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為何要逃,難道就這麼怕我?
”
他渾渾噩噩的,尚且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隻是看着南晚煙那雙濕潤的眼眸,欲望就像火星一樣,毫無征兆地竄了出來。
南晚煙一腳踹在他身上,咬牙抵抗着秦隐淵的靠近,“程書遠,你瘋了嗎?
!
”
“是啊。
”秦隐淵不痛不癢地笑出聲,像極了野獸低吟。
他突然捏住女人瑩白的下颌,眼神透着極端的野性,“我早就跟公主說過,我瘋了。
”
說着,他蒼白冰冷的指尖劃過南晚煙俏麗的臉,如癡如狂地欣賞,“既然公主願意入夢,那我做什麼都無所謂了。
”
南晚煙的血液頃刻間逆流而上,渾身僵硬。
她從未見他露出過這樣可怖的神色,狠戾陰冷,像撕下了所有僞裝的惡魔。
肩膀上傳來痛感,她聽見他的呼吸也變得粗沉,沒來由的心生懼意。
這次她是真的怕了,倉皇地推他,“程書遠,我才剛把你救回來,你要恩将仇報麼?
”
秦隐淵抓住她手腕,不屑一顧地挑眉,“我這條命是你的,可你現在也是我的。
”
他語氣冷狠,動作更是粗暴蠻橫,在南晚煙的手腕上掐出幾道血痕,全無往日對她的小心翼翼。
南晚煙吃疼悶哼一聲,泛紅的眼底盛滿惱怒,指甲用力戳進秦隐淵的皮膚,勢要讓他冷靜下來。
“我告訴你,現在的局勢已然轉變,你今日要是敢碰我,不僅是我饒不了你,西野和大夏,還有顧墨寒――”
“别在我面前提他!
”秦隐淵勃然大怒,額間的青筋随着他語氣躍動,指關節捏得作響,“我不過要做一件想了很久,也忍了很久的事情罷了,都是夢了,憑什麼我還不能得到你?
!
”
話音剛落,他用力地去扯南晚煙胸前衣襟。
随着撕拉一聲響,南晚煙心中猛然一震,隻覺得這聲音聽起來無比刺耳。
她鎖骨附近白皙細膩的肌膚被男人抓出傷痕,他低頭吻她,被南晚煙躲開了,唇就落在了她的下颌處,溫香軟玉,他克制不住的往下親。
“程書遠!
”南晚煙要瘋了,一股惡心的感覺翻滾而上,又驚又怕,拼盡全力反抗。
“王八蛋,你真不是個東西,禽獸不如,放開我!
”
不僅要拆散他們夫妻倆,現在居然還想強她。
秦隐淵皺了皺邪肆陰冷的眉眼,陰鸷的盯着她,又緩緩的笑了。
“我是禽獸,禽獸又如何?
隻要能得到你,我什麼罵名都能擔。
”
他扯開她的衣帶要俯身壓下,呼吸愈發急促。
“我就不該救你!
”南晚煙氣死了,這簡直就是農夫與蛇,她手腳并用的掙紮,可惜習武之人的力道确實大,她一時間還沒有找到機會掙脫。
衣服都被他扯的露出大片肩膀,白皙如雪的肌膚看的他發愣,力道微松。
南晚煙終于抽出了手,直接從空間掏出平底鍋,沖着秦隐淵的後腦勺就是一記重擊,他沒倒下,她心一慌,又用力的砸了他一下。
一聲悶響再次響起,秦隐淵的眸子恍惚一瞬失去光亮,閉眼前看到的最後一幕,隻剩南晚煙那張帶着憤懑惱恨的俏臉。
“主子,您怎麼了?
!
”
辛幽聽到動靜,徑直推門進屋,就被眼前的場景狠狠震住。
他都沒來得及看清,就見南晚煙手裡黑乎乎的鍋沒了蹤影,秦隐淵癱倒在床上,完全失去了意識。
辛幽震怒,臉色氣得鐵青,三步并兩上前質問道,“你在幹什麼,對主子又做了什麼?
!
”
南晚煙充耳不聞,攏緊了自己的衣服,外衫都被撕壞了,她氣怒交加,“你家主子活着跟死了沒區别,要是再有下次,别再求我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