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帥是一種罪,那麼我已經犯了滔天大罪,如果有型是一種錯,那麼我已經一錯再錯,做個帥哥真他娘的有壓力……”
太平鎮,太平村外面的小河邊上,陳玄低着頭,一臉自戀的瞧着水中倒映出來的那張稚嫩,顯得有幾分清秀的臉龐。
還他娘酷酷的擺了個造型,然後四周看了看,趁着四下無人,稀裡嘩啦的一通放水。
剛解決完,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扛着鋤頭帶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走了過來,陳玄見狀,立馬寶貝似的提起了褲子,對着來人熱情的打招呼;“王嬸,下地啦,咦,小英也在,我幫你們幹活吧。
”
看見是這小王八犢子,王嬸立即加快腳步;“是陳玄啊,不用了。
”
話才說完,這王嬸拉着那妙齡少女就快沒影了。
“靠,本帥哥有那麼可怕嗎?
不就是上次偷看了你家小英洗澡嘛!
”陳玄暗惱,然後罵罵咧咧的朝着太平村走去。
“小英,往後離那個小王八犢子遠一點,知道嗎?
”不遠處的路上,王嬸看着自己這水靈靈的女兒告誡道,那個小王八犢子就是太平村的禍害,哪家女兒沒被他騙着拉個小手親個小嘴。
年紀輕輕的,簡直比那些老爺們都猴急。
好幾次甚至還帶着村裡的小娃娃組團去偷看人家王寡婦洗澡,完了自己腳底抹油先溜了,害的那幾個小娃娃被王寡婦一頓胖揍。
所以,在太平村,陳玄這貨絕對是最不受歡迎的人之一。
但奈何這家夥有兩個美若天仙的師娘,兩人不僅人長的漂亮,一個還會醫術,村裡面有什麼大大小小的病痛,都得求人家,另一個也不得了,看似嬌弱,三五個大漢都近不了身,這些年村裡面那些打她們主意的老光棍幾乎全被揍過。
基于此,太平村的人雖然很不喜歡陳玄這貨,但基本上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看見他躲遠點就行。
回村的路上,陳玄看着自己手裡的錄取通知書,咧着嘴自言自語的說道;“東陵大學,雖然不是天朝國一流的學府,不過也不錯了,兩位師娘應該會喜歡吧。
”
話才說完,因為地上的泥路太滑,這家夥直接摔了一跤,地上的石塊還把褲裆給劃破了!
陳玄心頭一驚,爬起來急忙朝着下面掏了掏,褲子劃破了不要緊,可千萬把别蛋給捅破了。
“還好,還在……”這家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不多時,陳玄回到了自己家,他和兩位師娘居住在太平村盡頭,同樣是一個土胚房,整個太平村幾十戶人家基本上都是這樣的房子。
“大師娘、二師娘,我回來了!
”這家夥扯開嗓子朝着屋裡面叫喚了一聲。
“叫什麼叫?
當老娘耳朵聾是吧?
”說話間,一個年紀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子從屋裡面走了出來,對方穿着樸素,一頭長發随意的紮在頭頂,身材高挑,約一米七五左右,不過那張臉堪稱是傾國傾城,即便是沒有化妝,也比電視上那些女明星好看多了。
在一個偏遠山村裡面能看到這般如同國寶級的大美女,那絕對是比大熊貓還稀有的。
女子叫林素衣,今年三十歲,正是陳玄的大師娘。
陳玄舔着臉嘿嘿笑道;“大師娘,我這不是怕你們在家裡面洗澡嘛,先通知你一聲。
”
“滾犢子,當老娘是王寡婦不成,洗澡還能讓你這小賊給偷看了。
”林素衣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不是去拿錄取通知書了嗎?
給我看看。
”
陳玄把錄取通知書遞給林素衣。
“東陵大學……”林素衣皺了皺眉,陳玄急忙解釋道;“師娘,我這不是怕離你們太遠了嗎?
東陵大學剛好在咱們江州,這樣我也能時常回來看望兩位師娘嘛。
”
林素衣沉默着沒有說話,陳玄有些忐忑,别看他在村裡面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于自己這兩位美女師娘,他本能的有些畏懼。
良久,林素衣才說道;“東陵大學也好,正好在東陵那邊你有一門婚約,這次過去剛好可以見見人家。
”
“婚約?
”陳玄一愣,活了這麼多年他還從不知道自己有一個未婚妻。
“先過去見見吧,當年我救了那家的主事人,堅持與我定下這門婚約,如果對方還可以别辜負了人家,而且你九師娘也在東陵……”
“九師娘在東陵!
”陳玄的眼睛一亮,除了大師娘和二師娘之外,其他七位師娘他都沒見過,不過大師娘和二師娘卻經常在他面前提起另外七位師娘,說她們個個美若天仙,傾國傾城。
聽說九師娘置身商界,身家億萬,八師娘進入娛樂圈,已經是名動天朝國的大明星,七師娘年紀輕輕,卻是天朝國特勤局局長,這其中六師娘最為博學,是天朝國某大學教授。
至于五師娘,聽說是皇族後裔,不過關于她的事情,陳玄聽到的很少。
還有四師娘和三師娘,陳玄貌似一直沒有聽到過關于她們的事情,顯得很神秘!
想到這裡,陳玄有些期待。
林素衣把通知書丢給陳玄,走進屋說道;“決定了明天就滾吧,省得在村裡禍害人家小姑娘。
”
“這麼急……”陳玄一臉幽怨的看着林素衣那窈窕的背影。
“怎麼,莫非你這小賊是舍不得我們這兩位美女師娘?
”在林素衣走進去後,又是一位女子走了出來,她身材嬌小,約一米七左右,其一臉慵懶的靠在土胚房的房門上,那一雙充滿着十足誘惑性的眸子,簡直就是天底下任何牲口的克星,看一眼都會讓人沉淪其中。
這是陳玄的二師娘,叫趙南初,不過别看她身材嬌小,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嬌花,但是那身手和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絕對是成正比的,每次都足以讓陳玄不寒而栗。
瞧着這女人那雙笑眯眯的眸子,陳玄吞了吞口水,立馬後退了一步,捂着褲裆一臉戒備的說道;“二師娘,你想幹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