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我,最強毒士,女帝直呼活閻王

第一卷:默認 第997章王骁的狂喜!重臣皆在,正好人前顯聖!

  武曌深吸一口氣,目光一掃,看向崔星河道。

  崔星河面皮抽搐,額角滲出冷汗。

  治國安邦、經史子集他信手拈來,可這等狠辣詭谲的毒計反擊,他真不擅長啊!

  “陛下,臣……無能!”

  崔星河張了張嘴,極為屈辱的道。

  武曌眼底閃過一抹失望。

  大敵跳臉一日,被寄予厚望的崔星河竟連反擊之策都沒想出來!

  這着實令她失望!

  “呂老将軍,你平時八百個心眼子,毒計頗多,你可有制衡之法?”

  武曌問道。

  呂震老臉一紅。

  這三國傾國以換,這乃最頂尖的陽謀。

  這他拿頭上啊?

  “陛下,老臣……老臣也無能!”呂震尴尬的道。

  王忠、趙破奴等将領亦是憋屈至極,他們空有一身武力,卻無處發洩。

  蘇文令見狀,咬着牙顫巍巍的出列:“陛下息怒,我大乾或可…或可遣使申饬,昭告天下其險惡用心!”

  “申饬?”武曌冷笑一聲,隻覺得這話可笑至極,她的聲音如同冰錐刺骨。

  “蘇老,你的申饬,能堵住天下悠悠衆口?能挽回我大乾顔面?能令三國付出代價?笑話!”

  蘇文令連忙跪下,“臣知罪!”

  武曌拳心攥緊,聲音帶着一股近乎絕望的憤怒:“難道我大乾被辱至此,連反擊都做不到嗎?這口惡氣,朕隻能……生生吞下?”

  殿内死寂更甚,落針可聞。

  陳平頂級毒計所帶來的絕望,就如同實質的黑暗,吞噬着金銮殿上的每一個人。

  崔星河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被寄予厚望,卻在大乾最需要他的時候,隻能低着頭,比那鹌鹑還鹌鹑。

  一時間,不光是崔星河,禦書房内的無數道目光,全都下意識地,仿佛穿透了宮牆,望向了那個已遠離朝堂的身影——若是他在……

  就在武曌揉着太陽穴,要揮手遣散衆人之時。

  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随着小鸢極為震驚的聲音。

  “啟禀陛下,有人稱有奇計,可解陛下之憂,可雪大乾之恥!”

  “轟!”

  此言一出。

  禦書房内一片震驚。

  誰能與陳平抗衡,誰能在三國頂級陽謀發難不到一日的時間,便有應對之策。

  衆人腦海中,連帶着崔星河,都齊齊閃過一道人影。

  若是他……

  所有大臣猛地擡頭,眼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是他?!一定是他回來了!

  武曌也沒想到,這個時間節點,竟有人求見她,還有解決之法!

  難道是……

  砰!

  砰砰!

  這是武曌心跳的聲音。

  她的心跳,正越來越快。

  那攥着龍椅扶手的玉手,也是寸寸捏緊。

  可他不是下定了決心,跟她決裂,以最為決絕的姿态,遠離了朝堂旋渦?

  他怎會回來?

  是因為她嗎?

  還是因為陳平設計他,他怒了?

  可他好不容易遠離了朝堂旋渦,如今若是歸來,那以後豈不是還會有危險?

  并且是……來自她的危險?

  她先前還放了狠話,兩人要永不相見,她這該如何面對高陽?

  雖是一瞬間,但武曌心頭還是湧過諸多念頭,令她心亂如麻,十分慌張。

  小鸢一瞧武曌表情不對,心中一緊。

  她趕忙補充的道,“陛下,是……是忠勇侯王骁,他正在禦書房外候着,稱…稱有奇計,可解陛下之憂,可雪大乾之恥!”

  “什麼?”

  “忠勇侯?王骁?”

