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寵外室吞嫁妝?
重生後我換婚嫁權臣

第535章 厄解,師兄來接九天

  大功德之人是什麼人?

  謝昭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元濟活佛。

  可她去哪裡尋找元濟活佛?
這個老瘋僧居無定所,她都快五年沒見過此人了。

  陸非煙身邊的女侍問皇家供奉的濕婆神廟的主持算不算大功德之人?

  陸非煙嫌棄地說:“他就是個和尚而已,光頭又不代表就有功德。

  謝昭昭說:“我回去找元濟活佛,他肯定是大功德之人。

  殷槿安忽然說:“解不了就解不了吧,就這麼過也很好,每個月大不了一次,一年再有那麼幾場雨雪,一年也不過幾次而已,不解了。

  他自從知道自己是個蠱帝,一直很膈應。

  他堂堂殷二爺,是個蟲帝!
人蠱!

  反正活觀音、李雲幕、周令胤、顧重錦……所有的老朋友都見了一遍,他已經無憾。

  大不了,他一刀結果了自己,不至于害别人,也不要拖累九天一生。

  謝昭昭說:“怎麼能不解呢,回去我就找元濟活佛,一定能救你。

  “也行。
”殷槿安笑着說,“我們都出來太久了,破解的秘法我已經熟記在心,回去後,找到聖人之血,我再解吧。

  陸非煙也是一國之主,身不由己,她女兒和九天差不多大小,已經立為皇太女,但是接管女王帝國還不行,她走不出去。

  謝昭昭和殷槿安、九天,在女王帝國待了一個月,在殷槿安的強烈要求下,衆人返回。

  陸非煙拉住謝昭昭,淚眼朦胧:“等皇太女大一些,我便去玉龍國找你,如原先在青樸苑,我們還無憂無慮地住在一起。

  謝昭昭握着她的手,說:“你放心,玉龍太子已經十五歲,你不能出來,我便來看望你。

  灑淚告别。

  再次回到長河鎮,謝昭昭對殷槿安說:“你先回去,我去尋找元濟師父,找到他便求他一起去齊國。

  她原想邀請殷槿安去玉龍國故地重遊,然而殷槿安說齊國才剛成立,百廢待興,久不回,恐生變。

  “活觀音,齊國如今落後太多,如果交給你,會不會快速帶着百姓富強起來?
”殷槿安說,“我也不是非要做皇帝不可,原本也沒那麼大野心,隻是覺得你做了皇帝,我若一無是處,無顔面見江東父老,如今皇帝也做過了,沒什麼遺憾了,看到玉龍如此強盛,也不願意齊國百姓受苦。

  謝昭昭道:“你不要多想,你沒有野心,我怎麼有那麼大野心?

  當初若不是被惠帝逼得沒有退路,我哪裡會想到做女帝?

  我一個後宅婦人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奇遇,更多的是靠着大夥幫襯,靠着一步步踏實地帶着百姓完成一個個目标。

  沒有人天生就會做皇帝,隻要你有一顆愛心,最終必會成為一代明君。

  我都能可以,你怎麼不行?

  殷槿安笑了笑,他戴着面具,謝昭昭至今都沒看見他的臉,也不願意去看。

  她固執地活在“面具後面還是那張臉”裡,所以她隻看見他笑起來清秀韻緻的下巴,很好看。

  “我不适合做皇帝,我受不得拘束。
”殷槿安說,“哪一天我做皇帝做夠了,就派人給你送一道國書,你快一點過來接手。

  謝昭昭忽然生氣地說:“殷槿安,殷二爺,誰說你不能是一代偉大的帝王?

  九天說你修習了玄天真經,氣貫長虹,凝水成龍。

  隻要找到了元濟活佛,你就能克制月圓之夜,你便是暗夜之王。

  鐵制雷技術你現在也掌握了,又有遠洋貿易經驗,齊國的朝堂大臣都是跟着你打出來的。

  你為何要洩氣?
為何要棄百姓于不顧?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你不是古今第一大帝?

  殷槿安哼笑道:“你可真會鼓勵人,那我試試,能不能超過你家老頭子。

  謝昭昭忍不住笑:“敢叫他老頭子的就隻有你了。

  齊曆一年、玉龍曆十六年二月十五日。

  晴天,陽光燦爛,萬裡無雲。

  殷槿安再次嘗試月圓之夜破解法秘術,眼看着午時已過,殷槿安雙目又開始發紅。

  九天在一邊看着,托着腮幫子說:“二舅,我算了一下,安帝陛下還是沒找到元濟活佛。

  與謝昭昭分開兩個月了,謝昭昭在《玉龍報》上懸賞尋找元濟活佛,一直不得。

  殷槿安看着九天,忽發奇想:“九天,每個月圓之夜,都是你用血符給我封印,要不試試你的血行不行?
借一滴?

  九天說:“可我不是大功德之人。

  “試試吧,反正元濟活佛還沒來。

  舅甥倆,一個敢想一個敢試,于是秘術引子用了九天一滴血。

  血是午時滴下開始運作秘術的,不過一個時辰,殷槿安忽然覺得原本喧嚣紛亂的世界,忽然甯靜而美好。

  鳥兒的叫聲沒有任何異常,風兒的步伐也不再那麼粗暴。

  他聽見了花開的聲音,卻不是吵,而是靜谧。

  他壓着心底的興奮,一把把九天舉起來,擡頭看向小娃烏黑的眼睛,說道:“九天,我好像病好了。

  對,那就是病,一種身體到精神的絕症。

  九天把鏡子拿來,給他看。

  眼睛沒紅!

  殷槿安坐在大河邊,笑得百花羞慚。

  他心情極好,運行玄天真經,水火兩條龍在天空嬉戲,磅礴之力,愈發強盛。

  酉時末,他停止了玄天真經的運行,舅甥倆一起坐在屋頂,看着月亮從東方升起。

  皎潔而溫柔的月光,灑在舅甥倆身上,暮春的晚上還很冷,倆人凍得鼻涕都快出來了,卻開心地在唱歌。

  殷槿安用自己的皮裘把九天包起來,問道:“九天,你師父從哪裡撿的你?

  九天搖頭:“不知道,他沒說,我也算不出來。

  “原來你就是那大功德之人。
”殷槿安撸着小道士頭上的小發髻道,“九天,我想好了,以後齊國我也不交給活觀音了,交給你,你一定能帶着百姓過得更好。

  玉龍有活觀音,而我家九天,說不得是個活佛呢!

  “九天,該回去了。

  舅甥倆正在開心地望月憧憬美好未來,忽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強行插入進來。

  一道黑影飄落在身旁。

  白衣勝雪,長發如墨,冷淡疏離,仙風道骨,不可亵渎。

  正是當初送九天來的大師兄鳳無為。

  殷槿安心髒猛地一縮,立即把九天用皮裘包緊,說:“這裡沒有九天,隻有龍骧公主。

  鳳無為給殷槿安行了個禮:“傲天帝陛下,我來接師妹回去。

  九天的小腦袋從殷槿安的衣服裡露出頭來,眼前可不是自己的大師兄嘛!

  “大師兄!
”九天歡快地說,“你怎麼來了?

  “傲天帝渡厄圓滿結束,師父派我來接你回去。
”大師兄伸手,“走吧,師父還在等着我們回去。

  殷槿安抱着九天,聲嘶力竭地說道:“九天是我大齊的公主,城裡為她建立專門的道觀,隻要心誠,在哪裡不能修行?

  他蹲在九天跟前,心痛不舍,懇切地說:“九天,我們不走,留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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