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還是丫鬟銀竹說,“姑爺,小姐讓奴婢跟您說,教您的武功别荒廢了,讓您天天堅持練。
”
“既然她還關心我,為什麼要你跟我說?
她不會自己跟我講?
”
“小姐說等您什麼時候打得過她了,她就什麼時候理你。
”
“什麼!
”他一挑眉。
銀竹看不懂他的這個表情,小姐教姑爺的時候沒讓她旁觀,是以,她并不知道小姐的身手,隻知道小姐并沒有内力。
以她的觀念一個女子能厲害到哪去?
倒是姑爺……
一個大男人該不會連媳婦都打不過吧?
她是不可能真讓誰傷害小姐的,隻是姑爺打不過是另一回事。
突然間想到姑爺竟然打敗了金洵的二十個下人……
姑爺身手可不一般。
難道小姐真的那麼厲害?
其實連她都未必打得過金洵前陣子挑釁時帶的那二十人。
忽然覺得自家小姐真是太深藏不露了,敬佩不由多了幾分。
蕭羽川見銀竹丫鬟眼裡掩飾了鄙視,心裡頭窩火,“你做為下人,敢這樣看主子?
”
“奴婢不敢。
”
“哼!
我告訴你,我打得過我媳婦的,隻是沒忍下手,故意讓着她的,懂嗎?
”
“不懂。
”
“沒成親的人當然不會懂。
”他昂首闊步地走了,心裡其實很苦悶呐。
“這關我成不成親什麼事……”銀竹小心的咕哝。
真是覺得男人心海底針,想什麼都讓人猜不透。
蕭羽川其實心裡頭明白媳婦的身手,當真是高手中的高手,他還覺得媳婦還沒教完,真動起手來,以現下來看,他是絕對敗給她的。
可是他卻能将她困在床上狠狠折騰了一天半。
想到她在他身下嬌-吟,他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心中清楚,媳婦對他愛得太深,才一時上了他的當,沒舍得下重手,隻能任他折磨。
并不後悔那麼對她,誰讓她敢說想嫁給四弟,一想起來就氣死他了!
當務之急,是要哄媳婦不生氣才行。
今天就算了,就讓媳婦再悶個一天。
蘇輕月才不悶呢,除了不理蕭羽川之外,她對誰都照常。
晚上,外頭飄着鵝毛大雪。
房間裡,蘇輕月躺在被子裡,蕭羽川輕手輕腳地上炕,她沒理他。
當他的手朝她伸過來,她毫不留情地一腳将他踹下了炕。
“哎喲!
”他屁股着地,誇張地叫了聲,“媳婦,你也太狠了!
”
爬回床上,“媳婦,我隻想抱着你睡,你别踹我好不好?
”
手沒伸過去沒事,手一伸過去,她一腳又踹了過來。
她踢得很痛,真的很痛。
他眉毛都皺了起來。
“媳婦,我錯了,你原諒我。
你不原諒我的話,我隻有……”他走到櫃子裡,拿出一條事先備好的白绫抛過房梁,又去搬了一條凳子。
蘇輕月躺在床上,看着他的架式……
這冒似要懸梁自盡?
她眼睛裡閃過一絲不屑,拿自己的命威脅别人的人,死就死了。
蕭羽川把梁上挂上來的白绫的兩端扯了扯,似乎在試夠不夠結實,覺得結實之後,悠悠地側首看了她一眼,“媳婦兒,我等一下要做的事,你千萬别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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