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穿成禍國妖後,我滅前夫滿門

第419章 夜長夢多

  劉夫人稀裡糊塗的就得了一門大家都想要的婚事,其他夫人面面相觑,有些吃味。

  “劉夫人臉皮厚,給女兒争取了這門婚事,真是令人羨慕。

  “早知如此,我們何必矜持?

  幾人憤憤不平。

  夏露見狀忍不住好奇:“娘娘也沒見過這位季公子,為何要給他賜婚,奴婢看劉姑娘性格乖張,太出風頭,今日打扮的也很張揚,萬一季公子是個可造之材,豈不是毀了季公子?

  雲瓷想的卻是另外一層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位季公子是個孤兒,卻引得在場所有人夫人争奪,就太奇怪了。

  這樣的香饽饽湊在眼前,太不合理了。

  她甚至能察覺這位季公子是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娘娘會不會是多慮了?
”夏露覺得可能是大家都同情這位少年郎,要麼就是惜才。

  雲瓷抿了抿唇,不可置否也不排除是不是自己多慮了。

  眼看着狩獵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了,她百無聊賴的吃着點心,偶爾側過頭聽聽京城的八卦。

  眼神偶爾瞄到了劉氏。

  坐如針氈,臉上還有焦急之色,根本不像是出來遊玩的。

  倒像是……怕被人責怪。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雲瓷對着夏露使了個眼色:“讓國公夫人上前一趟。

  “是。

  國公夫人離席上前;“皇後娘娘有什麼吩咐?

  “這狩獵還有三個時辰才結束,今日本宮不适,就不多待着了,這裡就交給國公夫人了。

  一聽雲瓷要走,國公夫人趕緊關心幾句,雲瓷揉了揉眉:“許是有孕不适,并無大礙。

  “娘娘放心吧,臣婦定會分出個勝負的。
”國公夫人小聲說。

  雲瓷點點頭,正要起身,劉夫人見狀趕緊上前:“娘娘要走?

  “皇後娘娘身子不适,先回宮歇息了。
”國公夫人解釋,并上前攙扶着雲瓷下了台階。

  劉夫人卻急了,脫口而出:“皇後娘娘還沒見過季公子吧?

  不等雲瓷開口,國公夫人就沒好氣地說:“娘娘是何等身份,為何執意要見季公子,你真以為季公子是什麼香饽饽,誰都稀罕?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皇後娘娘既然舉辦了這次狩獵,就應該負責到底,若是貿然離開,豈不是壞了興緻?

  聽到這話,國公夫人的脾氣也上來了:“劉氏,休得無禮,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執意皇後娘娘。

  雲瓷本就不是真的要走,如今見劉氏這幅反應,就更好奇了,她坐下來:“劉夫人言之有理,本宮今日就瞧瞧這位讓劉夫人這般誇贊的季公子究竟是什麼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季公子才是劉夫人的親兒子呢,這般維護。

  這話意有所指,刺得劉夫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尴尬地低着頭:“娘娘笑話了,這賜婚後,日後就是一家人,一個女婿半個兒,娘娘這麼說也對。

  雲瓷溫聲笑笑,耐着性子繼續坐。

  終于,傍晚時分狩獵的陸陸續續都回來了。

  夏露對着其中騎棗紅色馬兒的男子指了指:“娘娘,那就是季公子。

  順着視線看去,季公子一襲淺棕色長衫,身姿挺拔,面色如玉,五官出挑确實很英俊。

  而且胯下的棗紅色馬兒身上還托着不少獵物,野雞野兔還有還有一頭麋鹿,狍子等。

  一眼看去就是獲勝者。

  季公子本命季安,剛從小圍林子出來時就覺得哪裡不對勁,許多夫人看他的眼神,透着惋惜。

  他蹙眉。

  “還沒恭喜季公子呢,喜得佳人了。
”有人打趣,指了指從馬林子裡鑽出來的劉姑娘:“諾,那就是你的未婚妻。

  “胡說!
”季公子臉色一沉:“莫要拿姑娘家的名聲開玩笑。

  說話之人咧嘴笑:“幾個時辰前皇後娘娘特意給你和劉姑娘賜婚了,估摸着内務府連日子都定出來了。

  “什麼?
”季公子心裡咯噔一沉,目光立即看向了劉夫人,吓得劉夫人臉上沒了血色,身子差點兒從凳子上滑下來,一隻手撐着桌子才勉強站穩了。

  沒了打獵之後的喜悅,季公子的臉色陰雨密布,甚是可怕。

  遠處的雲瓷也在打量着季安。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可不知為何,那雙眼有些似曾相識。

  兩人隔着人群空隙對視一眼。

  僅僅一眼,雲瓷就發現了季安眼中一閃而逝的恨意。

  恨?

  雲瓷确定是自己沒有看錯,她今日才是第一次見季安,難道就因為自己賜婚,所以恨自己?

