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章 不理你了
眼瞧著張禹這般喝水,張銀玲的眼珠子都好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她怔怔地看著張禹,直到張禹喝到第十一瓶時,似乎是喝飽了,速度降了下來。
等瓶子離開張禹的嘴巴,張銀玲忍不住問道:「張禹,你是屬水牛的,還是肚子裡有個寶葫蘆啊?
」
「呵呵呵呵......嗝......」張禹幹笑一聲,順便打了個水嗝,這才笑著說道:「主要是,太渴了......」
「渴也不至於渴到這個份上吧......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有這麼多水,都裝哪去了......」張銀玲好奇地問道。
「都吸收了......」張禹硬著頭皮說道。
「這也能吸收啊......」張銀玲瞠目結舌,跟著說道:「對了,你喝酒歸喝酒,怎麼鞋子和襪子都濕透了......鞋裡面全都是酒......我都嚴重懷疑,你是用腳喝酒......」
「那不是酒灑了麼......」張禹解釋道。
「就算酒灑了,也不至於把鞋都灌滿了,我都覺得你是把腳放在酒缸裡泡了半天。
」張銀玲扁著小嘴說道。
「哈哈哈哈......」張禹舔著臉一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最後說道:「那個啥,我去上趟衛生間,喝了這麼多,有點內急......」
說完,他趕緊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哼!
」張銀玲緊著鼻子,瞪了張禹一眼。
這丫頭隨後看到李明月,李明月一宿沒睡,精神頭明顯有點不行。
張銀玲說道:「胖子,你別在這裡熬著了,看你無精打采的,趕緊回去睡覺吧。
」
「我還得照顧師父呢。
」李明月說道。
「我看你師父現在的精神頭比你好多了,用不著你照顧。
」張銀玲說道。
「那我請示一下......」李明月點頭。
張禹剛進衛生間,聽了這話,立刻說道:「明月,你趕緊回去睡覺吧。
開好房間了麼。
」
「開好了,師父您要是沒事......我就回去補一覺......」李明月得到張禹的首肯,這才離開房間,去自己的房間睡覺。
張禹之前是缺水,所以喝水喝的也多。
現在補的差不多了,這一泡尿尿的時間還挺長。
隨後,他又簡單的洗漱一下,從衛生間裡出來。
一轉過來,就見張銀玲已經毫不客氣地上了床,靠在床頭,手裡拿著一個鑽戒,不停地把玩。
張禹皺了皺眉,說道:「你怎麼還上床了。
」
「不歡迎啊!
」張銀玲橫了張禹一眼。
「這倒是沒有。
」張禹坐到床邊,接著說道:「我就是有點困,還想接著睡一覺。
」
「那你睡你的唄,這麼大的床,我這麼大點的身子,還耽誤你睡覺了。
」張銀玲撇嘴說道。
「我......」張禹被張銀玲噎了一下,隻能說道:「你不是女的麼......不方便......」
「德性!
」張銀玲說著,將鑽戒遞給張禹,問道:「怎麼樣?
這鑽戒漂亮不?
」
「這麼大的鑽石,當然漂亮了。
」張禹隨口說道:「你從哪弄來的......」
「你喝酒喝失憶了,這是我昨天從那家夥手裡打賭贏來的!
」張銀玲頗為得意地說道。
「對、對......我想起來了......」張禹點頭說道。
昨晚因為脫水嚴重,以及喝酒,人都迷糊了。
張銀玲提起這茬,他才反應過來。
「當時都以為你輸定了,跟你說,就我一個人相信你能贏......而且你也真爭氣,一下子就贏了......這個戒指,算是你幫我贏來的!
」張銀玲美滋滋地說道。
「這也說明,還是你有眼光。
」張禹笑道。
「那是必須的,我什麼眼光啊......」張銀玲又得意起來,接著說道:「看在你幫我贏了戒指的份上,給你點好處......你幫我把戒指給戴上......」
「啊?
」張禹愣了一下,連忙說道:「這怎麼成?
」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愣頭青了,知道給女人戴戒指是怎麼回事。
自己和張銀玲可沒有說怎麼樣,哪能隨便給戴戒指。
「怎麼不成......這戒指我也戴不了兩天,回到龍虎山,我爸肯定不能讓我戴......這是你幫我贏的,所以我讓你幫我戴上......」張銀玲扁著小嘴,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不成......」張禹連連搖頭。
「你什麼不成啊......哪來那麼多事啊......夠不夠朋友啊!
」張銀玲說著,隻是一翻身,人就貼近張禹,她跟著將戒指,硬生生的塞給張禹,然後伸出雙手十根手指頭對著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就要你幫我戴!
」
「這......」張禹本來還想推辭,隨即見張銀玲伸出十根手指頭,心頭不由得一動。
男人給女人戴戒指,那也是有說法的,戴在無名指上才叫結婚呢。
他聽方丫頭說過,每根手指頭都有寓意。
右手無名指代表熱戀中。
右手中指說明名花有主。
右手食指則是單身貴族。
左手小指是不婚族。
左手無名指是結婚。
左手中指是訂婚。
左手食指代表未婚。
張禹幹脆拿著戒指,給張銀玲戴到右手的中指上,這樣的話,就隻算是朋友之間的情分了。
張銀玲這丫頭,平時充其量能看點電視劇,但那種情情愛愛的,並不屬於她。
充其量是知道,求婚戒指是戴在無名指上的。
所以,她也沒那個心眼,見張禹親手給她戴上,她就滿心歡喜。
張銀玲的右手在張禹的面前晃悠了半天,這才得意地說道:「早這麼痛快不就好了。
」
說完,她又重新靠回到床頭坐下。
張禹也是服了她,說道:「你躺你的,我先睡覺了哈。
」
他也不管那些,幹脆躺下,背對著張銀玲,打算直接睡覺。
「你這人還說睡就睡啊,真是討厭......」張銀玲不滿地說道。
張禹也不理她的,一來是太過疲倦,二來也是為難,不想跟這丫頭多做糾纏。
見張禹不出聲,張銀玲氣鼓鼓地說道:「大水鬼、大酒缸、大葫蘆......你就睡吧,睡死你......」
這丫頭喋喋不休,張禹倒也不在乎,沒一會就睡著了,嘴裡還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呼嚕......呼嚕......」
發現張禹真睡著了,張銀玲恨的是咬牙切齒,「你這個王八蛋,還真能睡得著啊......哼......不理你了......」
這丫頭的身子向下一滑,躺到了另一個枕頭上,將身子一扭,被朝著張禹,閉上眼睛。
不過,就在這一刻,她隱隱覺得有點不妥,「我媽不允許我和男生睡在一張床上的......我哪能睡在這......讓我爸我媽知道,還不得打死我......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