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被罵喪門星?
全村哭唧唧求我帶飛

正文卷 196 換了黑狗血

  邬昀覺得她的神态、語氣和話都怪怪的,就好像他不隻是好友之子,而是更加重要的人。

  斂目遮去眼底的深思,他客氣地說:“多謝王妃。

  豫王妃沒再說什麼,掏出一個瓶子,“喝了這個,你的病就會好。

  邬昀接過,透明瓶子裡是粘稠的液體,像血又不像血,細看幾眼,讓人隻覺瘆得慌。

  “這是什麼?
”青年眉頭擰成一塊。

  豫王妃神色自若,隻笑着說:“藥!
你别問了,快喝了吧,我不會害你。

  她等這日等許久了,要不是為了昀兒,她如何會讓大越的孬種王爺碰自己,還生下那個賤種。

  屋頂,阿穢看着瓶子裡的血,陰沉的眼裡竟閃過一絲興味。

  原來如此,真是有意思。

  等會兒定要把這事當笑話告訴給沈姐姐。

  邬昀想到發病時的痛苦,拔開瓶塞,聞到一股血腥味,還沒喝先嘔了一聲,“這是血?

  語氣難以置信。

  豫王妃擔心他要是知道是血會無法下咽,撒下善意的謊言,“怎麼可能是血?
隻是與血相似罷了。

  邬昀似信非信,為了無病無痛還是一口悶了。

  濃烈的讓人想吐的腥味傳入鼻腔,他險些嘔出來。

  豫王妃看的心疼,忙把茶杯遞過去。

  邬昀接過悶了好幾口,那股腥臭味還是沒散。

  他臉都綠了,“這什麼鬼東西,也太惡心了!

  阿穢陰鸷的眼睛閃過什麼,随即閃身離開。

  屋裡,豫王妃還在等着邬昀喝下‘藥’的反應。

  一刻鐘後,她問:“什麼感覺?

  “惡心想吐!
”邬昀胃一陣翻滾。

  豫王妃擰眉,隻是惡心嗎?
怎麼會是這種反應,她心裡不安,嘴上卻安慰道:“應該是在起反應了。

  邬昀勉強點頭,臉色怏怏。

  最好如此,他可不想白白受罪。

  又過了一會兒,邬昀除了一臉菜色,還是沒有别的反應,豫王妃變了臉色。

  她抓起裝血的瓶子,臉黑如鐵。

  “不對!
這不對!
到底哪裡出錯了?
”豫王妃尖聲道,豔麗的臉上滿是扭曲,想到什麼,她忽然起身,打開房門,“巫奴呢,叫他過來見我。

  下人猶豫,“巫大人正在養傷。

  之前不知王妃派他去幹什麼了,回來時巫大人一身血,俨然成了一個血人。

  豫王妃臉色極冷,“……死了沒有,沒死就讓他過來!

  陰沉的眼射向說話之人,吓的下人瑟瑟發抖,“是是,奴才這就去叫。

  說罷,趕緊去喊人了。

  豫王妃心裡很亂,不知如何面對邬昀,讓人囑咐他好好休息,轉身離開了客院。

  都到這個地步了,邬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瞬間變得鐵青,直接吐了出來。

  “公子,您沒事吧?
”一個姑娘忙打了水,想着給他擦臉。

  “嘔……”邬昀吐的不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所以,他喝的到底是什麼血?

  還沒緩過來,這麼一想,再次哇的吐出來。

  半晌,邬昀緩了過來,肚子裡的東西都被他吐光了,滿嘴苦味,“說什麼為了救我的命,這是想要我的命!

  吐槽幾句,吩咐照顧他的姑娘,“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

  照顧他的姑娘毫不遲疑地點頭,“是。

  豫王妃還不知道她最在意的人馬上要離開了,無視巫奴慘白的臉,她怒聲問:“你那血确定是從那賤種身上弄到的?

  巫奴一怔,點頭,“是。

  “那怎麼會沒用?
”豫王妃暴躁。

  “血确實是公子的。
”巫奴語氣肯定。

  血是他親手取的,不會有錯!

  豫王妃皺起眉頭,在想失敗的原因,那賤種從小到大被她下了不下百種毒藥,雖是劇毒但也能解百毒,不會解不了昀兒體内的胎毒。

  到底哪裡出錯了?

  阿穢看完好戲後,回到屋子,坐在桌案上給沈念寫信。

  隻看信上的字數,讓人猜測不出寫信人會是個寡言至極的陰鸷少年。

  【沈姐姐,見信安。

  有個老女人惦記我的血,我記得你的話,沒讓她得逞,用黑狗血代替了!

  沒想到老女人要我血的目的是為了給一個人喝……

  可惜沈姐姐沒親眼見到那人被勸着喝黑狗血的樣子,不然一定會覺得有意思。

  沈姐姐,你何時來中都,我烤魚的手藝又精進了幾分,到時候給你做……】

  寫完後,這封信被送出。

  沈念離開家了,可想而知這封信她并未及時回複。

  -

  轉日,到了宮中舉辦賞花會的日子。

  是賞花會,也是相親會。

  男男女女精心打扮進了宮。

  姜清瓷一向趕早不趕晚,到的很早,辦賞花宴的園子人多吵鬧,她帶着阿喬找了個安靜角落坐着。

  “小姐,您出來不帶啾啾,等咱們回去它該鬧脾氣了。
”阿喬想起她們出門前,啾啾死活扒拉着自家小姐裙擺的樣子,沒忍住說。

  “沒辦法啊。
”姜清瓷神情無奈,柔聲說:“宮裡貴人多,哪能帶上它,要是傷到了人,那可不是小事。

  拐角處,青年聽見這熟悉溫柔的聲音,臉上露出笑。

  跨步走出,清朗的聲音染上笑意,“我果然沒猜錯,你真在這裡。
清瓷,我終于見到你了。

  來人是柳晟。

  姜清瓷見到他臉色微變,疏離地向他福了福身,“柳公子。

  念及前些日子聽說的柳晟受傷的事,她糾結地輕咬着唇,情不自禁地掃了這人一眼。

  意識到自己多事了,姜清瓷懊惱不已。

  柳晟不知姜清瓷心裡的複雜,他隻覺得心口發疼,“清瓷,即便我們……退婚了,也有一起長大的情分,你何苦這樣傷我的心。

  說話時,他伸手扶住姜清瓷的手臂。

  春衫衣薄,兩層薄紗下是溫暖細軟的肌膚,燙的他心尖一顫。

  姜清瓷順着柳晟的力道起身,急急收回胳膊。

  她很少與男子有肢體上的碰觸,惱的耳根染上绯紅,“柳公子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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