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保護着他們,也時不時的和顧墨寒傳遞消息,免得皇上太過牽腸挂肚。
隻是沒想到女皇會想要為皇後娘娘選夫,可把他急壞了,還好墨言就是……不然他真的隻能以死謝罪了。
墨言深深的凝着雲恒,有幾分欣慰贊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兩年多,你做的很好,辛苦了。
”
“這是臣,是我應該做的,”雲恒小心翼翼地試探着開口,“這兩年多以來,我日夜都盼着您能早日到大夏。
”
“不過,我聽聞西野和天勝剛打完仗,您是如何趕得及過來的?
”
畢竟有傳言說,西野帝王出征,受了很重的傷,奄奄一息……
提到這件事,墨言漆黑無溫的瞳眸瞬間變得嗜血陰鸷。
他看了雲恒一眼,壓低聲音開口道,“天勝的人固然難纏,但我自然有别的辦法,她在這裡,她和孩子,才是我的頭等大事。
”
他攥緊冷白的拳,臉色忽然變得凝重,“雲恒,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
雲恒立即颔首,畢恭畢敬道,“您請吩咐。
”
墨言道,“這兩年多裡,戰事始終未平,我還要操心晚煙的事情,實在是分身乏術,始終沒有機會回宮。
”
“我需要你盡快想辦法聯系上西野宮裡的人,有件事情,我必須查證。
”
在這個節骨眼上,聯系西野?
這可不太好辦,畢竟在戰争的敏感期……
雲恒的臉色有些為難,但還是硬着頭皮硬下了,“這件事情我可以去做,但如今因為局勢問題,或許需要費些功夫。
”
“不知道您如此焦急,是為了何事?
”
墨言薄唇輕抿,冰冷的字眼從唇齒間流出,“雲雨柔。
”
雲恒震愕,瞬間又變得不解起來,“她不是已經被人處死了嗎?
”
這件事情,連皇後都已經知道了,難道是其中另有隐情?
墨言一臉冷肅,更是攥緊了冷白的拳,“當初我離開皇宮,交由承王監國,走前我曾叮囑過他,等雲雨柔生下孩子,便立即處死!
”
當初他是想将雲雨柔直接弄死,可那時候畢竟沒有發生刺殺的事情,他和南晚煙也沒有被迫分離。
她終究還是回了大夏,那他的清白就不能再口說無憑了,就算他堅持自己清白,南晚煙也絕對不會相信。
而他不信任雲雨柔,也不覺得她生下孩子後會乖乖認罪,所以留下襁褓中的孩子,才是最好的打算。
因為他曾見識過南晚煙的本事,她既然能幫老沈找回失散十幾年的孩子,那她就一定能查證雲雨柔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他親生。
到時候,他的清白能證明,才有機會跟南晚煙破鏡重圓。
雲恒聽着墨言的話,眉頭皺得很緊,“所以,您是不相信雲雨柔死了?
”
墨言搖頭,“我相信承王,但我沒有親眼看到雲雨柔死,晚煙也對雲雨柔的死訊存疑,所以,需要你盡快聯系上西野核實情況。
”
雲恒這下才算是徹底了然。
他鄭重其事地保證道,“是,您放心,臣一定會盡快與西野取得聯系,将此事核實清楚。
”
“嗯。
”墨言也點了頭,可雲恒卻忍不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開口發問,“皇,主子,還有件事情,我想冒昧的問您一句。
”
“兩年前,關于宮裡那場刺殺的真相,您跟皇後娘娘……說清楚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