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寒:“……”!
!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會前功盡棄。
所以為了得到女神的吻,他以後還得管着女神的錢包?
沒等他回過神,年小慕已經潇灑的揮揮手,往醫院裡走。
餘越寒黑着臉,邁下車,一起進了醫院。
照着得到的信息,很快找到邢麗的病房。
白色的病房,白的讓人心慌。
邢麗躺在病床上,雙手雙腳都被特殊的布條纏着,動彈不得。
跟着他們過來的護士連忙解釋。
“邢小姐的情緒很激動,一直在掙紮,而且不配合檢查,怕她傷人,也怕她傷人,醫生沒辦法,隻能給她注射鎮靜劑,限制她的活動能力。
”
“我們現在能進去看她嗎?
”年小慕看着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邢麗,開口問道。
護士很友好的點頭,“邢小姐現在的狀态已經恢複平靜,應該是沒問題的,隻不過盡量不要提會刺激到她的話題,我就在外面守着,有事喊我就行。
”
“謝謝。
”年小慕道過謝,推開病房的門,往裡走。
邢麗被注射了鎮靜劑,躺在床上,雙眼睜着,眼瞳卻一動不動的盯着天花闆,看不出是醒着,還是睡着了。
被燒傷的臉,有長發遮擋着,露出的半邊臉,看着多了一份清秀溫婉。
倘若不是她走了極端,她的人生,其實可以完全不一樣……
或許是從邢家的嘴裡聽說了邢家夫婦對她的好,年小慕對邢麗總有一份同情。
如果邢麗不是非要置她于死地,她不會真的讓她去坐牢。
“誰!
你們是誰!
”像是聽見腳步聲,剛才還安靜躺着的人,突然睜大了眼睛,朝着他們看過來。
嗜血的目光,讓人心底發寒。
餘越寒一把将年小慕護到身後。
随即,像是想到邢麗被限制了行動能力,這才放心的松開年小慕的手,看着她,一步步走到邢麗面前。
“我聽說,你被帶走之後,一直想要見我。
”
“……”
聽見她的聲音,邢麗的眼神,突然溫柔了下來。
掙紮着,從床上坐了起來。
手臂動了動,像是想要做什麼,卻發現自己穿着特制的病服,動不了。
隻能擡頭看年小慕,眉眼揚起笑。
“星星,你來看我了?
姐姐很想你,過來,讓姐姐抱抱……”
年小慕:“……”
“是姐姐不好,姐姐不應該嫉妒你,爸爸媽媽會對你好,是有原因的,你是邢家的恩人,是恩人……”邢麗像是魔障一樣,看似在跟年小慕說話,可她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在自言自語。
年小慕微微一愣。
正在遲疑的時候,突然想到來的時候,餘越寒在車裡的提醒。
他當時就說過,邢麗如果是真的瘋了,他們更應該來一趟。
一個正常人會說謊。
一個瘋子卻不會。
“姐姐?
你也算我姐姐嗎?
你從頭到尾都隻想讓我死。
”
年小慕斂起眸,拉開椅子,坐到病床邊,翹起二郎腿,冷漠的啟唇,“你說我是邢家的恩人,那你倒是告訴我,我怎麼成了邢家的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