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六年後,我攜四個幼崽炸翻前夫家

  于是,羨羨和慕慕,被周易帶走。

  回去的路上,他給珩珩發消息,簡單說明了剛才的情況。

  想了想,又打字叮囑,“你們别亂跑,現在打電話讓張奶奶去接你們!
到了家,跟我說一聲。

  樓道處。

  珩珩看到消息,打字回道:“好。

  旁邊的晚晚,也不困了,一臉精神。

  又可以和媽咪住了!

  太好啦!

  晚些時候,張嬸趕到醫院,接了兩小隻回家。

  此刻,病房内的南知意,對此完全不知曉。

  她給孩子們發完消息,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度醒來,已經是半夜。

  病房内極其靜谧,就開着一盞小燈,微弱的光暈,折射在牆面上。

  南知意感覺有些口渴,便從病床上坐起來,準備喝水。

  目光不經意一瞥,忽然瞧見對面沙發上,那道熟睡的人影。

  男人雙目緊閉,俊美的容顔,斂去了平日裡的冷漠,多了幾分溫和,即便是半躺着,都能清晰瞧見那優越的身量,一雙大長腿,橫在狹小的沙發内,顯得無處安放。

  南知意一下看得愣住。

  她覺得眼前這一幕,太不可思議了。

  幾年前,她做夢都沒有想過,帝釋景有一天會守着自己。

  那時候,帝釋景經常應酬喝醉,反而是自己守着他的時候更多。

  現在情況反過來了,可南知意卻感覺不到一點開心。

  想要的時候,得不到。

  不想要的時候,又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扯了扯嘴角,隻覺得造化弄人。

  南知意斂起目光,告訴自己,别再想了。

  她本打算喝完水就睡下,可剛躺回床上,又覺得房内溫度有點低。

  她擰眉,看了看帝釋景。

  男人的西裝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

  南知意糾結再三,最終還是下床,過來幫他撿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人好歹是為了守着自己。

  要是為此感冒了,或者有個頭疼腦熱,又要牽扯不清了。

  想着,她擡手,輕輕給他蓋好外套,然後轉身,就要回病床......

  可沒想到,睡夢中的帝釋景,警惕性也特别高。

  他隐約察覺到身側有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然後使勁,一把将把南知意拽到沙發上,以擒拿的手法,将她壓在沙發上。

  一陣天旋地轉......

  南知意滿臉愕然,目光對上男人深沉的眼睛。

  帝釋景面色冷厲,從上而下地俯視着南知意。

  從南知意的角度看,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兇。

  南知意回過神,第一件事就是咬牙質問,“帝釋景,你發什麼瘋?

  帝釋景盯着身下的女人,慢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他眼睫微動,嗓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和慵懶,道:“是你?
我以為是對我欲.圖不.軌的人。

  南知意無語,忍不住怼他,“誰對你欲.圖不.軌了?

  “不就是你麼?

  帝釋景淡淡應了聲,沒有松開南知意的意思,仍舊保持着這個狀态。

  空氣中靜默了片刻,南知意後知後覺發現,兩人現在的姿勢相當不妙。

  他們的距離很近,呼吸間,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癢癢的。

  南知意蹙了蹙眉頭,道:“我沒有,别胡說八道,可以放開我了麼?

  帝釋景卻沒吭聲。

  他同樣感覺到了南知意的呼吸,同時還聞到她身上的味道。

  久遠記憶裡,那抹淡淡的馨香,再度争先恐後鑽入鼻息。

  他忽然就想起六年前,南知意挑釁自己的那晚......

  南知意面頰發燙,羞惱地瞪着男人,“你......”

  她羞惱得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帝釋景臉上神色反而很淡定。

  他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嗓音越發嘶啞,道:“怎麼?
當初膽子不是挺大的麼?
現在這就不行了?

  他提及當初,南知意耳根子一下都紅了。

  當年,自己因為太傷心,情緒不穩,才會去挑釁他。

  但現在,性子已經變得沉穩,也沒那麼不理智了好嗎?

  再說,兩人早已經離婚,這算怎麼回事!

  南知意咬牙,偏過頭,不搭茬,纖細的手腕,不自在地推着他,說,“你起來,快點!

  說話時,她用了幾分力氣,掙紮了一下。

  這一折騰,帝釋景反而更加繃不住。

  他眸色再度轉深,抓着女人的手,也收了幾分力氣,語氣帶着幾分警告,說,“南知意,你再亂動,我無法保證,能不能克.制得住!

  他的聲音,帶着股隐忍,就在耳邊。

  南知意頓時就僵住了,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動不動。

  帝釋景見狀,平複了一會兒,才起身!

  分開的瞬間,南知意第一時間,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和面前的男人拉開距離。

  那架勢,好像面前這個男人,是洪水猛獸一樣,避之不及。

  帝釋景見狀,擰着眉,有些不爽,同時,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幾年,他基本不近女色,也很少誰對有那方面的感覺。

  可面前這女人,僅是一個味道,就能将他挑撥到這個地步......

  帝釋景眸光複雜,問她,“你這個點不睡覺,起來做什麼?

  話裡的意思,好像在指責是南知意,好端端,主動招惹自己幹什麼。

  南知意懶得猜他的意思,冷道:“我是看在帝總好心在這守着的份上,給你蓋個外套罷了,畢竟,你要是在這病了,到時候豈不是要算我的責任?

  帝釋景聞言,不由挑了挑眉,看了眼外套。

  接着,心情莫名就好了幾分。

  他語氣也沒那麼生冷了,溫沉道:“放心,這點溫度,還冷不到我,你繼續睡吧,我去沖個澡......”

  話落,他擡步去了洗手間。

  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沐浴的水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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