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青動也不動,像入了定似的。
說,一定要好評
木香眨巴着明亮的眼兒,歎氣,“行了,你們不願意入夥,我還不想分銀子給你們呢,吳青,吳兄弟,你的事,本姑娘管了,看在你對本姑娘盡心盡力的份上,我這個人呢,對自己人,一向是十分大方又講義氣的,回頭你把那戶人家的資料整理一下,報給我,這叫對症下藥,逮住他們的弱點,成功才有希望,懂了沒?
”
吳青的眸光閃了閃,遲疑了下,最後還是接了旺蛋,“謝謝你,若真能救她出來,這份恩情,我吳青一定以命相報;。
”
男人,特别是重感情的男人,他的一句承諾,等同于把命交給對方了。
木香見不得他把話說的那麼嚴重,于是打趣道:“我不要你的命,你的命也不值幾個錢,又不能割了東西去賣,不過呢,我還是會讓你還的,用勞力來還。
.。
”
“行,隻要主子同意,小人自此便跟着姑娘,為姑娘幹活,”吳青鄭重的道。
大飛又來了句,“那你可以不必問了,你主子一定會同意,因為他倆以後是一家嘛,你給誰幹,不還是一樣的嗎?
”
吳青眼睛一亮,是啊還真是這麼個道理,虧得他跟何安糾結了許久,咋就把自個兒給繞進去了呢?
這算不算是提着鞋找鞋?
大飛說完了話,就準備去睡覺了。
吳青也忽然給他來了句,“那你呢?
不要問過你家小侯爺,看他是否同意你留在這裡,若是他不同意,你豈不是就得回府了?
”
大飛步子一僵。
木香卻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故作惋惜的道:“哎呀,真可惜哦,回去就吃不到烤羊肉串了,吳青,為了慶祝明兒開工,我請大家夥吃烤羊肉,還有涮羊肉,你明日一早去買隻羊回來,買回來現宰現殺。
”
“我不會宰羊,”吳青實話實說。
要說殺人,那他會,能給你倒騰出十幾種殺法來,可這宰羊……
若是一刀從脖子下去,萬一血放不幹淨,那肉就不中吃了;。
而且他聽說,羊毛很有用,聽說有人宰牛羊,都會剝皮,那可是技術活。
大飛一臉激動的轉過身,“我會宰羊,我十幾歲就會了,隻要有刀,我能把羊收拾的幹幹淨淨。
”
吳青跟木香站着瞧他,都沒吱聲,沒人回應他的激動。
大飛撇撇嘴,認命低下頭,沮喪着說:“我……我回頭讓稍個信給小侯爺,看他是否則同意……”
木香跟吳青齊齊微笑了。
“不過,要是主子不同意,那我也沒辦法的,”大飛怕他們高興的太早,趕緊又來了一句。
木香嬌俏一笑,“你同意,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有本姑娘在,你隻管安心的在這裡幹活,每月按時拿工錢,過兩年,存夠了錢,再給你說個媳婦,呵呵,人生最大的樂事,莫過于此啊”
吳青歪頭撇她一眼,見她樂的狐狸尾巴又翹起來,他真替主子擔憂。
日後,她會不會連同赫連家族一同算計,想想族裡的幾個老頑固,還有那一幫子,不省心的族人。
吳青以前替木香擔心,怕她被人給算計欺負了。
現在看來,她不吃别人不算計别人,就算好的了。
這丫頭,能利用的人,便想盡辦法的想人籠絡過來。
不能利用的,就一腳踢開,說不定還會沖上去踩兩腳,太勢利眼了。
木香見吳青在看她,邪惡的迎上他的目光,赤果果的,帶着陰謀的奸笑。
至少在吳青看來就是的。
想起唐墨答應她的鋪子一事,木香正經了起來,“等唐墨把鋪子弄來,我得去瞧瞧,好歹是我們第一家實體店鋪,不光得起個響亮的名字,還得有一個統一的裝修風格,特别是招牌,統一的樣式,統一的顔色,這樣就不怕别人假冒咱們的店;。
”
她說的話,吳青隻能聽懂個大概,什麼實體店鋪,什麼裝修,他聽都沒聽過。
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所以他幹脆自動忽略掉,隻挑他能聽懂的。
“你要鋪子做什麼?
之前不是說好了,跟唐少爺合作,香腸都交給他賣嗎?
若是現在反悔,怕是不太好,”吳青說的挺别扭。
想着,這算不算出爾反爾?
“誰說我反悔了?
我要店鋪,賣其他的東西不行嗎?
開店是邁出成功的第二步,我要做的東西那麼,沒有自己的貨源,自己的銷路,那怎麼能行呢?
”
而且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也是吳青說的。
“唐墨是皇家的人,你等着,等咱家的香腸大批量上市,皇帝絕對要插一腳,那老匹夫,想算計我,沒門”
“不可妄議皇上,木姑娘,這話往後可不敢亂說,萬一得罪了皇上,性命危及,”吳青臉色蒼白着說道。
他在乎,木香是無感啊
你讓一個現代人,對着一個未曾謀面,還遙不可及的一個糟老頭子,卑躬屈膝,她做不來。
再是皇帝,他首先不也是人嗎?
不也有七情六欲,不也得吃喝拉撒睡嗎?
“好了好了,看你緊張的,不說就不說,我把炭火熄了,都早些睡吧,明兒還有的忙呢,可不能起來晚了”
她用火鉗子撤下鐵架子,再将一塊鐵闆蓋在炭爐上。
隔絕了空氣,沒一會,炭火就會熄滅。
吳青去檢查了大門,又去廚房看了看,小心火燭,才能保平安。
這兩日,何安搬回了赫連晟睡過的屋子,就睡在屋子一角的小床上。
吳青跟大飛仍舊睡在原先的舊屋裡,他倆不需要火炕,甚至隻蓋着薄被,倒也不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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