  武曌愕然擡頭,滿臉不可思議。

  巨大的落差,竟讓她一時失語。

  小鸢十分心虛,隻能硬着頭皮的道,“陛下,正是忠勇侯!”

  小鸢這話一出。

  轟!

  希望瞬間破滅。

  所有大臣臉上的激動,全都化作了錯愕與難以置信!

  居然不是高陽出山!

  反倒是王骁?王忠那個公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卻在河西之戰跟着高陽撿了天大功勞的兒子?

  他能有奇計?

  這尼瑪開玩笑呢?

  王忠更是瞬間瞪圓了牛眼,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這兒子有幾斤幾兩他還不清楚?陳平搞出的陽謀,整個朝堂都搞不定,你來逞威風了?

  王忠氣的渾身直抖,心裡暗罵。

  這混賬東西,這是嫌命長,跑來金銮殿上找死添亂嗎?!

  武曌雖不抱希望,但相比一片死寂的禦書房,還是深吸一口氣道:“宣!”

  “宣忠勇侯王骁觐見!”

  伴随着太監尖細的聲音,殿門轟然洞開。

  王骁風塵仆仆,甲胄未卸,臉上帶着長途奔波的疲憊,但那雙眼睛卻亮得驚人,充滿了前所未有的亢奮與自信!

  禦書房内重臣齊聚?

  好!

  人前顯聖,正當其時!

  王骁無視兩側投來的驚愕、懷疑、甚至是看笑話的目光,大步流星,徑直走到禦階之下,對着武曌,單膝重重跪地!

  “臣王骁,叩見陛下!”

  這逆子,玩真的啊?

  王忠再也顧不得禮數,一步跨出,厲聲呵斥:“逆子!此乃禦前議政重地,豈容你胡鬧?還不快滾下去!”

  王忠真怕這混小子捅出大簍子,牽連整個王家。

  王骁卻猛地擡頭,目光灼灼地看向王忠,聲音洪亮,“父親大人,此言謬也!”

  “孩兒亦有毒士之姿,論毒計,亦在水準之上啊!”

  自平安莊歸來,得知高陽剖析兩策的王骁,此刻信心爆棚,自信十足。

  但這話落在王忠耳中,那就相當扯蛋了。

  王骁什麼貨色,他還不了解嗎?

  論武力,這話還差不多,但論毒計,簡直八竿子打不上,昔日他父子倆怎麼被高陽當狗戲耍的?

  這就忘了?

  “孽子,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絕無這個可能!”

  王忠斷然否定,毫不遲疑。

  王骁也不爽了。

  雖說他這兩計,的确有億點點的水分,可王忠這也太瞧不起人了?

  百官皆在,他不要面子的?

  但沒辦法,這還偏偏是自己老爹,豈能亂坑?

  于是,王骁強忍心中火氣道,“父親大人莫要瞧不起人,此計乃孩兒殚精竭慮所悟,論毒辣精妙,絕不輸于那陳平之流!定可為我大乾雪恥,為陛下分憂!”

  “放屁,老子看你是在河西被馬踢壞了腦子!”

  王忠幾乎脫口而出,一如怼當年初入金銮殿的高陽。

  他一臉嗤笑,滿是嘲諷的道,“就憑你那點腦子,還毒辣精妙?還比肩陳平?”

  “你說這話也不害臊!”

  縱然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莫說是王骁。

  這叔可忍,嬸不可忍,嬸可忍,他王骁也不能忍啊!

  于是。

  王骁梗着脖子,朝着王忠叫嚣道,“父親大人,不如打個賭如何?孩兒若真有遏制陳平的絕頂妙計,那該如何?”

  王忠瞥了一眼王骁,幾乎不假思索,聲震屋瓦的道:“你有絕頂妙計?可笑!”

  “我王忠向來一口唾沫一個釘,今日就把話撂這兒!你若真能獻出解決此局之策,我王忠當場吃屎三石,并且舔遍長安城所有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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