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村裡錢張氏的男人進山找了兩天的藥才賣了十文錢不太對,哪怕是尋常藥,不貴,卻比賣菜一類的掙錢多了。
難道是欺負村民不懂藥,收購價格低?
反正尋常賣出來的藥價,她知道了好些種價錢。
聽了好一會兒後,藥鋪掌櫃的走了出來,對蘇輕月喝道,“喂,你個叫化子,别杵在我店門口,礙我生意!
”
蘇輕月不滿了,“你說誰叫化子?
”
“說你呢!
”掌櫃的鄙夷地看她一眼,“去去去,在這杵了這麼久,我老早想趕人了。
”
蘇輕月低首瞧了眼自個一身補丁的粗布衣,心裡頭很郁悶,不過連她自己也覺得衣着雖然整潔,但衣裳舊得跟叫化子沒區别,也不怪人家了。
誰讓她連套像樣的衣服也沒有?
本來三哥在幫她縫制二身新衣的,三哥正好倒下了,全身無力,衣服做到一半也就停着了。
唉。
人要衣裝,佛還是要金裝的。
她拎着籮筐走了,走到一個賣瓶瓶罐罐的店鋪前,問道,“老闆,我要買幾個壇子。
”指了一種表面光滑的大壇子,“這個多少錢一隻?
”
“三十五文。
”
“那麼貴……有便宜點的嗎?
”
店老闆瞅了一眼她的落魄衣穿,一看就知道是窮人,不過生意上門,也沒往外推的道理,往角落的糙壇子一指,“大壇子那種最便宜了,十六文錢一隻。
”
“十五文行嗎?
”
“不能少,一點沒開你價。
要開價,我直接就說二十文了。
”
“那壇子能裝多少斤?
”
“六十斤左右吧。
”
“我買六個,十五文一個行不?
”
“六個啊……”店老闆稍猶豫了一下,“行吧。
”
她又問,“裝醬油的罐子呢?
大個點的。
不要貴的……”
她又買了八個便宜罐子,是準備用來裝調料與她制藥所需的,花了三十文。
她又去買了五十文錢的鹽與油,再買了一百文錢的白糖,錢就隻剩四十一文了。
一大堆的東西,她一個人拿不回家,問了店老闆,給了幾個地址,說是有牛車可以租,不過,去一趟塢山村,最少得二十文。
她又去同村王瘸子落腳的地方問了,王瘸子說給十五文就行了,因為同村的,他反正是要回村的,給十五文盡夠了,十文也行。
今天村裡一共連蘇輕月在内也就五個人坐牛車來鎮上,有三人因生意不好,舍不得回村也給車錢,走路回去了。
還有一人則去了别的村。
雖說王瘸子一般趕牛車清晨來鎮上,一般傍晚才回村,要是有幾人提前回村,他也是不到傍晚就回的。
至于沒坐到車的人,到了王瘸子常等客的地方,沒看到人,村民就知道他先趕車走了。
沒搭上車的,就得走路或另行包車回去。
古代交通不便就是如此了。
王瘸子把牛車趕到了瓦罐店門口,店裡的夥計幫着把着把瓶瓶罐罐都擺上牛車,又白送了一條繩子幫着系好,免得牛車颠簸震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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