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回上錯花轎那天,我當場改嫁前夫他爹

  大長公主就知道,晏行會給她整這一死出。

沒見她都沒有派人去尋他嗎?

他來的正好。

她剛好有話要跟晏行說。

“你跟我來大長公主挑起好看的鳳眼,她本想甩開晏行的手,怎料這厮緊緊抓着她的衣袖,說什麼都不肯松手。

像是個粘人精一樣,亦步亦趨跟在她身旁。

一旁的婢女與婆子紛紛垂下頭去。

太傅如此傲嬌,是她們能看的嗎?

那邊晏老夫人己經回到房中。

蔣媽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着她,晏老夫人就知道她有話想說,她不以為意揮了揮衣袖,“有什麼好你就說,省得再憋出毛病來
蔣媽媽立刻把憋在心裡的話一股腦說出來,“老夫人,你這樣對大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大人到底是您親生的,你這樣難免要寒了大人的心
晏老夫人知道蔣媽媽說的是她阻止晏行夾菜的事,“我做的過分嗎?

她說着一笑,“來你也坐
蔣媽媽是晏老夫人身邊的老人了,她也沒有推辭,順勢坐了下去。

晏老夫人這才絮絮叨叨說起來,“這人啊!
等上了年紀之後,就得學着從小輩們的生活中退出來
蔣媽媽一臉不解。

晏老夫人接着又道:“我問你,晏行那小子最後吃上他想吃的菜沒有?

蔣媽媽立刻點頭,“大人吃上了,都是殿下給大人夾的
晏老夫人白眼一翻,“這不就對了,你覺得晏行那老小子,稀罕我給他夾的菜嗎?

這話蔣媽媽不敢說,大人那兩隻眼珠子都會黏在殿下身上了。

别以為她沒有看到,殿下給大人夾菜的時候,大人的嘴角都快笑爛了。

“绾绾之前吃了很多苦,我不得多疼她一些,反觀晏行那小子,我不待見他,他不久有機會與殿下多接觸了?
指不定他在心裡怎麼偷笑呢!
”晏老夫人說的頭頭是道。

蔣媽媽一聽可不就是這個理兒。

老夫人果然英明。

大長公主本想帶晏行去書房。

但晏行軟磨硬泡,央求着大長公主帶他去了寝殿。

再有半個月就是他們的婚期了,大長公主便也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馬上就要從公主府搬出去。

兩個人一進寝殿,那些婢女與婆子便自覺退下去。

晏行眼尾洇着一抹紅,他雙目灼灼看着大長公主,當真是狂野的很,他長臂一揮将大長公主帶入他懷中。

低頭就是一個綿長的吻。

趁着換氣的間隙,晏行紅着眼問她,“微臣出去這麼久,殿下可曾想念過微臣?

“哪怕,隻有一點點!
”說着他又委屈起來,他自知不能跟绾绾相提并論,可他私心隻要想殿下多念他一些。

“自是有的大長公主想都不想說道。

晏行眼神一亮,霎時間就像是萬千星子跌墜其中,大長公主有片刻的閃身,這厮長得實在是太勾人了。

晏行本來想問她有多想。

但他轉念一想就作罷了。

殿下如今能在他身邊己經很好了。

無妨愛他淡薄。

隻要殿下肯向他邁出一步就夠了。

剩下的九十九步,他自會一步一步走到殿下身邊。

他緊緊擁着大長公主,深深的将頭埋在她的肩頭,并未再做任何出格的舉動。

他愛殿下,必珍之重之……
大長公主一動不動依偎在他懷裡,享受着獨屬于兩個人的靜谧,她知道晏行所做重重,不過是在一遍又一遍确定她的心意罷了。

可她又豈是那種肯委屈自己的人。

若不是對晏行有情,她大可不必嫁給他。

想到這裡她的心蓦地一軟,尤其是對上男人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大長公主緩緩捧起晏行的臉,她一字一句,“晏行,你給我聽好了,有些話我隻說一遍,我之所以嫁給你,并非因為你是绾绾的生父
她說着一頓,“唯有一個原因,那是因為我想嫁給你,你聽清楚了嗎?

“嗯!
”晏行重重點頭,這一刻他所有的不安全都煙消雲散,他暗暗發誓以後在不會跟女兒争寵,隻是這誓言發了一半,他立刻打住了。

這寵該争還得争!

兩個人又相擁了片刻,大長公主這才說起季娴的事來,她鳳眸犀利,“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那股季娴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之前晏行就叫人給她傳了信。

可信上能說清楚什麼。

晏行也正想跟她說這件事,這件事難在何處?

季娴到底是沈鶴亭的生身之母。

沈鶴亭可以殺了季娴。

但他們卻不能。

當然也僅限這一次。

若有下一次,他定會親手殺了季娴,絕不會手軟。

大長公主一聽就笑了,“敢動本公主的女兒,不死也得從她身上扒一層皮下來
這才是她的行事作風。

晏行與她對視一眼。

兩個人相視一笑,什麼都沒有說,卻又好似什麼都說了。

“殿下放心,此事我己與沈鶴亭挑明了說過片刻晏行開口說道。

大長公主漫步經先問了一句,“哦,他是什麼反應?

她眼神一冷,倘若沈鶴亭不知該如何選擇,她不介意親自教導他。

好在沈鶴亭還算上道,并沒有讓她失望。

……
就在蘇蒹葭他們回來前一日。

季娴己經被圈禁起來。

季儒還把負責伺候她的人,全都換了個遍,他還叫人加高了院子的圍牆,防的就是再發生這樣的事。

不僅如此,他還派了數十個侍衛,日夜不停守着季娴。

季娴才獲得自有幾日?

她便又過上了這種囚禁的日子。

這要她如何接受得了?

她見過蕭戰,所以知道他是沈鶴亭身邊的人,她晚上也不睡覺,不停的咒罵沈鶴亭與季儒,幸好她住的院子比較偏,否則真要鬧得季家阖府都不得安生了。

“沈鶴亭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的母親,你怎能這樣對我?
若不是我費盡心機保下你這條命來,你早就死了,何來今日?

“為了一個女人,你竟連孝道都不顧,我敢發誓你與蘇蒹葭那個賤女人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季儒,還有你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你難道不知道誰親誰疏,竟然幫着這些外人一起來對付我。

“我要出去,你們快點放我出去……”
雖然季儒叫人把圈禁起來,但好歹是自己的親妹妹,所以季儒也沒有虧待她,季娴身上的傷己經好的差不多,她罵起來中氣十足。

昨日季儒也曾叫上堵上季娴的嘴,可堵住她的嘴之後,她就開始不停的用頭撞牆。

季儒無奈,隻能由着她這樣。

但他心疼季娴,可不代表别人也會心疼季娴。

季娴雙手叉着腰,站在房中罵的正兇,忽然幾道黑影閃過。

她忍不住一驚,“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是誰派你們來的?

不等她聲音落下,幾道黑影己經破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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