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辦法,就是放棄去尋找,而是等待着,那位七長老,來找自己的麻煩!
冷鳯和刀疤胡,都見識到了裂魂的恐怖,他不相信,他們這些亡命之徒,對那把裂魂不敢興趣!
現在那麼多的勢力,都在追殺他們,他們估計短時間内,不會露面了,可等這件事情的風頭一過,他們一定會重新出來!
屆時,他們主動找自己麻煩的幾率,就會非常的大了,一旦他們出現,徐陽就将他們全部殲滅!
讓他們付出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何馨兒也非常贊同徐陽的做法,畢竟現在根本就找不到。
繼續找的,隻是徒勞,還不如等待着他們主動過來。
隻是何馨兒,認為這樣徐陽的安全,又會再次受到挑戰,所以何馨兒再原有的安保基礎上,再次派遣了十個女保镖,負責保護徐陽的安全。
這件事,暫時也不會出現什麼結果,徐陽要做的,就是趁着這段時間,盡量提升自身的實力了,一旦他們主動找上自己時,自己也能從容的應對。
在醫院裡再躺了一個晚上,徐陽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力氣,上次用裂魂戰鬥,對他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等從醫院裡出來後,徐陽才把裂魂再次拿了出來,他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何馨兒,問她知道關于裂魂的秘密嗎?
為什麼,它一刀刺傷人後,人就會立刻一命呼嗚?
何馨兒也是難以置信,問其原因,她也不知道。
徐陽現在身體好了,何馨兒就再次離開了江城,行蹤十分的匆忙,也不知道她具體是在做些什麼。
徐陽搖了搖頭,隻能感歎,何馨兒真的長大了,和過去不一樣了。
在她這裡詢問無果,徐陽便給他父親發了個短信,問他裂魂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得到的回複卻是,自己去發現。
徐陽滿頭的黑線,他怎麼可能會發現,到底為什麼啊?
他老爹都不願意說,那徐陽索性也不再去問了,畢竟知道原因,也不會改變什麼,不會讓裂魂變強,也不會讓它變弱,徐陽隻要用着它,可以殺敵,那就行了。
隻是裂魂如此的強悍,隻要觸碰到别人,别人立刻身亡,他必須得等到萬不得已時,才那用它戰鬥了,平時遇到危險,拿着它吓唬人就行了,否則的話,别人隻是對叫嚣,自己拿着裂魂一砍,對方就一命呼嗚了,對徐陽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他并不想讓自己背負人命在自己身上。
當然了,那些想殺他的人除外,他們想殺自己,徐陽反殺他們,徐陽不覺得自己這樣就是背負人命在身。
他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罷了。
何馨兒離開後,徐陽就打車來到了,韓高恩所在的警局之中。
上次他們兩個也算是經曆了生死,雖然韓高恩對他有傾慕之心,甚至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他為了不讓兩個人關系更進一步,多少也得避嫌,可是徐陽想着是她把自己從深山老林之中,背回古城的,他很想給韓高恩說一聲謝謝。
“這不是徐陽嗎?你出院了?”徐陽剛進分局的大門,就看到了蔡立國,上次徐陽将魯貴和鄭生兩個人,交給他,他受到了上級的嘉獎,再次見到徐陽時,他自然是無比的熱情。
“原來是蔡隊,我今天早上剛剛出院,韓高恩在嗎?”徐陽問道。
“高恩啊,她家裡似乎出了點事,這幾天都沒有來上班,你如果想去找她的話,就給她打電話吧。”蔡立國回道。
徐陽點了點頭,想着韓高恩,應該是去料理伍德的後事了,畢竟那天晚上伍德和陳華明,都死在了冷鳯和刀疤胡的手上,至于他們之間打賭的事情,他們死了,财産估計就是韓高恩的了,他們兩個人,一起經曆了心思,他自然不會再去韓高恩索要這些财産。
隻是徐陽接着給韓高恩打電話時,卻是不在服務區,怎麼都聯系不上,蔡立國也幫忙打了幾個依舊是如此。
“大概是韓高恩住的别墅,比較偏吧,信号不好,要不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去找她?”蔡立國說道。
“也好,那多謝蔡隊了。”徐陽點了點頭,拿到地址之後,徐陽低頭看了看,景榮山莊,56号,便打車去了地址所在地。
與此同時,景榮山莊,特别的熱鬧,成批的婚車進入了其中,禮炮齊鳴,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
婚車是以勞斯萊斯幻影為頭車,兩輛法拉利,緊随其後,之後清一色的奔馳s級邁巴赫,僅從這一點來說,過來接親的人,也算是達官貴人了。
所有的車輛,到達了景榮山莊56号别墅,紛紛停了下來。
一命穿着西服,瘦高,帶着一股痞氣的男人,手捧鮮紅,從那輛勞斯萊斯幻影上走了下來。
他剛剛來到,一名老者便從别墅裡走了出來:“阮天東,你怎麼才來?不是說好的10點過來接親嗎?你也知道,夜長夢多,昨天晚上高恩那丫頭,就已經跑路了,如果不是我們的人把她給追回來,今天你也結不成婚了。”
“韓爺,你是高恩的爺爺,将來也是我的爺爺,你也得理解理解我好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為了和高恩結婚,可是連之前的女人,都給抛棄了,昨天晚上不少女人鬧到我家裡,我也是廢了好大的勁,才把她們趕走的。”阮天東打了個哈哈,似乎不在乎,韓高恩的爺爺聽到,自己過去和那些風流韻事。
“你小子,什麼德性,老子門清兒,我隻希望結婚以後,你能對高恩好一些,如果亂搞的話,也要搞得隐晦一些,别那麼的明目張膽!”韓文運毫不在乎他所說的話,更不在乎眼前未來的孫女婿到底怎麼風流,他看了看時間催促了起來:“快點上去吧!””
“好嘞,爺爺,哈哈哈......”阮天東痞裡痞氣的一笑,就進入了别墅之中。
三樓房間内,一個穿着伴娘服裝的年輕女人,透過窗戶看了看,立刻一臉擔心說:“高恩,他上來了。”
“嗯!”
韓高恩此刻,穿着一身白色的婚紗,結婚的日子本該大喜,可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笑容。
甚至可以在她的臉上,看到幾塊淤青,雖說已經用粉底盡量遮蓋,但依舊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