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随口那麼一說。
”
“反正我的身體你都看光了。
”他嘿嘿一笑,“相公我身材不錯吧。
白給你看,你不吃虧。
”
“我怕看了長針眼。
”
“放心,随便怎麼看,我保證不會長針眼的。
”他咧嘴一笑,一口整齊的白牙在火光的照耀下似乎發着亮光。
蘇輕月目光掃過他下身,臉不由泛起了羞紅。
他瞧着她雙頰的暈紅,白裡透着淡淡的紅粉,他喉嚨一渴,真想咬個一口,“媳婦,要麼我們……”
他話未說完,她态度堅決地打斷他,“你想也别想。
傷那麼重,還想耍流氓。
”
“我也就想想。
”他思了下,“這木排還不夠結實,咱倆要是真的‘那個’,估計會塌。
”
她補充,“所以,你就老實點。
”
“哦。
”他這下是正經了,盡量不去看她,省得欲-火燒身,隻是越不看,越是想看,誰讓媳婦兒臉蛋美得冒泡,身段好的要命呢。
他是在烘他自己的裡裳,蘇輕月也拿起自己的裡裳烘着。
由于他烘得早,裡裳也不是那麼厚,快幹了。
一會兒之後,他把烘幹的裡裳遞給她,“媳婦兒,你穿。
”
她搖首,“三哥,你傷着,你穿吧。
”
他直接把烘幹的裡裳披在她身上,為她攏好,“我舍不得你凍着。
”
雖然隻是一件裡裳,帶着剛烘好的溫熱,裹在身上還是使冰涼的肌膚暖和多了。
他開始烘起了褲衩。
她也盡量将自己的裡裳離火堆近些,又不至于烤壞的距離。
又過了一會兒,她烘好了自己的裡裳,他也烘幹了褲衩穿回身上。
她把身上裹的他的裡裳退還給他,穿上自己的。
這樣兩人都把裡衣烘好穿上了。
蘇輕月取下他用來擋風的外裳遞給他。
他說道,“要麼先擋着風,等你的外裳烘幹了,我再開始烘。
”
“不行。
擋風效果也沒那麼大,盡快把外裳烤幹才好。
”她心疼地看着他,“你不是用身軀替我擋着風嘛。
不要緊的。
再不烘幹外衣,你本來就重傷,搞不好得凍病了。
”
他拗不過她。
二人開始烘外裳,由于外裳厚,烘的速度就慢多了。
不斷的添柴,雖然寒風在吹,由于有火堆,冷歸冷,還是受得了。
烘了大半夜,兩人的外裳、鞋子也全都烘幹了,各自穿回身上,這樣就暖多了。
火堆依然旺旺地在燃燒,也沒那麼冷了。
蘇輕月攀崖打柴,耗費了很大的體力,她不斷地打着呵欠,蕭羽川攬過她的身子,“媳婦,你睡一覺吧。
”
“嗯。
”她在火堆邊躺下,“三哥,要麼你也睡會。
”
“你睡,我看着火。
”
她颔首,“那好吧,一會兒你叫我,我起來看火,你睡。
咱倆輪流守夜。
”火堆上的柴要不斷添加不說,一些在燃燒的柴棍另一截長度是出了木排上墊碎泥石的範圍,為免柴堆燒過墊層使得整個木排燒起來,是需要一個人看火。
他想把自己的衣裳脫下來蓋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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