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茉莉等了那麼久都沒有等到顧淵澤,卻把顧淵澤身邊的女人等來了,看着一身剪裁工裝得體的女人,她心底升騰起一抹冷意,顧淵澤自己的工廠他自己不來,居然交給自己身邊女人來管理。
若是她真的回到顧淵澤的身邊,豈不是這個工廠也将會交由她來打理,想到這兒她就忍不住想笑。
夏依萱奇怪的看着桑塔納突然離開,視線落在了後座戴着墨鏡的女人身上,覺得異常的熟悉。
她晃了晃頭,不想再想了,剛跨入工廠大門,就瞧見助理抱着文件朝着她走來:“老闆,要寄往勝蘭的貨已經生産出來了,這邊您檢查一下,就可以從碼頭開始發貨。”
夏依萱接過單據,随着助理的步子大步的朝着工廠内部走。
但腦海裡始終都殘留着那個女人的影子,走到車間就聽見不少人都在傳着一個女人的名字。
“你們知道嗎?最近新上了一個廣告,哎喲喂那個女人長得可真好看,據說還是從英國過來的呢。”
“可不是嘛?不過我覺得她和白荷有點像。”
另外一個正在拆線的女人,聽見他們都在談論最近那個廣告,也急忙跟着湊上前:“可不是嘛,不過聽說那個女人叫什麼,什麼莉來着。”
工廠的工作量比較大,時間相對來說也會比較枯燥,所以夏依萱隻要看到質量過關和她要求的衣服數量,其餘的她還是很少插手,再者,隻是偶爾聊兩句她也是允許的,隻是驟然出現的名字讓她心口莫名一顫。
“人家叫吳茉莉。”
夏依萱翻動着衣裳的手頓時一抖,吳茉莉的名字讓她的心口一顫。
吳茉莉是如此的讓她熟悉,她竟然都快忘記自己穿越而來的身份了,這吳茉莉的存在那可謂是個定時炸彈。
現在她都已經和顧淵澤結婚了,當時她怎麼就忘記了這茬呢?她可是記得這吳茉莉是顧淵澤心口上的白月光,為了吳茉莉那可是啥都做的。
想到自己的男人最後會為了吳茉莉做這兒做那兒,她的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夏依萱轉身出了車間,總管看着這一幕,擦了擦額頭的虛汗,以為夏老闆是看到幾位工人閑聊心中不滿了,頓時怒氣的沖着那幾個八卦的女人說道:“怎麼,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還有心情談笑。”
幾位婦人面面相觑,急忙低頭苦幹,生怕再觸了總管的黴頭,到時候要被扣工分,那就意味着要被扣五角錢,五角錢可都是能買五個白面饅頭了。
夏依萱坐在辦公室,因為穿越過來的時間太久了,她竟然忘記了吳茉莉出現後發生的事情,唯一隻記得吳茉莉是顧淵澤心頭的白月光,一來就讓顧淵澤為她做了一件事情,但其餘的事情她就一無所知了。
再加上,後面的小說她都沒有看完,自然也不清楚事情的走向,眼看着好不容易要過上快意人生了,居然還碰到這麼個鐵釘子。
鼎力公司
顧淵澤看着手中的文件,陳豪急忙從辦公室外沖逬顧淵澤的辦公室内,雙手撐在桌面上盯着顧淵澤:“你今天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陳豪死死的盯着顧淵澤,實在是沒有想到一個晚上京城居然瘋狂的在刊登吳茉莉為艾森香水打廣告的事情,而且吳茉莉居然成為了演員。
現在這個年代,演員在衆人的眼中無非就是交際花,但是相對比歌廳裡賣唱的,她們的身份還是稍微高貴一些。
但是在有錢人的眼裡也沒有什麼區别,最重要的是每份報紙的頭刊都是吳茉莉,他很怕這位大爺到時候頭腦一熱又回到了吳茉莉的懷抱。
顧淵澤微微的蹙眉,看着陳豪一驚一乍的模樣:“肖家灣樓盤價格上漲,每平方多了五十塊錢?是為這事兒嗎?”
他今早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所以肖家灣的平樓基本上都快銷售完了,根據财務的初步預估,這次淨利潤大概在八十萬左右,雖然值得可喜可賀,但是也沒必要像陳豪這般大驚小怪的吧。
陳豪詫異的瞪着眼睛看着顧淵澤,難道這貨還不知道?他低頭看了看桌面上,似乎助理還未把今早的報紙放在桌面上,他嘴角輕勾,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對,對,就是這個事情。"
看來,他得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望着顧淵澤說道:"對了,兄弟,我們都認識那麼多年了對吧,我說如果,如果你的……”
“老闆,對不起,今早報社說今天的報紙送的地方有些多,所以我這邊現在才給你送來,陳經理早上好。”助理膽怯的敲門進入辦公室,若不是他突然想起來,怕是還沒有發現今早沒送報紙。
往常這個時候,助理早就被顧淵澤給罵了,但是因為昨天顧淵澤領了結婚證,又吃了一次肉,所以今天心情也格外的舒暢,也就饒恕了助理這一次。
陳豪急忙将助理手中的報紙捏在手中,望着顧淵澤臉上有些不耐煩的表情,還是僵持着脖子說道:“那個,等會我把報紙給你的時候,你必須答應我,無論發現什麼?都不可以生氣,而且你要記得你現在最愛的是夏依萱,明白嗎?”
顧淵澤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看着面前的陳豪,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桌面:“廢話,趕緊給我拿過來。”
陳豪慢吞吞的将報紙遞給了顧淵澤,咽了咽口水,還是忍不住的叮咛:“記住,無論看到什麼,你最愛的都是夏依萱。”
顧淵澤嘴角猛抽,不以為然的接過對方遞來的報紙,打開報紙映入眼簾的就是艾森香水,吳茉莉同款持久留香。
特别是吳茉莉這三個字映入他眼簾的時候,他的心還是狠狠的顫抖了一番,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陳豪伸手捂着自己的額頭,他就知道,隻有這個吳茉莉會打破平時沉穩内斂的他。
“她回來了?”顧淵澤緩緩的坐回了椅子上,喉嚨竟然莫名覺得有些堵得難受,可心裡卻漠然的又有些平靜,卻有些慌張,他慌張的是該如何跟夏依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