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死的人,指的自然是木香。
另一女子也陰陰的一笑,“小哥長的好生俊俏,若是你此時放下劍,降了我們,便可保你性命無憂,何必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女娃,拼上自己的性命呢”
她這話說的,并非故意引誘他,而是真的看中吳青俊俏的長相,搶回家,做個伴侶,似乎也不錯;。
吳青不善于跟人争吵,再被她們語言調戲,頓時怒火中燒,眼看着就要處在爆發邊緣。
木香忽然走上前去,撫着白鷹,眼神譏諷的看着這兩個女子,“他說的不錯,有命掙,也要有命hua,既然你們一直隐居深山,想必對外面的事,并不是太了解,更加忘了一山自有一山高,走在懸崖邊的人,切莫過度自信,縱然你走的很穩,可也未必能平安無事。
”
“你倒是鎮定,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我們五人在這懸崖邊已走了數年,再走一回,也無防”
當先的女子,突然她身上抽出一把琵琶,素手在琵琶上一揮,刺耳的樂聲,聽的人心煩氣躁。
吳青蹙眉,朝空中打了個暗号,又是一隊黑衣人,落在那五人身後,人太多了,都快把巷子堵嚴了。
那彈琴女子身後的五人,迅速将女子圍了起來,擺出陣形。
木香笑容很冷,“琵琶彈的不錯,可惜你的手,太難看了”她突然揮手,趴在胳膊上的白鷹如一道劍光,嗖的一聲,對着那彈琴女子疾掠而去。
白鷹的速度太快,那女子雖有防備,卻也晚了一步,身形閃躲,手卻未能躲開,頓時鮮血淋淋,琵琶應聲而斷。
“好生猛的鷹,捉了帶回去”臉上刺蠍子之人,猙獰狂笑。
吳青對着空氣,吹了聲口哨,原本靜立不動的黑衣人,忽然以極其古怪的陣型,朝着五人圍了上。
白鷹在空中拍着翅膀叫嚣着飛過,重新落回木香手上。
“夫人,給,”吳青将一面旗子遞給木香。
下午從軍營出來,他便已察覺出不對,嚴忠也是真的不宜趕馬車,可他并未留在軍營,而且秘密布置人手。
說;。
行程不定,動手的地點也未定。
但總這樣拖着,也不是個事,索性将計就計,天黑之後,出現在這條小巷中。
吃美食是真,引狼出洞也是真。
而木香手裡的這面旗子,學問可就大了。
隻見她揮動旗子,一衆暗衛便迅速組成一個陣型,與來時截然不同,三進三出,三圍三攻。
攻的人将五人圍住,以劍相拼,後面以三人組成的隊形,從前面三人的縫隙中,刺向那五人。
如此一來,等同于一人兩隻手,不僅得防上面,還得防下面的人偷襲。
“老三,煙”随着領頭之人,一聲命令,五人中那位眼眶發紫之人,忽然在原地紮了個馬步,運起提氣,再擡手之時,手裡竟多了一團黑色霧氣包裹的球。
黑色霧球,在他運功之後,竟有一股黑氣,順着黑球散發。
與他同行的四人,迅速閉氣,離他較近的暗衛,撤退不及時,隻聞了一次,便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不好,該怎麼辦?
”吳青心中擔憂,卻不敢飛身而上,他要守着木香。
木香面色凝重,她現在身子不方便,冒險引蛇出洞,已是不得已,否則她早提着劍沖上去了。
不能沖上去拼劍,也沒關系,她一樣可以運籌帷幄,置他們于死地。
她朝赤貂招招手,“小貂兒,該你放血的時候了”
赤貂一個哆嗦,正要往吳青懷裡鑽,可吳青比它反應還快,手一抄便将它提了起來,以劍在它腳上劃了個小口子。
劍身一甩,那血便被甩了出去,正濺在烏黑男身上;。
“啊毒,毒……”隻見他捂着臉,在地上翻滾數圈,鮮血順着他的指縫,噴湧而出,七竅流血而亡。
五人來勢必洶洶,卻在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已折損一人。
木香冷笑,“此等僞劣的毒也敢拿出來顯擺,他身上的毒,毒性越重,死時越痛苦,這叫一物降一物,你們應該懂的。
”
“啊……你殺了他,拿命來,”兩個女人之中的一個,反應最為激烈。
女人越瘋,招式越狠毒,下手也更加不留情。
木香手中的旗子再度揮起,原本打亂的陣型,再度恢複,這一次,卻又有所不同。
以八人組成的小隊,沖進那四人中間,将他們打散開來,分别包圍,個個擊破。
可是真的拼武功,這八人又不是他的對手。
當木香的旗子再度揮動時,那四人,心中頓感不妙。
互相對了個暗号,想撤出一人,朝木香殺去。
然而就在此時,圍功的八人突然抽出一樣東西,根本來不及多想,連避開都沒時間,隻聽急風驟至,竟是三連發的弓弩。
如此近的距離,根本不存在瞄準,也不存在能否射死他,隻在于擾亂他的步法。
被圍在中間的人,既要防範弓弩直面進攻,又要防範他們八人偷襲,可還沒等他穩定身形,提内力,以震飛他們,這八人竟然分上中下,三個部,兩兩襲擊。
吳青徹底放心了,“隻用了一夜,他們就能練到這般程度,太不可思議了。
”
不同于他的驚歎,木香卻很淡定,“也就能打三分,若是我親自監督訓練出來的英皇衛隊,哪還用揮旗子,太幼稚了,隻需一個手勢,他們便能知曉,而且速度跟行動力,都遠遠在他們之上”
吳青咋舌,這些難道還不是全部?
要知道,這五人在殺手排行榜上,那可都是前幾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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