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他在她面前的真誠、悔過、自責,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果然這些話聽聽就好,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爬上樹!
墨言瞧着南晚煙的臉色十分難看,隻以為她跟他一樣,想到了高管家的事情。
他幽幽開口問了句,“公主打算如何?
”
南晚煙黛眉輕擰,冷冽的眼底掠過一抹狠色,“既然他們先來招惹我,那我必定會将他們一網打盡。
”
“關于這件事情,你可有什麼好的想法?
”
兩人的心思不謀而合。
“屬下還當真有一個好辦法。
”
他俯身湊近南晚煙,語氣低沉噙着冷霜,“如今陸皎皎在您的手上,我們大可以将她狠狠‘收拾’一頓後,再送回公主府。
”
“與此同時,公主在她的府裡安插好眼線,既然那個神秘人能聯系陸皎皎第一次,那麼她失敗以後,必定會再聯系她第二次。
”
“畢竟在旁人看來,我們并未從陸皎皎的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東西,隻是懲罰她,令她痛不欲生來發洩,如此,便可大大減少那人的懷疑與戒備!
”
“利用她做誘餌,到時候來個甕中捉鼈,人贓俱獲!
若是神秘人沒有上鈎,那便再将鴻蒙公主抓回來,繼續教訓!
”
他是放長線釣大魚,現在弄死陸皎皎毫無用處,她最大的用處就是能誘出隐藏在她身後的敵人。
但那個陸皎皎如此膽大妄為,差點傷了她和孩子們,也決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
沒人可以傷害她和孩子們!
墨言的眼底泛着無盡的冷意,駭人又可怖,那種勢在必得的神色,南晚煙看在眼裡竟有一瞬的恍惚,她隻在顧墨寒的身上看到過……
南晚煙剛要開口,忽然,她的雙腿又開始抑制不住的疼了起來,鑽心蝕骨的痛意惹得她黛眉一擰,用力的按着關節試圖緩解。
“公主?
”墨言心驚又疼惜,忙不疊朝南晚煙走近,“可是腿又疼了?
”
南晚煙忍着疼,“無妨,你離遠……”
話音未落,墨言就固執地伸手摸上了她的膝蓋,溫柔又細心地按摩起來。
南晚煙吓了一跳,忙不疊想要抽回腿,“墨言,你在做什麼?
!
”
“本公主不是說了,你要守規矩,你現在又要以下犯上了?
!
”
墨言卻緊緊的握住她纖細的小腿,甚至已經按摩起來了,“公主,您是關節疼,這個病得調養,屬下給您按摩能緩解您的疼痛,就讓屬下試試吧,橫豎也不吃虧。
”
南晚煙:“……”
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法反駁。
最重要的是,他的按摩手法竟然真的讓她有了幾分緩解,不再那麼難受了。
雖然有點奇怪,但她就當是去按摩店按摩了,畢竟她的舒适度最要緊。
“行吧,不過,你下回能不能不要那麼魯莽沖動,男女有别,不管你接觸任何一個女生,除非她是你的妻子,你的家人,不然你都要先說一下,紳士手,否則很容易被人反感的。
”
紳士手?
墨言大概能腦補這詞的意思,聽着她循循教導的話。
他的眼底有笑意閃過,“是,屬下明白。
”
對妻子可以上下其手,這可是……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