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我成了豪門千金

第41章 釋懷

  

  李萱寶輕蔑地瞟了張逸一眼,一個大男人,她尚未發力便能將他摔在地上。她冷笑,如此弱雞還敢出軌,究竟是誰給了他這份自信,也不怕腎虧?

  李佳薇欽佩地看著李萱寶,目睹她輕鬆將張逸摔倒在地,見張逸已經無力起身,不禁驚嘆李萱寶的功夫。

  李萱寶低頭審視左手,心疼地看著劈裂的食指指甲,她才做的指甲,好在隻是半裂,並未流血。

  景秋急忙走上前,拉著李萱寶遠離張逸,責備道「你太衝動了,萬一他反擊傷到你怎麼辦?」

  李萱寶見景秋失了往日的端莊,髮型和衣物都已淩亂不堪,但好在沒有受傷,心中稍安。她再次瞥向仍在地上的張逸,輕蔑地說「媽,我學了多年功夫,他怎麼可能傷到我?」

  李佳薇拉著程平,看著黃可人扶起張逸,見他們狼狽不堪,心情大為舒暢。

  張逸艱難地支撐著腰部,隻覺得渾身都疼,對黃可人氣憤地喊道「可人,報警,我要告他們!」

  張逸憤怒地瞪著眾人,他從未受過如此屈辱,沒想到平時看似柔弱無害的李佳薇竟給他來了這麼一出,他真是低估了她。

  李佳薇冷冷地看著黃可人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10,然後她冷靜地說「警察來了後,自然會詢問事情經過。要不要通知工作單位?張逸,你考慮清楚。我手裡還有視頻,到時候是否要給警察看,也由我決定。」

  黃可人想到李佳薇拍的視頻,停下按鍵的動作,轉頭看向張逸。張逸狠狠地盯著李佳薇,她拿準了他不敢讓單位知道他們離婚的真正原因。

  「你威脅我?」張逸咬牙切齒,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李佳薇威脅。

  李佳薇毫不畏懼地回應「對,我就是在威脅你。這報警電話,你敢打嗎?」

  李佳薇準確地抓住了張逸的軟肋,他知道,他不敢撥打這個報警電話。

  李佳薇迎著張逸憤怒的目光,心中閃過一絲恍惚。她從未想過會與張逸走到今天這一步,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在她看來真是諷刺。

  看著張逸狼狽不堪的樣子,她隻覺痛快無比。她知道張逸是多麼注重面子的人,如今看到他如此狼狽,恐怕他現在恨不得殺了自己才能解恨。但李佳薇不後悔她的決定。

  可是,看著母親程平、景秋和李萱寶的狼狽模樣,她猛然之間覺得再和張逸糾葛下去真的沒有意義了。

  李佳薇走到張逸跟前,心情複雜,她望著他緩緩開口「張逸,我們的關係走到這一步,確實都很可悲。我們之間的糾葛,就到此為止吧。隻要你們不再來騷擾我,我就當過去的種種都煙消雲散了。但如果你敢再有所動作,那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

  李佳薇說完,轉身扶著程平,李萱寶則扶著景秋離開。她深知張逸不敢報警。

  黃可人望著李佳薇離去的背影,不禁問「就這麼放過她了?」

  張逸憤怒地盯著李佳薇的背影,眼眶猩紅,怒火中燒「這幾天正是我提拔公示的關鍵時刻,先放過她,以後有的是機會。」

  回去的路上,四個女人都沉默不語。景秋對著鏡子整理儀容,今天的一切對她來說太過瘋狂,活了這麼多年,她從未如此失態過。儘管她知道這樣與人爭執、打鬥有失身份,但不知為何,她卻覺得異常痛快。

  李萱寶駕駛著車,透過後視鏡看到李佳薇依靠在程平肩上,她心中湧起一股對李佳薇的同情。婚姻走到這一步,確實令人感到可憐。李萱寶不禁想到自己,若當初沒有被抱錯,她是否要經歷李佳薇所經歷的這一切?這個念頭讓她感到恐懼,隻要一想到這可能是她原本的生活,她就會感到一種窒息般的壓抑。

  程平緊緊握著李佳薇的手,望著窗外,眼眶泛紅。她心中嘆息,自己的女兒啊,命運為何如此坎坷。

  回到賓館,程平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猛喝了幾口,然後問李建國「成偉呢?」

  「成偉送榮華他們去了。」李建國看著景秋,問道,「弟妹,榮華沒給你打電話嗎?」

  景秋拿出手機,發現有兩個李榮華的未接來電「打了,我沒接上。」

  「你們一大早上幹什麼去了?」李建國好奇地問。

  程平輕描淡寫地說「我們去把張逸和那個狐狸精打了一頓。」

  李建國愣了一下,然後緊張地看著程平幾人,發現她們衣衫都有些淩亂,不禁擔心地問「你們幾個女人去的?多危險啊,怎麼不叫上我和成偉啊?你們沒受傷吧?」

  程平擺手道「沒有,受傷的是那對狗男女,多虧了萱寶,看著瘦,還挺有勁兒。」

  李萱寶道「我學過幾年功夫,使的是巧勁兒。」

  程平指著對面的床對李萱寶和景秋道「別站著了,你們倆坐吧」。

  等到李萱寶扶著景秋坐下,程平才看到景秋的左手背擦破了皮,有幾道血絲,微微傾身湊到景秋身前「你受傷了?」

  景秋看了一眼傷口,嘶了一聲,剛才還真沒發現。

  程平看了看道「擦破了點皮,貼個創可貼就好。薇薇,剛回來的時候,我見賓館對面有家藥店,你去買幾個創可貼。」

  「好。」李佳薇站起身往外走。

  程平看著李萱寶道「你也跟著一塊去。」

  見兩個孩子都出去,程平看著景秋「我沒什麼本事,性子衝動,孩子受欺負了,也沒什麼法子,就想著打對方一頓出出氣,讓你跟著遭罪了。」

  景秋道「其實我該謝謝你的,薇薇回來後什麼都不和我們說,我以為她和前夫的恩怨過去了的。」

  程平嘆氣道:「那丫頭從小就懂事,有時候乖得讓人心疼。可是,就是太乖了,養成了悶葫蘆的性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從來也不給我和她爸說。記得她上初一那一年,瘦瘦小小的一個人,班裡有個長得壯的男生總是欺負她。她在學校受欺負了半個學期,回家都沒說過。我和她爸因為工作忙,也沒那麼多時間管她,所以一直沒發現。直到有一天,我讓她幫我擡一袋麵粉,她胳膊疼得擡不起來,我才意識到有問題。我追問她胳膊怎麼了,她剛開始死活不說,後來被我逼問得急了,才告訴我是同班的一個男同學把她的胳膊打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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