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沈家小島,珍妮弗坐着輪椅,而沈公主則被司馬容抱着。
“我也應該坐輪椅,這樣比較方便。
”下船的的時候,沈公主再一次提議。
司馬容也再一次拒絕:“不用,我抱着你就很方便。
”
随你吧……沈公主懶得理他了,反正累的不是自己。
珍妮弗被尤金叫人綁在輪椅上,其實不綁她也跑不了。
可尤金怕這女人發瘋,還是綁上點比較保險……
“你的腳怎麼了?
”
兩撥人在碼頭相遇,珍妮弗本來很害怕,可看到沈公主的腳上纏着紗布,心裡一喜:“你不能走路了?
”
“好像你能走似的。
”沈公主冷眼瞅着她,“去,給我打她兩耳光!
不,四個!
”
身後的人都是沈家的手下,話音剛落一個保镖就沖上去狠狠給了珍妮弗……六個耳光。
“小姐,多打了兩個。
”他興沖沖的彙報。
沈公主擺擺手:“多打二十個都沒事!
”
珍妮弗整個臉都腫了,嘴裡全是血,可見保镖用了多大力。
“你這個賤……”
她忍着疼罵道,卻在司馬容冷冷的眼神下閉上了嘴。
“走。
”司馬容收回目光,抱着沈公主上了電瓶車。
一行人往島深處駛去,因為是早上,遊客還不是很多,不過路過一片椰林時有人看到了他們。
“咦?
那不是那幾個……姓沈的人?
郭巧巧張望着過去的幾輛電瓶車,“他們不是走了嗎?
”
董柔也看見了,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好像那位沈小姐受傷了。
”
“我們過去看看吧?
”郭巧巧提議,“不管怎麼說你也救了她的狗呢!
”
那隻狗也在車上,就坐在第一排挺着胸脯嚎叫。
“你别亂來,我們過去算什麼?
”董柔拉住她,别管人家的事,趕快回去包餃子,明天就三十了。
”
郭巧巧被她拉着往相反的方向走,隻是走了幾步,董柔又偷偷回頭看了看,如果她剛剛沒看錯,車上還有一個女的,而且好像也受了傷,還被綁住了……
再次來到那個溶洞口,沈公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别怕,白天沒有魚。
”
關于這個溶洞裡為什麼會有食人魚的事,沈家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沈王爺是這麼解釋的。
“這個溶洞還有一層,因為地理環境的關系,那個洞裡的地下河全是食人魚。
”
另一端卻連着大海,被一股暖流分開,這邊就是冰冷的地下河,那邊則是溫暖的南太平洋海水。
“晚上落潮的時候,這裡的海水會倒灌,食人魚不喜歡溫度高的海水,于是就順着漲起來的地下河拼命往上面遊。
”
大概是經過時間的沖刷,上一層的溶洞就被沖出一個個碗口大的洞。
每天晚上那些食人魚就沖進洞裡浮上來。
“所有如果有遊客晚上在那個洞裡過夜,就會被浮起來的石頭把洞口堵住,然後活生生的被食人魚吃掉……”
沈公主當時聽得都要吓死了,不過事後她覺得自己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不然可能永遠沒人知道那裡怎麼會死那麼多人,就算堵上了,也難保以後不會再打開。
“你哥說等過了年就把洞整個炸掉。
”司馬容抱着她走進溶洞。
至于為什麼要等過了年才炸掉,當然是因為要處理某個女人……
尤金推着呲牙咧嘴的珍妮弗跟在後面。
“救救我……”珍妮弗努力擡起頭看着尤金。
她的心已經被恐懼填滿,自從進了溶洞,仿佛已經預見到自己的下場。
“你覺得我能從這麼多人手裡把你救走?
”
“司馬容答應你什麼,我也可以答應。
”尤金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不管什麼她都答應。
尤金笑了:“可是,我不是尤金啊!
”
“你别開玩笑了,你到底想要什麼?
”珍妮弗急的又吐出一口血。
“我沒開玩笑,我真不是尤金,我是伊迪,尤金雙胞胎的弟弟。
”
珍妮弗楞了:“什……什麼?
”
“看在咱們有緣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伊迪慢慢道,“我和尤金是雙胞胎這件事本來就很少人知道,尤金是商業巨子,而我……是個詐騙犯。
”
珍妮弗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怎麼可能?
“不過我是個有原則的詐騙犯。
”伊迪有些可惜的看着她,“你知道嗎?
在飛機上遇見你的時候,我是想騙你來着,給我當一段時間的女朋友也不錯!
”
“可你看上了司馬容,我隻好忍痛割愛了。
”
珍妮弗使勁搖頭:“不不不,我喜歡你。
隻要你能救我出去,不管你是尤金還是伊迪,我都當你女朋友!
