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将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正文卷 686 殺神衛胥(二更)

  “你吃了沒?
”蘇小小問。

  衛廷在她身邊坐下:“吃了一點,有些餓了。

  蘇小小哦了一聲:“正好,一起吃。

  廚房炖了一大缽紅棗銀耳羹,蘇小小給他也盛了一碗。

  “話說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一直在禦書房和陛下說話嗎?

  衛廷把銀耳羹接了過來:“去兵部交接了一下,又寫了幾份文書,講了此行北上的經過,要事無巨細。

  這不就是寫報告麼……蘇小小咬到了一顆酸棗,眉心蹙了蹙。

  衛廷還沒吃,看了她一眼,把自己碗裡的棗子全部挑到了她的碗裡,然後把自己這一碗換給了她。

  這家夥體貼起來還挺像樣。

  蘇小小又吃了一口,甜絲絲的,她很喜歡。

  “爹最近怎麼樣了?
”衛廷也是很關心蘇承的。

  蘇小小道:“挺好,舅祖父與舅祖母他們也一切安好。

  “這幾日應當能忙完,到時候我再陪你回去一趟。

  “嗯。
”蘇小小點頭,“啊,對了,去南疆的事你和陛下提了嗎?

  衛廷道:“我探了一下他的口風,說諸葛青還差一味藥,他說我傷勢未愈,多有不便,他會派别人去尋找藥材,讓我在京城安心養傷。

  蘇小小淡淡說道:“看來是這回在邊關立下大功,又動了冷家,讓他感覺你越來越不受控制,怕你功高震主,也怕你生出不臣之心,要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衛廷舀了一勺銀耳羹:“哼,他想得美。

  蘇小小也覺得景宣帝這一回有些不明智了,衛廷看似順從,實則一身反骨,景宣帝自認為以天子的身份就可以拿捏住衛廷,殊不知衛廷總有羽翼豐滿的一日。

  蘇小小吃着吃着睡着了,衛廷把她抱去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把踢掉被子的三個小崽子也重新塞回了他們的小被子。

  做完這些,他去了二房的院子,叩響了二哥二嫂的房門:“二哥,你睡了嗎?

  衛青輕聲道:“沒睡,去書房等我。

  ……

  “你确定要這麼做?

  書房内,衛青坐在輪椅上,神色清幽地看着自己的幼弟。

  那個總是把自己玩不見,必須自己去把他找回來的小搗蛋終究是長大了,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撐起了風雨飄搖下的衛家。

  “是,二哥,我決定了。
”衛廷一字一頓地說。

  衛青點頭:“也好,躲躲藏藏的日子該結束了,衛家人該光明正大地活着了。

  他們一直在等待一個契機,眼下的時機不早不晚剛剛好。

  衛青含笑看着他:“去吧,二哥支持你,有風險,二哥與你一同承擔。

  ……

  衛廷在邊關受了傷,景宣帝是免了他來上朝的,然而翌日早朝,衛廷還是毅然前往了。

  他穿的不是朝廷命官的官袍,而是在戰場曆經了厮殺的盔甲,他手裡還抱着另一副盔甲。

  不少官員認出了它。

  “那不是衛胥将軍的盔甲嗎?

  “是啊,當年據說遺失了。

  “衛胥将軍被赫連邺殺害抛屍,連個甲片也沒尋回來,這又是怎麼回事?

  文武百官們竊竊私語了起來。

  蕭獨邺是遭不住了,在府上歇息,今日沒來上朝,蕭舜陽與蕭重華都在。

  兩位皇子看着衛胥的戰甲,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最震驚的莫過于景宣帝,他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之上,俯瞰着整個朝廷,他是天子,可當衛廷抱着衛胥的戰甲沖他走來的一霎,他仿佛感覺是衛胥朝他走來了。

  若是整個衛家最令天子忌憚的人是誰,非衛胥莫屬。

  衛胥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武功比武安君還高,他若不是遭了奸人算計,又有赫連邺什麼事?

  最重要的是,他當時正值盛年,太強大,也太可怕了。

  衛廷抱着黃金戰甲停下,一股殺伐之氣充斥了整座金銮殿,大殿内刹那間鴉雀無聲。

  見戰甲,如見衛胥歸來。

  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朝廷們看那副盔甲的眼神,比看他這個天子更忌憚,景宣帝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對秦滄闌也沒這麼怕吧,區區一個衛胥而已!

  衆人不是不怕秦滄闌,是秦滄闌的行事作風有規律可循,小心點兒不會惹到他,至于衛胥……

  衆人不由地記起了先帝在位時的叛亂之夜。

  他一人鎮守金銮殿,等援兵趕到時,他已經成了血人。

  戰鬥結束了,地上滿是叛軍的頭顱與屍體。

  他提着被喂飽的血劍,渾身滴滴答答,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叛軍的血。

  天空電閃雷鳴,他猶如殺神,面無表情地矗立在血霧彌漫的夜色中。

  那一幕,但凡見過的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景宣帝看着正對着自己的盔甲,有一種被衛胥直勾勾盯着的錯覺,這種感覺令他不大舒服。

  他蹙眉道:“衛廷,這是怎麼回事?

  衛廷正色道:“啟禀陛下,這是臣父親的盔甲。

  大臣們驚駭不已。

  戶部尚書道:“當真是衛胥将軍的盔甲?
衛胥将軍不是屍骨無存嗎?
你尋到衛胥将軍的遺體了?

  衛廷對他道:“我沒有找到我父親的遺體,因為,我父親可能沒有死。

  此話一出,在金銮殿上掀起驚濤駭浪。

  衛廷說什麼?

  衛胥沒死?

  雖然隻是可能,可這也太震驚了!

  蕭重華是唯一提前知情的,他去見過景弈了,有關衛胥的事,蘇小小與衛廷沒告訴蕭獨邺,卻沒瞞着景弈。

  可是景弈也沒說衛胥可能還活着。

  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得越發厲害了。

  蕭舜陽睨了睨他,淡淡說道:“怎麼?
三弟也不知道?
景弈與他們同行,想必是知情的,連這個也不告訴三弟嗎?
三弟可要當心了,别讓自家表弟一不留神被人拐了去。

  蕭重華笑道:“不勞二哥費心。

  衛廷望向龍椅上的景宣帝,明明是仰望,卻不卑也不亢。

  他說道:“赫連邺臨終前無意中透露了我父親的下落。
原來我父親當年從他手裡脫身了,隻不過,受傷嚴重,又被别人抓走了。
我尋到了父親的盔甲,證實了赫連邺沒有撒謊。

  他說着,後退一步,捧着父親的戰甲單膝跪下,“臣,請求南下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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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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