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要是母皇發現你壓根就不潔身自好,會不會心寒,畢竟她為了你的婚姻大事,可是費盡了心思!
”
“還有這個公子,你可知道你面前的是誰?
這麼堂而皇之地跟當朝儲君私相授受,這要是傳出去了,也不怕遭人閑話,說你勾引公主?
”
優爾也跟着嘴上不饒人,“就是就是,我家公主好心勸你……啊!
”
還不等優爾說完,顧墨寒直接一腳踹在陸皎皎胸口,踹得她直接摔在地上。
随後他更是拔劍,一劍刺穿了優爾的喉嚨,優爾連慘叫都沒有,當場就咽了氣。
陸皎皎見狀,當場尖叫,吓得不清,“你,你竟然殺了本公主的婢女!
”
南晚煙都有點詫異,沒想到顧墨寒的手這麼快,而顧墨寒冷冰冰甩掉劍刃上殘留的血迹,居高臨下睨着陸皎皎,嫌惡地開口。
“你話太多了,若是不知道怎麼閉嘴,劍能幫你。
”
陸皎皎吓蒙了,四肢都不斷顫抖着,連胸口處的劇痛都顧不上,隻想立刻逃離顧墨寒這個可怕的男人。
她從未見過這樣可怕的視線,裡面湧動着令常人無法想象的殺意,就像是在鬼門關前徘徊過無數次的悍将,早就不懼生死,又令人望而生畏。
優爾屍體的血還溫熱着,就在她的手邊淌着,她心中的憤怒高于恐懼,“你,你究竟是誰,你想做什麼?
!
”
“你知不知道本公主是誰?
!
本公主可是鴻蒙,女皇親賜的!
”
顧墨寒眼神冰冷,看向南晚煙,“這人,殺不殺?
”
這一問,聽得衆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西野的将士們倒是沒什麼變化,但是大夏的侍衛們卻個個驚恐臉。
這男人,沒看出來是個殘暴的主啊,今天跟公主和郡主世子們在一塊,要多和風細雨有多和風細雨,溫柔的都能滴出水來,絲毫沒有脾氣。
誰能想,竟然這般無情殘忍,說殺就殺。
陸皎皎都要被吓死了,也趕忙看向南晚煙,心中有點害怕了,“南晚煙,你不會真的要殺我吧?
!
”
南晚煙掃了一眼臉色發白的陸皎皎,再看向顧墨寒,“她還不能死,不過作用也不大,留一口氣就行了,想來她除了這張嘴,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别的用處。
”
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幾個西野将士卻驚得面面相觑。
沒想到,皇後娘娘這兩年多以來,也變了不少,跟皇上,還真的是越來越像了……
聞言,顧墨寒掃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好好伺候一番,她什麼時候骨頭軟了,再拉回來。
”
侍衛立即道:“是!
”
陸皎皎看着來勢洶洶的幾個便衣男人,頓時害怕了,“你們要幹什麼,你們啊!
!
!
”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拖到一邊,腦袋直接被按到一桶冰涼的水裡。
那水裡不知道加了什麼,鑽進她鼻腔裡一陣刺痛,使她五髒六腑都開始灼燒起來。
顧墨寒卻渾然不覺有些什麼,睨着陸皎皎狼狽的模樣,“不夠,繼續。
”
“是!
”将士又将陸皎皎的頭往深處按了按,直到她不斷掙紮的身體開始沒什麼力氣了,顧墨寒才眼神示意她松開。
逃離窒息感的陸皎皎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瀕死的絕望還萦繞在她腦海裡,下一場噩夢,才剛要開始。
針刑上場。
“啊――”陸皎皎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遍整個霧海,驚起不少鳥雀撲閃着翅膀在林間竄騰。
氣氛陡然變得詭異可怖,涼亭裡的氣氛,更是冷若冰霜。
南晚煙蹙眉,沒再看陸皎皎挨罰,而是看向顧墨寒,她沒從男人的眼裡看到半點同情,甚至連波瀾都未見分毫。
這跟剛才那個,與安安鬧鬧打成一片的顧墨寒,判若兩人。
顧墨寒似乎注意到了南晚煙的視線,回眸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卻讓南晚煙心中一驚,隻覺得有些滲人。
轉眼,顧墨寒又恢複一臉冷漠的樣子,瞟了一眼陸皎皎幾乎血肉模糊的十指,森寒開口。
“既然晚煙說了要留你一口氣,就留你一條命。
”
“你若再對晚煙出言不遜,就割了你的舌頭。
”
陸皎皎已經被折磨得得痛不欲生,淚都哭幹了。
她瞪着顧墨寒,沙啞着嗓子怒吼,眼裡還都是不服氣,“你究竟是誰?
!
你這麼對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
話音剛落,一個将士直接對着她背部猛地抽了一鞭,“不得無禮!
”
“這位可是西野的帝王,顧墨寒!
”
什麼?
!
陸皎皎的腦子裡忽然“嗡”的一聲,直接傻了眼,難以置信的看向顧墨寒。
隻見顧墨寒就坐在那兒,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修長的手指交疊在一起,棱角分明的下颌隐在陰影當中,顯得深不可測,卻又俊美的不可思議。
他,他竟然就是西野帝王!
從未有過敗績的戰神,南晚煙的夫君――顧墨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