  正想着劉姑娘已經磕頭謝恩了。

  在衆人的起哄下,季安艱難的邁着步子朝着這邊走來,他一隻手提着弓箭,另隻手還拎着幾隻野兔子,神色沉着,根本看不見半點兒喜悅。

  終于,來到了雲瓷面前。

  “還愣着做什麼,快給皇後娘娘請安啊。
”有人提醒。

  季安深吸口氣,調整好呼吸之後慢慢彎下腰:“給皇後娘娘請安。

  一個标準的請安禮。

  雲瓷挑眉詫異:“季公子好身手,既捕獲這麼多獵物。

  “多謝皇後娘娘誇贊。
”季安從嘴角扯出一個極淡的笑容,他看了眼身旁的劉姑娘,幾次欲言又止,然後沖着雲瓷磕頭:“多謝皇後娘娘賜婚。

  看似很平淡的接受了賜婚,可實際上攥着弓的手指捏的泛白。

  雲瓷淺笑擡手讓二人起身。

  緊接着又将視線落在了大總管身上:“今日輸赢可判斷出來了?

  “回娘娘話,已經出來了,赢了的人分别是王姑娘,張姑娘還有李姑娘,男子這邊為首的就是季公子。

  女子組,劉姑娘什麼都沒撈着。

  劉姑娘揉了揉腳踝,委屈的說:“剛才不小心跌落,扭了腳,所以耽擱了。

  雲瓷并沒有拆穿劉姑娘的謊言,反倒是叫人給了跌打損傷的藥膏。

  半個時辰後,狩獵結束,雲瓷返回宮中,在半路上雲瓷便已經讓人去查這位季安。

  “季公子六歲那年失去了父母雙親,八歲那年家鄉遭了殃發了洪水,就一直跟着流浪,十歲那年被人收養,去年養父母不幸染病去世,如今季家又剩下他一人了。

  這話聽着像是沒毛病的,可雲瓷腦海裡卻不斷地浮現出季安看她的眼神,那股子恨意。

  “派人去查查季安六歲之前所在的村子,可有人認識他,一定要問仔細了。

  夏露點頭。

  馬車停靠在了宮門口,雲瓷下地又重新換了軟轎繼續前行,她指尖揉了揉眉心。

  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季安。

  看見季安後,她心裡隐隐有些不安。

  “去見皇上。

  “是。

  到了議政殿,雲瓷等了片刻,裡面的大門遲遲沒打開,她不禁有些心疼,這議政又是一整日。

  “娘娘,奴才這就去通傳一聲,皇上也該用膳了,皇上若是知道您來了,定會開心的。

  雲瓷點頭:“也好。

  許是知道雲瓷來了,小太監進去禀報沒一會兒,議政就結束了,陸陸續續的走出不少官員。

  片刻後傅玺出來,一隻手扶着她的腰。

  雲瓷笑:“還沒顯懷呢,不必這麼拘謹。

  兩人用過膳後,雲瓷屏退衆人才說了心中疑惑,又說:“南宮靂現在一點用處都沒了,不該留在這個世上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今夜就要動手。

  傅玺詫異之餘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雲瓷的話:“此事你不必擔心,朕會派人去辦,你也累了一日,回去好好歇息。

  雲瓷點頭,叮囑道:“你一定要親眼看着南宮靂身首異處。

  “好。

  雲瓷這才放心離開。

  夜色漸濃

  一代帝王悄無聲息的在睡夢中斷了氣,就連屍首都沒留下,化作一團灰燼。

  次日天不亮雲瓷就醒了,回頭看了眼空蕩蕩的床榻:“皇上昨兒又沒來?

  “回娘娘話,來了又走了,來鳳栖宮總共也就一個時辰。
”夏露回應:“皇上臨走前還說讓娘娘放心,事情已經辦妥了。

  雲瓷松了口氣,扶着夏露的手慢慢起身,開始梳妝打扮,她忽然看向了夏露:“你有沒有覺得季安似曾相識,像極了一位故人?

  夏露撓了撓腦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像誰,雲瓷也不為難了,擺擺手讓她繼續梳妝。

  “娘娘,昨兒三位在圍獵場勝出的公子,今兒早朝上全都被安排了官職,皇上還親自賜婚了。

  “季安是什麼職位?
”雲瓷問。

  “内閣修撰郎中。

  雲瓷詫異,就是一個修書的?

  轉念一想,傅玺這麼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也沒多問,隻派人盯着點兒季安。

  “皇上還将婚事定在了下個月初八,内務府給季家安排的。

  今日已經是月底了,下個月初八也沒幾日了,這倒是和雲瓷的想法不謀而合。

  “邱麗那邊可有消息傳來?
”雲瓷也擔心江凜和納蘭清在那邊會遇到什麼危險。

  夏露搖頭:“暫時還未,不過老将軍府倒是傳來消息,對外說是江凜和四姑娘回府了。

  雲瓷笑而不語,這倒是減輕了江凜和納蘭清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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