吳淩志為了帶走甯斷崖,不惜與楚東陵的人大動幹戈。
甯斷崖總能不動聲色地用藥粉制衡侍衛,最終成功逃離。
剛平息的兩支軍隊,再次對峙起來。
“甯東升死于心髒驟停,是外力所緻。
”丘山剛坐落,便歎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随随便便就死了,這種感覺真不好。
更讓他不滿的是,明明他盡心盡力去救人,卻被冠上殺人的頭銜。
“肯定是甯夏。
”龍淺坐在楚東陵身旁,差不多都飽了。
說好今晚一起吃飯,有的人卻來得這麼遲。
沒辦法!
面對美食,她基本上會将什麼禮儀廉恥放在一邊。
龍淺喝了一口湯,繼續道:“不是甯夏,是甯夏的雙生姐妹。
”
“連鬼覓都被她毒死,這個師父更不是等閑之輩。
”
想到鬼覓那張變了形的臉,龍淺胃口一下子少了一半。
“當我沒說。
”她擺擺手,拒絕參與這些話題,“你們聊就好,我隻是來吃飯的。
”
“你不是來伺候的嗎?
”坐在聶無情身旁的袁飛靜白了她一眼。
王爺連口茶都沒喝,這丫頭就自顧自吃得痛快。
也就王爺這麼笨,一直寵着這隻小饞貓。
“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嗎?
我可是病人。
”龍淺吃起肉來一點都不含糊。
甯東升能活過來,她功不可沒,可惜他還是死了。
楚東陵看着吃相不算很雅觀,卻相當誘人的小家夥,輕咳了聲。
“先用膳!
”
“是。
”
“是。
”
大家應和了聲,開始進食。
龍淺見大家都動手了,吃得更香。
天塌下來也得吃飽才有力氣将它撐起!
有吃必吃,這句話永不過時。
晚膳過後,桌面上的殘羹一收,殿裡的氣氛立即就嚴肅了起來。
龍淺抱着精緻的瓷杯,小口小口喝着裡頭的菊花茶,大眼睛時不時眨一眨,卻沒打算說話。
丘山放下杯子,擡眼看向主座。
“聽說甯東升死前隻有甯夏在場,她出手的機會很大。
”
“可我感受不到她有武功,難道說她的武功還在我之上?
”聶無情也看着楚東陵。
“本王也感受不到。
”楚東陵輕聲回應。
龍淺側頭,一臉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你也感受不到,那是不是代表甯夏這位親姐姐的武功還在你之上?
”
一個鬼覓已經相當難對付了,現在看起來鬼覓才是甯夏姐姐的徒弟。
“天啊!
這女人才幾歲?
也太厲害了吧!
”
“不一定如此。
”雲紅綢搖搖頭,“我記得有一種心法是會讓人時刻保持最平靜的心境。
”
“也就是說倘若甯夏這位姐姐學了這種心法,即便她武功不如其他人也不會輕易讓人看出。
”
“确實有這個可能。
”聶無情給袁飛靜倒了一杯茶。
“現在甯國人都将甯安王和甯東升的死扣在王爺身上,看來這一戰是勢在必行,可惜……”
突然,雲天驚從殿門外匆忙走了進來。
“王爺,侍衛來報,甯國兵要向百姓下手了。
”
“他們說要是王爺不将丘山交出去,每隔一刻鐘就有一位百姓丢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