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不便入門去瞧。
“就是,太豈有此禮了!
”又一名自栩正義的偷聽客義憤填鷹,一張粉嫩的俊哥臉羞紅地朝蕭羽川抛媚眼,“你要搞,也别搞這麼……”不屑地瞄了高慎一眼,“你也别上這麼普通的貨色……來搞我啊!
”
他掩嘴一笑,毛遂自薦,“奴家花太寶,是正經的清倌。
蕭公子,我可是為了你,在這客棧開了九天的房,整整守了你九天啊。
”
太寶一臉的悲傷,“原以為,我對你一番深情,你有了蘇輕月,我的情意再無出口之日,沒想到,原來你也是斷袖!
”
說着,他激動地抓着蕭羽川的胳膊,“世人都以為我愛慕蘇輕月,蕭相公,其實我愛的人是你啊!
”
蕭羽川臉色黑得發紫,身上的雞皮疙瘩從頭竄到腳,從腳升到頭,一把揮開花太寶,“死娘娘腔、滾開!
”
花太寶的淚像是不要錢一樣的花啦啦往下掉,“相公,你太絕情了……好歹奴家對你一片癡心,你就是不喜歡我,也不能傷我的心呐……嗚嗚……嗚……”
哭聲嗲裡嗲氣的,比女人還娘,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蘇輕月從卧室走到客廳,看着門外那個花枝招展,一臉脂粉的的花太寶,一臉傷心地問蕭羽川,“相公,你什麼時候再娶了,也沒通知我?
”
“媳婦,我冤枉!
”蕭羽川趕緊退離花太寶十步遠,從門口又走了回來,“我不認得他!
”
“可他叫你相公……”輕月才說完,花太寶果然梨花帶淚地又朝蕭羽川嗫喏地叫了聲,“相公……”
蕭羽川氣得拳頭捏了起來,“加個‘蕭’字!
”
去掉姓與不去掉,區别可大了!
蘇輕月突然掩嘴笑了起來,掩不住地哈哈大笑,笑得是那個花枝亂顫。
門外的一票男人見美人笑得那麼猖狂,不但不難看,反而有一種開心樂味的豪氣,也跟着沒頭沒腦的笑了起來。
狂笑聲四起。
蘇輕月止住笑,“你們腦殼生鏽了,笑什麼?
”
高慎直覺地說,“你笑,我們就笑啊。
美人都笑了,我不笑,豈不是不給面子?
”唰地搖開折扇,瞬間覺得自己好有氣度。
“美人笑,我們不笑咋成?
”相繼有男人接話了。
蕭羽川也不解地瞅着媳婦,“剛才發生什麼好笑的事了麼?
媳婦我看你笑得前搖後擺的,人都抖起來了……”
“我是想起,以前我讓你在‘屎’前頭加個‘眼’字。
”她摸着下巴說,“沒想到你讓這位花……”
纖纖十指指着花太寶,他的身材很清瘦,一身的湖綠色羅裳偏女性化,臉上也施着薄粉,卧槽!
蘇輕月看着她的發型,居然與自己一樣,眼瞅着他的衣服也跟自己的款式很像,“這位花……公子……還是花小姐?
”
“嘻嘻……”花太寶執着秀帕掩嘴,“奴家……是母的啦……”
“哦。
”蘇輕月恍然,“我看你那骨骼,看你那長相,擺明了是個帶把的,原來你的‘把’已經切了。
花小姐,失敬失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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