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先生别虐了,太太要嫁你死對頭了

  溫卿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隻知道自己要解脫,不要再被這麼折磨。

  她已經完全忘了赫連珩不舉的事情,再度勾住他的脖頸,胡亂的在他突兀的喉結上吻着。

  酥酥癢癢的感覺,伴随着從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滾燙熱流,在赫連珩頸肩徘徊。

  像是要把他點燃一般。

  赫連珩伸手捏住她胡亂朝自己吻來的臉,漆黑的深眸裡滾動着從未有過的沖動和怒氣。

  想到她跟自己說的那些話。

  ‘是裴延也無所謂。

  ‘誰都行,就你不行。

  他腦海裡有一萬個念頭,甚至有一個念頭是想掐死她!

  可對上溫卿落那雙含着霧氣的迷離眸子。

  他從腹中陡然騰起的沖動輕而易舉地将他的理智湮滅了!

  他松開手,低下頭,任由溫卿落發了瘋般吻下來。

  時隔六年,她孩子都有兩個了,但吻技還是意外的一言難盡。

  隻會沒有章法地胡亂親着他,赫連珩被她粗重的喘息點燃,撬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

  篝火旁,兩人的吻越來越熱烈。

  她的味道熟悉的好像烙刻在了赫連珩的骨髓裡。

  他多年沉寂的欲望,都在這一刻被溫卿落喚醒。

  就好像,中了招的人并非溫卿落而是他。

  那種要把她揉進骨髓中的感覺完全無法克制。

  山洞裡的氣溫不停的蹿升,完全隔絕了外面的涼意。

  溫卿落被親得頭重腳輕,但這顯然不夠,遠遠不夠。

  “幫我……”她抓住赫連珩的手,引着他撩開了她的衣擺。

  赫連珩抱着她,呼吸已經淩亂的一塌糊塗,啞聲問:“你确定?

  “嗯。
”溫卿落顫抖。

  這個山洞顯然有人進來過,距離篝火不遠處是一片草垛堆起來的休息地。

  赫連珩撈起自己烤幹的寬大的外套扔到了草垛上。

  抱起軟成一灘水般的溫卿落,将她放在了上面。

  他俯身貼在她身上,伸手捏住溫卿落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我是誰。

  溫卿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呼吸不聞地想看清他,但怎麼也看不清。

  她已經不知道眼前人是誰,但脫口而出:“赫連珩。

  這三個無比肯定的字就像用羽毛做的匕首,瞬間刺穿赫連珩的心口。

  撕裂的疼痛中又帶着無法抗拒的酥癢。

  “很好,還認識我,這筆賬我給你留到清醒以後!

  溫卿落難受得已經等不及,再一次扯住他的領口,張嘴就咬住了微涼的唇。

  輕微的刺痛讓赫連珩腦子瞬間炸了。

  他撩開她還沒有幹的衣擺,灼熱的手一路上滑。

  那股溫熱就像有魔力一般,比世上任何靈藥都好使,所經之處都讓那些啃噬的蟲子安靜了下來,隻留下讓溫卿落顫栗的舒服。

  暫短的舒服之後,是清晰的刺痛。

  溫卿落低哼一聲,清秀的眉頭皺起來:“疼。

  赫連珩身子一僵,似是也沒有料到已經有兩個孩子的溫卿落還是這麼……

  “多久沒做了。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啞聲問。

  溫卿落說不出來話,隻因為疼痛發出哼哼唧唧的難受聲。

  她又想抱着這種充實的感覺,又疼的想推他,極度的矛盾和難受讓她低聲哭了起來。

  赫連珩恨不得掐死她的心,都在看到她眼淚的瞬間變得柔軟。

  這麼多年,還是一點沒變啊,還沒開始就嬌氣的哭鼻子。

  “有膽子騙我,有你哭的時候。

  赫連珩說着狠話,但還是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吻住她,放輕了力道。

  溫卿落在短暫的刺痛後感受到了救贖。

  她就像快要在海上溺水的人,被一棵粗壯的樹木拖起來。

  這個唯一的救贖,帶着溫卿落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用力地帶着她上岸。

  還在燃燒的篝火将兩人的身影印在牆壁上,晃動中,場面越來越淩亂。

  *

  次日,在初升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山洞時,溫卿落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她看着頭頂冰冷的山洞,好半天才回憶起來昨夜發生的事情。

  一瞬間,全身的血液都凝結成冰。

  她腦子嗡的一聲炸了,猛地從草垛上坐起來,在身體的極度不适中去摸自己的臉。

  面具……

  有什麼細碎的回憶湧上來,溫卿落突然有種想死的沖動!

  她心跳如雷,慌不擇的朝山洞四周掃視,卻發現已經沒了赫連珩的身影。

  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溫卿落有點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昨夜摔下懸崖後,赫連珩怕銀虎追上來,就已經把她沾了血的雨衣扔在了原地吸引銀虎。

  她分明記得,昨天她在山洞中時,身上已經沒有雨衣且衣服已經濕透。

  這樣的天氣,一夜之間,她的衣服不可能會幹。

  唯一的解釋就是,赫連珩給她脫下來烤幹又穿上了。

  溫卿落低頭,看到身下赫連珩的衣服,又試着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熟悉的酸疼和某些方面的不适讓她腦子一陣一陣的眩暈。

  什麼個意思?

  他們昨天……

  溫卿落閉着眼,伸手捂着還在發疼的腦袋,仔細回憶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不同于第一次中招的完全斷片,溫卿落這次回憶起了一些零碎的記憶。

  她能确定,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

  但是那怎麼可能!
韓青黛分明說過,他不行啊。

  突然響起的腳步聲打破了溫卿落的思緒。

  從洞口處緩緩走來的颀長身影,讓溫卿落眸光陡然清明起來。

  四目相對,赫連珩面無表情,眸光晦澀不明,溫卿落故作鎮定:“昨夜,多謝赫連先生。

  她中的這個東西,非這種方式不可解,硬抗的話也能扛過去,但代價不可預估。

  輕則做出不理智的行為自殘慰藉,重則反噬傷身,怎麼的也得床上躺倆月。

  裴延的陰毒,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若是以前,溫卿落甯死也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但現在的她根本不能給自己病倒的機會。

  不管怎麼說,赫連珩在看到她的臉以後,還願意幫她。

  而不是把她扔出去喂銀虎,也算他的功德一件。

  而且……她理智時尚且能自控,失去理智後便像饑渴的小獸。

  她賣力勾引赫連珩的樣子,一定荒唐極了。

  赫連珩俯視着已經完全恢複理智的溫卿落,目光落在她脖頸上的紅痕時神色略深。

  “想怎麼謝。

  溫卿落強裝鎮定的臉聞言一變,這句話,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我願意免費給赫連t先生治病,分文不收。
”溫卿落誠懇道。

  赫連珩垂眸一笑,再擡眼時,眸子已然冰寒一片。

  他聲音冷冽,帶着危險的嗤弄:“沈慕念,還沒玩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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