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笑得渾身打顫、受了傷的内髒突然抽痛不已。
做人果然不能去笑話傷殘人士,現在報應來了,特麼的,笑得痛扯内傷,髒腑又抽又酸的、痛死她了。
見她斂了笑,蕭羽川大踏一步到她跟前,“怎麼不笑了?
你臉色不對,是不是哪裡難受?
”說着擡手想去輕拍她的胸口。
她擡起沒受傷的左爪拍開他的手,無聲地說了三個字,“死色狼!
”
媳婦那嘴形相當清晰,蕭羽川愣了一下,“我何時色你來着?
就你這模樣,請我色還不色你來着。
”他不就是關心她嘛,好心當作驢肝肺。
蘇輕月是瞪着他的,‘見’他說的話,又以沒音的話哼了一聲,“你現在比我還醜。
”
甩了個白眼子給他,又推了他一把,她向廚房走去。
還是去看二哥什麼時候做好中飯。
人是鐵,飯是鋼,她中飯不吃餓得慌。
吃餐中飯都這麼艱難,這麼多波折,越艱難,她越要吃!
收到媳婦鄙視的眼神,蕭羽川不樂意了,“媳婦,我真沒想色你的……”想到他想伸手給她拍拍胸……難道是這個動作讓她誤會了?
他是她相公,别說是誤會,就是他真想摸她又怎麼樣!
見媳婦不應,他摸了把自己浮腫的臉,“媳婦,要是我的俊臉真的醜了,你可别嫌棄我呀。
”
聾子聽不到,他還以為她是嫌,聲音不滿了起來,“蘇輕月、臭婆娘!
”
沒回應。
這娘們又不是聾子,就知道無視他。
他氣得口不擇言,“你放心好了,我就是再醜,也比你好看。
所以,媳婦,你絕不能嫌我!
”
他拖着全身都痛的傷,跑過去按了下她的肩膀,她疑惑地看他。
“嫌不嫌,你倒是給句人話啊?
”他可不依不饒了。
“嫌。
”她笑眯眯地給了一個字,依舊是沒出聲的。
隻‘看到’他的最後一句話,她賞的答案可是理所當然的。
豬頭誰不嫌?
眼前的胖豬頭更讨人嫌。
“你個死啞巴,話都不會說,飙出來的字倒是可着勁的傷人。
傷得我的心肝兒揪成一坨了。
”他擺出苦瓜臉。
“哼。
”她看着他的嘴唇,胖豬頭唇形因為腫而不清不楚的,她隻看清楚,他說她是啞巴,别的搞不清楚他又叽歪個什麼屁了,索性哼了一聲。
“哼!
”蕭羽川比她哼得還大聲。
“三弟,媳婦受着傷呢,孫大夫說她内傷嚴重,應該在床上躺幾天。
等媳婦吃過了中飯,就讓她趕緊去睡覺。
你别老是惹媳婦不高興。
”蕭熤山沉冷穩重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
“媳婦,你受了很重的傷嗎?
”蕭羽川瞅着蘇輕月的眼神多了絲急切。
昨晚孫大夫雖然也說過她傷重,但當時他一門心思地想賣了她,不想留她在家裡,今天又看她從來不叫痛的,而且還走到村子井那兒去了,還以為她的傷不太要緊。
其實蘇輕月也想好好休息的,隻是身上髒,一嘴黃牙也又粘又髒,髒得她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