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一聽就可惜了。
“我要是和她一個考場就好了。
”
這樣她作弊的時候,自己就能當場把她揪出來,讓她受到學校的處罰,這樣她就能進行最後一次升級了。
“你跟她一個考場幹什麼?
”聰不解的問。
梅青酒沒話,拿着筷子想了一會問,“你們誰有辦法能幫我搞一份山茶的考試時間地點出來?
”
“這個我可以幫忙,山茶他們班的班長,是我們琅琊市的學妹,我認識。
”聰舉手。
“你怎麼還有空去認識人家新生?
還是個女生!
”梅青酒。
聰一笑,很得瑟,“沒辦法,誰讓我出名呢?
學妹久仰我大名,可惜她高中在二中,沒機會見到我。
這不,好不容易考上一個學校,她到這沒兩就打聽出我在哪個班,特意找上門來見我。
學妹人挺好,一來二往我們就熟悉了。
”
“你還一來二往?
”梅青酒追問道,“你們在談戀愛啊?
”
“姐!
你想什麼呢?
你怎麼一聽我們跟哪個女生走的近,就懷疑我們在談對象?
我是不會在一無所有之前談對象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
梅青酒瞥他一眼,“那麼激動幹什麼?
我還什麼都沒呢。
”
聰心想,你沒那是因為我明确表示不談了,我要是别的,你肯定一堆話等着我。
反正他和梅老三和大哥在姐這的待遇不一樣,大哥可以談,他們倆不太校
“你想去盯着她考試呀?
”江恒問。
“對,語文這些靠理解和死記硬背的都不行,數學和經濟法那些隻怕更不校”
江恒又問,“可你這樣有用麼?
不是不能去碰瓷?
”
“它隻我不能去社會上碰瓷,又沒我不能在學校碰瓷。
”
梅青酒投機取巧的理直氣壯,反正她試試,行就是她賺了,不行拉倒。
聰看看兩人,問,“你們是仗着我聽不懂,就肆無忌憚麼?
”
的都是什麼鬼玩意?
梅青酒見他嘴巴嘟起了,給他夾了一大塊魚,放進他旁邊的碗鄭
看在魚的份上,聰重新開心起來。
*
梅青酒在家休息一回到學校。
輔導員見她回來上課,先是關心一波她的病情,最後才問她競賽考試的情況。
梅青酒,“還行吧,會的我都寫了,不會的都沒寫。
”
“那你是會的多,還是不會的多?
”輔導員又問。
“會的多。
”
輔導員剛把心放下,卻聽她又,“可我寫出來的不一定就是對的,搞不好錯的比對的多。
”
有些題目很不常見,什麼按年吞吐量算世界的港口是?
什麼哪個主權國家沒有軍、隊?
輔導員一聽,心涼了,可别他們系一個考的好都沒有,那就丢人了。
“行吧,你先回去吧。
”
梅青酒見他一瞬間有點蔫,以為他怕自己考的太差,便,“輔導員你放心,考倒數第一的那個肯定不是我。
”
她這麼一,輔導員心裡更堵了,無力的沖她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