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先生别虐了,太太要嫁你死對頭了

  總裁辦公室。

  君晏楚突然從夢中驚醒。

  他猛地坐起身子,臉色煞白,額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滾下來。

  申冰潼見他驚醒,急忙給他遞上紙巾:“君先生,您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是做噩夢了嗎?

  君晏楚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完全沒有聽到申冰潼的話。

  他夢到慕念出事了,尖刀刺穿她的心髒,血流不止。

  她看着他,輕輕笑着。

  他很久,很久沒有感受過這麼切膚的恐懼了。

  第一次這麼害怕,還是在她墜海時。

  “君先生?
”申冰潼輕聲喚道。

  君晏楚這才聽見申冰潼的聲音。

  “沒事。
”他接過申冰潼遞來的紙巾,啞聲道。

  申冰潼沒想到君晏楚才睡了這麼一會就醒了。

  他最近的睡眠不是一般的差,就連臉色都變得很不好看。

  “有沒有人找我。
”君晏楚将紙巾扔到垃圾桶裡,問。

  申冰潼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柔聲道:“公司沒有什麼事,就是……慕小姐給您打過兩個電話。

  電話的事情,她不能隐瞞更不能删除。

  否則,慕念今日的事情就會被懷疑到她頭上。

  “我看到的時候,慕小姐已經挂了,我本來想給她回一個,但想到慕小姐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就來喊過您,可那會你睡得很沉,我叫你你也沒有反應,我就想着,等你醒了再回。
”申冰潼一邊解釋,一邊乖乖的将君晏楚的手機拿來遞給他。

  君晏楚看到慕念的未接,眼神深了深,當即就回撥了過去。

  他們上次把話說到那個份上,短時間,若是她沒有什麼事應該是不會跟他聯系的。

  她找他,應該是有什麼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君晏楚微微蹙眉,又撥了兩遍,還是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是什麼意思,她在一個沒有信号的地方?

  “怎麼了?
慕小姐沒有接嗎?
”申冰潼憂心忡忡的問。

  “不在服務區。
”君晏楚隐隐覺得有些不安。

  申冰潼掀起天真的眸子,淡淡笑道:“那可能是有事去忙了吧,不如我們先去醫院,君叔叔這兩天正在做術前檢查,我們去看看情況。

  君晏楚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一邊起身一邊撥通了姜清的電話:“走t吧。

  申冰潼高興的去給他拿外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君晏楚出門的腳步一頓,眉心蹙的更緊了。

  什麼情況,一個不在服務區,一個關機,集體玩失蹤呢?

  正要撥通顧南音的電話,耳邊傳來一聲驚呼。

  “啊!
”申冰潼不知怎麼的,摔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你,平地摔呢?
”君晏楚将她扶起來,頗為不悅道。

  申冰潼眼眶微紅,楚楚可憐道:“我……我這個高跟鞋,還沒有穿習慣。

  君晏楚見她腳脖子瞬間腫了起來,恨鐵不成鋼道:“你沒事穿這麼高的鞋子做什麼,幹什麼都不方便。

  申冰潼努力的想站穩:“沒事,我沒事,一會就好了,咱們先去醫院吧,正好,我去買個紅花油,在那裡擦擦就好了,隻是扭傷而已,沒事的。

  君晏楚覺得她真的又笨又蠢,但還是沒忍心,将一個胳膊遞給她:“扶好。

  申冰潼扭扭捏捏的,半晌後才小心翼翼的扶住了君晏楚的胳膊:“多謝君先生。

  君晏楚隻想快點去醫院,沒接話。

  去醫院的路上,申冰潼一直在喋喋休休的給君晏楚講君乾的情況。

  檢查情況,吃飯情況,睡眠情況。

  君晏楚嫌她吵,但知道她是好心,卻沒有制止。

  *

  虎頭面具知道來的人不簡單,根本沒有準備給來人機會上前。

  他一把将溫時桉提溜起來,短刀瞬間擱在了溫時桉光滑的脖頸上:“給我停手!

  慕念感覺到了一股強勢的冷空氣,她渾身的血液都冷凍結冰。

  許久沒有感受過的恐懼從腳底竄上頭頂,腦子嗡的一聲炸了。

  “住手!
赫連珩住手!
”慕念大聲喊道。

  彼時,赫連珩剛扼住一個虎頭面具的脖頸,聽到慕念的喊聲,當即頓住了動作。

  他順着慕念驚恐的眼神望過去,就看到溫時桉已經失去意識的小身體,正像個物品一般被虎頭面具提溜着。

  而虎頭面具的短刀非常鋒利,隻輕輕貼着溫時桉的脖頸,就已經留下淺淡的一道紅痕。

  隻要他稍稍一動,溫時桉的脖頸就會立刻血濺四場。

  “你若是敢傷他,我會讓你後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赫連珩陰冷道。

  虎頭面具迎上赫連珩的眼神時,握着刀的手微微收緊。

  他從未見過如此讓人膽寒的眼神。

  裡面的嗜血和肅殺,仿若有實質的兵刃,殺人于無形。

  怪不得,赫連珩被人稱為修羅,在帝都橫行!

  “珩爺倒也不必威脅我,除非你想讓這個奶娃娃跟我陪葬。
”虎頭修羅強裝鎮定道。

  慕念生怕虎頭面具手滑,咬着牙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虎頭面具冷冷一笑,對身後人道:“給他們。

  唯一還站着的一個虎頭面具拿着一個紅色瓷瓶上前。

  “這是兩顆毒藥,你們一人一顆服下,我就放了他。
”虎頭面具淡淡道。

  “你們如此大費周折就是為了讓我們服毒自盡?
”慕念不信。

  “自然是要不了你們的命,但能讓你們乖乖聽話,這個毒半個月發作一次,必須要特制的解藥才能緩解。
”虎頭面具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
若是我們服了解藥你還是不放人怎麼說?
”赫連珩冷冷問。

  “你們現在沒的選擇,如果珩爺實在不放心,就你們自己選一個人出來吃,兩顆都吃了,我得确保你們其中一個人完全喪失戰鬥能力。
”虎頭面具道。

  “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放過你們了?
”赫連珩輕嗤。

  “三。
”虎頭面具突然開始倒計時。

  “二!

  “我吃!
我來吃!
”慕念眼看着有血珠子從溫時桉的脖頸上滲出來,慌張道。

  “我來。
”赫連珩伸出手,果決道。

  “不管你的事。
”慕念咬着牙道。

  赫連珩看向她,給了她一個眼神。

  意思是。

  我若是中了毒還要靠你解,你吃了誰解?

  更何況,現在隻剩兩個人,你應付的了。

  “我不同意。
”慕念讀懂了赫連珩的眼神,卻一口否決。

  虎頭面具冷冷笑了起來:“你看,我說一人一顆你們不同意,現在在這裡搶,這出恩愛情深的戲是非要在這個時候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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