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他是不是不想離婚
等保姆反應過來的去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着地上已經破碎不堪的東西,保姆一臉驚慌,“小祖宗
,你怎麼能把這個東西踩了呀!
”
顧景陽冷哼一聲,“喬家送的破爛有什麼好的,反正我媽也不會要!
”
“那也不能踩了呀,這我怎麼拿給夫人?
顧先生特意叮囑要親手交給夫人,他要是知道被毀成這樣,我怎麼跟他交代啊?
”
“我哥問起來,你就說給我媽了,他怎麼知道你給了沒?
”
“可是……”
顧景陽瞪她一眼,“别可是了!
出什麼事兒我擔着!
趕緊把這破爛玩意兒給我扔出去,看見就煩!
”
保姆哪敢多言,隻能閉上嘴收拾去了。
————
喬若星一回來,唐笑笑就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創可貼,追問之下,才知道她今天發生的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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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瘋婆子,也不怕報應在肚子裡孩子身上!
”唐笑笑先是義憤填膺的了一把,随後轉而問,“那個幫你的賓利帥哥,你就請人喝了一杯咖啡啊?
”
“不然呢?
”
唐笑笑一拍大腿,“你應該請人上來一起吃個飯啊!
咖啡也太沒誠意了!
”
“我才見他第二次,請吃飯也太唐突了吧?
”
“不唐突,這都什麼年代了,第一次見面還有坐一起吃飯呢,你們倆三天見兩次,這還不是緣分啊?
這賓利帥哥多大了,長得帥嗎?
”
喬若星覺得這家夥話裡有話,眯着眸子問,“你想說什麼?
”
“沒想說什麼呀,就覺得人還不錯,可以在魚塘養養。
”
喬若星将抱枕扔到她臉上,“養個屁!
我都結婚了!
想什麼呢!
”
唐笑笑一把抱住抱枕,“這不是要離了嗎?
提前物色物色怎麼了,對了,你今天不是去跟顧景琰談離婚去了嗎,怎麼樣?
什麼時候能把手續辦了?
”
提到這個喬若星就垮下了臉,“别提了,顧景琰把我從公司趕了出來。
”
“怎麼回事?
展開講講。
”
喬若星就把今天去江盛的事仔細說給了唐笑笑,當然,關于給顧景琰挂男科的事,被她自動略了過去。
唐笑笑聽完,有些納悶,“我怎麼覺得你一提離婚,顧景琰就有那麼點不耐煩呢?
”
喬若星聳聳肩,“他對我的事情,向來都不耐煩。
”
“是嗎?
要真是不耐煩,直接把婚離了不就一勞永逸了?
我怎麼覺得他好像不太想離呢?
”
喬若星愣了一下,随即搖頭,“你不了解顧景琰,他不是不想離,他隻是不喜歡離婚這件事,是我先提出的而已。
”
一個被他重金圈養出來的金絲雀,卻叫嚣着要脫離他的掌控,這才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你電話裡不是說有件大事要跟我說嗎?
什麼事?
”
“就你那個包啊,你不是讓我挂到網上了,已經有不少人來詢問了。
”
喬若星驚訝,“不少人?
我國人均消費水準都這麼高了嗎?
”
“什麼呀?
都是一群看熱鬧的,畢竟這包還真沒人往上面挂過,倒是有幾個圈子裡的小網紅,想租你這個包拍照。
”
喬若星擺擺手,“隻賣不租。
”
“我跟他們說了,篩選了一遍,最後發現有一個人是真心實意想買,連着三天都在後台私信,問我要了好多張細節的照片,最後又問能不能當面驗貨面談價格,我就替你先應下了。
”
“知道什麼來頭嗎?
”
唐笑笑想了想,說,“感覺不像是你們那個太太圈的,她約的驗貨的地方是一家二手奢侈品行,這家店的是二三線,出席活動沒有品牌贊助的小明星喜歡聚集的地方,當然也有不少假名媛鐘愛這裡。
”
喬若星點頭,“那明天我就先去看看。
”
“最後,就是今天最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唐笑笑勾住她的肩膀,“李岩導演的新劇《玲珑傳》要招募演員!
雖然說主角已經定了,但是你也知道,李岩導演的戲基本全是女性群像戲,哪怕是個配角,隻要你會演,照樣能爆火,他們這周五在希爾頓酒店試鏡,而且我已經托關系把你的資料塞了進去。
”
喬若星震驚,“我沒有一部作品,你是怎麼把資料塞進去的?
”
“我也在這個圈子裡這麼多年了好嗎,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人脈的!
經紀人那一欄,我暫時寫了我的名字,以後你要是簽公司的話再改,”唐笑笑頓了頓,“你要去嗎?
”
“當然!
你都把機會給我争取到這個地步,我還能不去嗎?
”
唐笑笑清了清嗓子,“不過有兩點,我要跟你說清楚。
第一,這個招募的角色是個女四号,戲份可能不會太多,第二,這部戲的女主角是姚可欣。
”
喬若星:“……”
唐笑笑小心觀察着她的神色,“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就不去試了,每年劇組招募演員還是挺多的,我再給你物色别的。
”
喬若星隻沉默了兩秒,就做出了決定,“我要去試。
”
“你确定嗎?
”戲裡被現實裡的情敵強壓一頭,換誰都不會太好受吧,“也不用非要勉強自己……”
喬若星笑了笑,“如果我連這點都受不了,不如繼續回去做顧景琰的金絲雀,離開顧家以後的路,要比這難走千百倍。
”
————
第二天,按照跟買家約定的時間,喬若星拿着包到了那家二手奢侈品店。
店裡老闆聽她說明來意,就把人帶到了樓上的包廂。
包廂裡焚了香,像是松木的味道夾雜着一點鼠尾草的香氣,淡淡的,有一絲清幽。
喬若星對這個香味很感興趣,扭頭問,“老闆,您這裡用的是什麼香?
”
老闆說,“這個香是我一個朋友送的,他自己做的,我也說不上是什麼味道,客人喜歡嗎?
”
“挺好聞的。
”
正說着,樓下銅鐘響了兩聲,老闆說了句,“失陪”就出去了。
沒一會兒,包廂門被推開,一個戴着墨鏡包裹嚴實的女人走了進來,她身上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沖散了這一室的清幽。
“你就是賣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