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見到赫連晟,齊齊抱拳行禮,“見過主上”
“看着他們一家,說錯一句話,賞一巴掌,聽見沒有?
”赫連晟冷着臉下令。
“是,屬下明白”
四人領了命令,又退回暗處去了。
李大山跟蘇秀早已被這一幕,吓的屁股尿流。
一直以為赫連晟頂多就是當官的,撐死也不過是哪個大官家公子。
可是當瞧見他随手招來的幾個人,像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似的,這哪是普通大官家能有的?
李大山猛的醒過味來,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大……大老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認小人過,别跟我老漢一般見識,木香,木香,你快替我跟大老爺求求情,剛才的話隻當爹沒說過,啊?
”
木香冷笑,“别,我給你說什麼呀,我是孽障,我是敗壞門風的蕩。
婦,我哪能給您說情,還有,以後出門在外,别随便跟人說,你是我爹,你不配”
這麼不經吓的男人,也不知她娘當初是咋看上的。
李大山張着嘴,瞪着眼,仿佛不敢相信木香會這麼說他,愣了會,他突然跳起來,“我不配?
你還敢說我不配?
哼,你以為你娘是什麼好東西呢,死丫頭,我告訴你,當初要不是我肯委屈求全,收留你娘,娶了她,她還生不下木狗呢”
李大山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越說越激動,木香以為他是心裡有怨氣,被刺激的,才會胡言亂語。
“李大山,你說夠了沒,再敢胡說,别怪我心狠”
“爹,别說了,”蘇秀見着情形不對,也想上去攙扶李大山,卻被李大山甩開了;。
陳美娥聽到動靜,慌慌張張的從屋裡沖出來,抱住李大山的腰,沖木香嚎道:“死丫頭,他好歹是你爹,你咋能這樣氣他,萬一氣出個好歹來,我非跟你拼了不可”
李大山像打了雞血似的,雙眼充血,直直的站在那,“我不是你爹,我不是你爹,我就是個棒槌,沒腦子的棒槌,好心當了驢肝肺,你咋不去問問你那個娘,你問問她,你們姐弟三個,到底是不是我親生的”
聽到這,木香終于覺得事情不對了,可是……應該不會啊
赫連晟眉頭緊皺,攬住木香的纖腰,“别跟他們廢話,你不是還有事嗎?
走吧”
這一家人,讓赫連晟十分厭惡,若是可能的話,他想讓他們永遠消失。
蘇秀怔怔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心裡苦的跟吃了黃蓮似的。
木香這命也太好了吧?
這麼好的男人也給她遇上了,憑啥?
從李家門口離開之後,木香一直沉默着不說話。
赫連晟看見懷裡的小人兒低着頭,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用力将她往懷裡帶,“跟我在一起,不許想别的人。
”
“誰想别人了,我是在想李大山剛才說的話,他說我們不是他親生的,你說,他說的這些話,是氣急了才說的,還是确有其事?
”
如果有一天,誰告訴她,他們三個跟李大山沒有血緣關系,她一定相信。
就那李大山那樣的孬貨,除了個子長的高點之外,渾身上下沒半點優點,他能生出來的,也就隻要李元寶那樣的。
赫連晟思索了下,才道:“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木這個姓,不說這個村,就連臨泉鎮也沒有一戶,倒是京城有幾大戶有姓木的。
”
木香激動了,她聞到了八卦的氣息,“那就是說,我們的親爹很可能另有其人?
說不定……說不定他還活在世上?
哼,要真是這樣,我非提把菜刀去把砍死不可”
說着說着,她就來氣了。
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不負責任,敢做不敢當的親爹,她甯願一輩子都不知道,也總好過,親眼看見血淋淋的真相;。
赫連晟知道她心裡的苦,擡手揉了揉她的發絲,溫柔的道:“别去管那些事,你若不想找,那便不找,有我在,你們三個一樣能過的很好。
”他作勢要擁住她。
木香狡黠一笑,腰身一低,躲開他要摟過來的手,“也不是非要有你在啊,現在就很好,明年我要供木朗上學堂,讓彩雲也去,等把他倆陪養出來,我的生意也做大了,到時候把生意交給他倆,我一個人出去遊山玩水,把這裡每個地方都看個遍”
她伸開雙手,做了個擁抱的動作。
卻在下一秒,整個人又落到了赫連晟懷抱裡,她的後背貼着他胸膛。
雖然穿的不少,可木香還是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又說錯話了,該罰,”赫連晟掰過她的身子,忽然俯身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以往輕啄一下,就放開。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深吻,吻齒相纏。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輾轉翻攪。
靈巧的勾纏,滑過她嬌嫩的口腔。
赫連晟也懵了,他隻想單純的懲罰而已,可是當兩唇相碰時,饒是他,也情難自禁。
吻瘋狂肆虐的吻,像要把彼此的呼吸都融化在一起。
她的唇太過美好,那麼軟,那麼香甜。
像最緻命的毒藥,也像也最醇厚的美酒,熏的他神魂颠倒。
木香的身子嬌小,赫連晟身子太過高大。
當高大的他把嬌小的她圈進懷裡,兩人的契合完美到沒有一絲縫隙。
木香也懵了,這人的吻怎麼突然就變了,變得如此炙熱,那熱度好似要将她融化一一樣。
舌也舌的勾纏,一聲呢喃的嘤咛聲從她口中溢出。
像一記悶雷,敲響了沉寂在深吻中的兩人。
“混蛋,又來了,”木香用力将赫連晟推開,使勁擦了下嘴巴,一臉的憤怒。
赫連晟眉角微挑,這丫頭是在嫌棄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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