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結婚證
“那我們走了。
”溫旎道。
“好,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們。
”院長道。
葉南洲看着這群孩子,走之前還不忘記問:“記得叫我們什麼?
”
“哥哥,姐姐!
”孩子們異口同聲地喊。
還非常有禮貌。
葉南洲又道:“不叫哥哥姐姐,也得叫什麼?
”
“叔叔,阿姨!
”孩子們已經懂了。
這話教他們不止十遍了。
他們也記得。
溫旎的眼神看向葉南洲,孩子們這一招對他來說很受用,臉上浮現着笑。
“叔叔,阿姨,你們要幸福一輩子!
”孩子們又異口同聲地說。
溫旎恍然,看向他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
“剛才叔叔說了,你是他的老婆,所以輩分不能亂,如果不叫哥哥姐姐,那也得叫叔叔阿姨,反正不能是一個叔叔,一個姐姐。
”孩子們告訴溫旎。
溫旎頓時啞口無言。
剛開始她還不知道葉南洲在在意什麼。
原來如此。
可他現在怎麼可以到處說她是他老婆呢?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院長笑着與她說:“溫小姐,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已經結婚了,有葉總這樣支持你事業的丈夫,相信溫小姐這輩子都會幸福的。
”
“我……”溫旎想解釋他們已經不是夫妻了,院長又說:“像葉總這麼支持妻子事業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僅僅是你要采訪,他就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還和我說,以後有什麼需要,他能幫上的都會幫忙,認識你,我三生有幸。
”
院長不知道該感謝溫旎了。
漂亮的話她說過很多次了,都是真心的,可真的無以為報。
“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隻祝福你和葉總百年好合!
”院長真心希望他們能恩愛一輩子。
溫旎見院長這麼受用,一口一個感激,話到嘴邊也吞了下去,隻能微微一笑。
他們順勢而走。
溫旎不是很理解,便問:“你為何和他們說我是你老婆?
”
葉南洲把挽起來的袖子扯下來,原本郁結的心情一下好了,他道:“我說的是實話。
”
“怎麼是實話了?
”溫旎不以為然:“我記得我把離婚協議放桌上了,在我這,我已經和你離婚了。
”
葉南洲看向溫旎:“你是不把法律當回事了?
”
“人在心已偏,有什麼意思呢?
”溫旎再次道。
葉南洲道:“我覺得有意思。
”
溫旎看向他,對他是無話可說,她在強調道:“不管這婚你想不想離,在我這裡已經離定了,就算還沒拿到離婚證,分居兩年,證明我們是一段無愛的婚姻,那也是離得掉的,希望你不要再執着了!
”
她想讓葉南洲明白,他們這段無愛的婚姻該結束了。
強求着也沒意思。
她再也不是那個順從他所有,又任勞任怨的溫旎。
葉南洲卻保持沉默,看起來并不想與她繼續讨論這個問題。
見此,溫旎心情不好,也不想與他在一個車裡,冷聲道:“下車!
”
葉南洲再次沒做聲。
司機也沒有停下來。
仿佛已經把她當做空氣。
溫旎再次道:“我說下車,你聽見沒有。
”
“這個位置偏僻,你要是下車,得走好幾公裡才到鬧事,别意氣用事,逞能不是你的專業!
”葉南洲靠着車窗,眸子看向窗外,輕描淡寫地說。
溫旎看這一條路,确實很偏僻,估計她得走好幾個小時。
現在已經到傍晚。
說不定還會有野獸出沒。
安全起見,她沒有再叫嚣。
有時候,識時務者為俊傑。
車子停在電視台門口,葉南洲看着電視台上頭的那個标牌,輕聲問:“最近你們電視台要采訪我。
”
“是嗎?
”溫旎回應了一句。
葉南洲深邃的眸子看向她:“怎麼不是你?
”
溫旎沒有說她拒絕了:“采訪你這種事還輪不到我,我才進去不到十天,能做的工作就是寫幾個字,反映一下社會情況。
”
葉南洲暫且相信吧,可他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會到此。
他思考了一會,又淡淡地問了一句:“你的專訪是我,對你很有幫助吧。
”
溫旎沒有說話,而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還為她着想不成?
可他一心忙于自己的工作,應該不至于為她想得這麼周到吧。
就在這個時候,溫旎聽到有人喊她:“溫旎。
”
溫旎立馬回過頭,隻見陸深站在不遠處,不知道他在那等多久了。
“陸深。
”溫旎朝他招手:“你怎麼來了?
”
陸深把車門關上:“知道你換新工作了,擔心你不習慣就過來看看,看樣子是我多想了。
”
他的目光看向葉南洲,溫和地說:“這麼巧,葉總也在。
”
葉南洲看到陸深,渾身都不自在,本來他想要走的,這下是走不成了,他冷聲道:“陸總,在這遇到你應該不是巧合。
”
“你說得對,我專門來找溫旎的。
”陸深都不隐藏了:“想和她吃個飯。
”
葉南洲的臉冷下來,他與陸深目光對視,在空氣中交接,陸深給他的信息是想要追她的意思。
葉南洲拉好西裝,目光幽深,冷冷地說:“正好,我也沒吃飯,一起吃!
”
溫旎什麼話都沒說,也沒答應,就被架着去吃個飯。
可她感覺得到,這飯吃得不和諧。
她仿佛成了電燈泡,隻見葉南洲與陸深的較量。
葉南洲倒了一杯紅酒,冷嘲的語氣說:“陸總,你請我老婆吃飯,是不是也應該問問我,畢竟我才是溫旎的老公!
”
陸深跟着笑:“據我所知,你和溫旎離婚了,沒有感情就不該強求,人不能太自私,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
葉南洲又道:“你說的幸福是和你嗎?
”
陸深不想再躲在暗處,他知道溫旎搬出來住了,他就想要為自己努力一次。
陸深抿了一口紅酒:“我覺得我可以。
”
葉南洲卻冷笑,伸出手來:“把東西拿出來!
”
裴清就在身後,接到命令從西裝内襯裡拿出一樣東西,裹了好幾層,交給葉南洲。
陸深見他包裹得這麼嚴實,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便問:“葉總,這是什麼?
”
葉南洲對他說:“結婚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