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臉色不太好,“二哥喝得爛醉如泥,正在房裡跟李蓉兒‘快活’。
風雨”
“……”她額際升起三道黑線,難怪大白天的闩着院門。
一般情況,村裡人在家的時候,院門是不闩的。
很快,蕭熤山一身酒氣,踉跄地從房裡出來,他才穿了褲子,褲腰帶正在系,手上拿着衣服還來不及穿,他醉熏地問,“三弟,你剛才說四弟割腕了?
”
蕭羽川面色凝重地颔首。
“四弟人呢?
”蕭熤山醉意都被吓醒了一大半。
“在他自己房裡。
”
蕭熤山聽罷,大步往隔壁跑過去,跑進清河房間裡,看到炕上躺着的人,那白僵的臉色,就跟屍首似的,吓得他酒意是全醒了。
蕭羽川夫妻也随後進了房間。
“媳婦……”蕭熤山急切地問,“四弟要不要緊?
”
他不懂醫術,醫術那麼複雜,他是個粗人,沒興趣,也學不會,隻得問懂醫的媳婦了。
蕭羽川聽二哥這個時候還叫輕月媳婦,立即拉下了臉,“二哥,你應該叫弟媳。
”
蕭熤山也是情急之下,一時叫錯了,或潛意識裡,他本來就把月兒當成了媳婦,“一個稱呼,還糾結什麼。
”
“事關我媳婦清白,豈能亂叫!
”
蕭熤山沉着臉,又瞥見蘇輕月寒得似欲殺人的臉色,隻得糾正了,“月兒,四弟怎麼樣了?
”
“發現得還算及時,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
”她淡淡地道,“我已經給他包紮過,喂他吃過藥了,休養一陣子,他便能康複。
”
蕭熤山聽罷,稍微放下了心。
看着四弟露在被子外的手腕上包紮了繃帶,四弟那死屍般的面色,他也知道四弟真是差點沒命了,心下沉痛起來,“四弟怎麼會割腕的?
”
蕭羽川面色凝重地道,“他兩天沒吃東西了,方才發現的時候,他已經……”
蕭熤山大抵也猜到,四弟是因月兒嫁給川子了,才傷心絕望的,“四弟真是傻。
”他轉過身,面色憤怒地看向蕭羽川,“四弟兩三天沒吃飯,你也不管,你跟他一個院子,居然讓他做出這種事,你怎麼做哥哥的!
”
說着,鐵拳朝蕭羽川臉上揍過去,那一拳頭力道十足,帶着怒憤,要是打到,能揍青半張臉。
蕭羽川站着一動不動,二哥說得對,是他有錯,忽略了四弟,也便準備受了二哥的拳頭。
隻是那一拳沒打到,蘇輕月抓握住了蕭熤山的拳頭,她聲音冰冷,“我的男人,隻有我能打!
”
蕭熤山沒想到她竟然擋得自己的拳頭,那得多大的力?
看着她絕色的容顔帶着寒意警告,那陰冷的神情莫名地讓人畏懼折服。
他心下一凜,似乎他要是真的打到了川子,她便會取了他性命一般,他莫名不敢再動手。
被他捉着的拳頭生痛,似乎連指骨也快被她捏碎了,他瞬間臉色僵硬,“川子犯了錯……”
“他沒有錯。
”她冷森地道,“即使犯了錯,我說了,我的男人,隻有我能打。
别再讓我重複第三遍,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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