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咄咄逼人,炙熱的氣息撲在南晚煙的臉上。
南晚煙聞言,驟然睜大了眼睛,像是沒料到顧墨寒竟然說得出這麼下流的話。
但她也被氣笑了。
“就算我真的欲求不滿又怎麼樣?
你管得着嗎?
滾開,别擋我的路!
”
她一掌拍開顧墨寒的手,神色不耐的要走。
顧墨寒想抓住南晚煙,卻隻抓住了她的衣袖,忽然“嘶啦”一聲,南晚煙的紅裙順着她的肩頭開始破裂。
顧墨寒隻覺得手裡一空。
再低頭時,隻看到一張殘破的紅紗在他的手裡搖曳。
南晚煙的肩膀裸露出來,看他手裡的紅紗,再看自己的肩膀,頓時怒了。
“顧墨寒,你幹什麼?
!
”
顧墨寒卻比她更憤怒,該死的女人,竟然穿的這麼薄,這不是明擺着讓别的男人占便宜?
!
“本王幹什麼?
!
你看看你自己什麼樣?
”他看着她雪白的肌膚,又氣又怒,“為人母還心術不正,帶壞兩個小丫頭,本王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訓你!
”
說罷,他就猛地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一把往自己的懷裡扯,十指間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心驚,也讓他的心髒開始疼痛起來
他咬牙,卻不再控制心裡的那股沖動,“既然你這麼不滿,本王滿足你!
”
南晚煙的眼眸狠狠一震,不可置信的擡頭,看向黑沉着臉的顧墨寒
“顧墨寒!
你發什麼瘋?
!
你别忘了我給你下的毒……唔。
”
話音未落,男人的薄唇就已經壓了下來,帶着幾分怒意,妒意,肆意的咬着南晚煙的唇。
顧墨寒已經忍無可忍,今日南晚煙的挑釁,簡直就是在刷新他的忍耐下限!
他對女人的征服欲被挑起,他要讓南晚煙知道――
她是他的王妃!
是他的女人!
别人不敢染指,她也别想紅杏出牆!
他單手鉗制住南晚煙的胳膊,不讓她反抗,緊接着,他就生疏的摸索着南晚煙的腰帶,粗暴的往外一扯!
媽的!
畜生!
南晚煙恨的牙癢癢,瞬間氣紅了眼,冷怒的氣焰從她的周身散開。
狗王爺竟然想對她用強,還是在如此清醒的狀态下。
他是忘了府裡的白蓮花了?
而且,她給他下了毒,膽敢對她有邪念就會痛不欲生,藥效不可能失靈的,這狗男人到底怎麼回事,竟然忍着疼都要“教訓”她!
可南晚煙不是什麼坐以待斃的人,她對準顧墨寒的下唇重重的咬下去。
男人頓時吃疼皺眉,卻更加肆無忌憚地展開攻勢。
南晚煙有一瞬間的失措,這種事情她也沒什麼反抗的經驗,就五年前那一晚……
還失敗了!
而現在手被他死死地扣着,連空間都伸不進去!
顧墨寒強硬将她抱到一旁的貴妃榻上,欺身壓住南晚煙。
他俊朗無雙的臉上泛起一抹潮紅,如野獸般凝着南晚煙怒不可遏的雙眸。
男人頓時松開了她一點,冷笑一聲,“本王還不能滿足你?
”
南晚煙嫌惡至極,擡腿踹向顧墨寒,“呸!
你算什麼東西!
”
顧墨寒反手摁住南晚煙的小腿,被女人激怒後的不快讓他煩躁不已,“看來你還沒有長教訓。
”
“訓你個頭!
”南晚煙伸手探到空間裡的銀針,猛地朝顧墨寒的脖間刺去,“去死!
”
顧墨寒早有所察覺,他在南晚煙的偷襲中跌倒過多少次,這次他輕而易舉扣住,丢了她的銀針,唇角勾起一抹蔑笑。
“本王說過,你這種突襲,對本王已經沒用了!
”
說罷,他直接拽着系在南晚煙後頸上的紅繩,一把扯斷。
南晚煙驚呼一聲,護着自己,一手再次掏針,直接四根銀針齊刷刷刺向顧墨寒,“是麼?
!
”
這一次,四根銀針都沒入顧墨寒肌膚三寸,不過因為情急,銀針全部紮偏了。
顧墨寒冷臉,卻連眉頭都沒皺,直接伸手拔掉胸膛上的四根針,仿佛碾死螞蟻般輕巧将針掰彎,扔了出去。
“同樣的話,本王要說幾次?
”
南晚煙神色大駭。
這幾根針上都抹了毒,如今顧墨寒非但沒有中招,就連上次的毒素,似乎也已經被他吸收了。
這個瘋狗怎麼回事?
百毒不侵了?
眼下她手裡也沒有平底鍋,别的東西對顧墨寒殺傷力也不大,她一咬牙,恨恨瞪着顧墨寒,語氣寒冽,“顧墨寒!
放開!
你别忘了雲雨柔,你怎麼能背叛她?
!
”
顧墨寒充耳不聞,高挺的鼻梁碰到南晚煙面頰,他嘶啞帶着酸意的聲音陡然響起。
“本王偏不!
”
南晚煙的腦袋蓦然一片空白。
他不會當真要――霸王硬上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