”
“來不及了!
”尤金摸了摸她的頭發,“女人和自由相比較,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
所以……你還是乖乖坐着吧。
”
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司馬容抱着沈公主彎腰進了一個洞裡。
“把她丢進來。
”
伊迪在珍妮弗哀求的目光裡聳了聳肩膀退到一邊。
“司馬容!
司馬容!
”珍妮弗瘋狂的大叫起來,“你不能這麼對我,要是我家人知道,你就完了!
”
司馬容看着倒在地上的珍妮弗:“沒有人會知道你在這裡,你的保镖和你已經人間蒸發了。
”
“不……不要!
”珍妮弗掙紮着坐起來,“我求求你,求求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她猛的将目光投向沈公主。
“沈公主,你放過我吧!
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
”
沈公主冷冷看着她:“珍妮弗,你太不了解我們沈家人了。
你差點害死我,我發過誓要讓你體驗和我一樣的經曆。
”
“可你沒死啊!
”珍妮弗哭喊道。
“哪又怎麼樣?
”沈公主笑咪咪的親了司馬容一口,“我會給你時間呀,要是死前也有人來救你的話,你就沒事了!
”
珍妮弗原本以為沈公主年紀小,不會這麼狠心。
至少不會當着喜歡的男人這麼殘忍,可沒想到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司馬容!
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
”珍妮弗氣不過,“她這麼惡毒的女人哪裡好了?
”
“哼!
我哪裡都比你好。
”沈公主仰着小腦袋,“而且,你有什麼資格說别人惡毒?
從頭到尾我都沒搭理過你,是你自己不停的挑釁。
”
看到珍妮弗臉變了,沈公主接着說:“如果司馬容喜歡你,我沈公主自己會離開。
别人的男人再好也是别人的,就算搶過來我也嫌髒。
”
“可是你呢?
司馬容和我一樣,從頭到尾壓根都沒看你一眼,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怎麼想的,自己蹦跶了一場戲,還落得如此下場。
”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饒。
自食其果說的就是珍妮弗。
“我知道……我知道!
”珍妮弗又開始哭喊,“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
“不好!
”沈公主拒絕她,“沈家家規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
司馬容摸摸她靠過來的腦袋,擡眼:“把她的腿塞到洞裡面。
”
“放開我!
你們放開我!
”珍妮弗拼命掙紮,可惜毫無用處。
她的兩條腿被塞進地上面的洞裡。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腳怎麼了嗎?
”沈公主冷聲道,“被食人魚咬的,天黑後它們就會從這個洞裡冒出來。
”
見珍妮弗滿眼恐懼沈公主很滿意:“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這樣至少你不會被淹死。
不過到時候恐怕是你的兩條腿先被吃掉。
”
這個過程……啧啧!
“啊啊啊啊啊!
”珍妮弗瘋了似的叫起來,顧不上受傷的腿,想爬出來,被沈家的保镖牢牢的按住。
沈公主看着她一邊掙紮一邊罵自己,覺得沒意思了。
“我們走吧!
”她拍了拍司馬容。
司馬容點點頭:“好!
”
“汪汪汪汪汪汪!
”沈鑽石球突然沖上去咬了珍妮弗一口,然後在她身上撒了泡尿。
司馬容快步離開,企圖把這蠢狗丢在洞裡。
沈鑽石球當然不會這麼蠢,它屁颠屁颠的跟了上來,時不時還跳起來想*舔沈公主。
“啊啊啊啊啊!
”走了很遠,還能聽到珍妮弗的慘叫和咒罵。
沈公主突然讓司馬容站住了。
“腳疼嗎?
”司馬容緊張的問。
“不是……”沈公主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殺了她吧。
”
司馬容看着她。
“我剛剛有了小侄女……”她眼巴巴的看着男人,“我覺得,應該替她積福。
”
“好!
”司馬容對她永遠都隻有一個好字,看了眼身後的保镖。
還是之前給珍妮弗耳光的那個點點頭轉身回那個洞裡去了。
沈鑽石球看了看保镖的方向,沖沈公主汪了一聲,追了過去。
“蠢狗還知道去監視。
”司馬容接着往洞口走。
沒走一會,就聽見洞裡面傳來一聲槍響。
沈公主靠在他懷裡:“等會就讓他們把洞炸了吧!
”
董柔站在廣場的分岔路前,最終還是往溶洞的方向跑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可内心的沖動讓她就這麼跑過來了。
“我就是想看看……我……”一路上她都在和自己說,可惜自己都沒有理由。
轟隆隆!
突然巨大的爆炸聲從最高的地方傳來,連腳下都晃了晃。
董柔吓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兩輛電瓶車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