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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好好聊天不行嗎……

幸得識卿桃花面 千苒君笑 2981 2025-06-09 11:52

  

  靜懿道:「沒有的事。」過了一會兒,又輕聲道,「他待誰都好不是嗎?」

  麥芽點點頭,道:「也是呢,喜歡大人的姑娘排起來都能繞城幾圈了。」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因為今天靜懿進城的時候都已經親眼見識過了。而她,恰好也是那麼多姑娘中的一個。

  沐浴完了,靜懿換了輕便舒適的衣裙,頭髮也拭乾了,麥芽把換下來的衣物收在盆裡,道:「這個我明天幫小姐洗完晾乾了再送回來。」

  靜懿點點頭,道:「你也去休息吧,這裡沒什麼事做了。」

  侍奉靜懿的這段日子,麥芽不方便回家,住處就在靜懿隔壁的房間,好方便靜懿隨時喚她。

  夜裡靜悄悄的,院子的草叢裡蛐蛐兒的叫聲格外清亮。

  此時衛卿也在院裡洗漱畢後,歇下了。

  房裡留著一盞安然的燈,時不時輕輕閃爍一下。

  衛卿此次出來沒帶上漪蘭,但她比靜懿好些,身邊不用丫鬟伺候,卻有錦衣衛可以差遣。

  像提洗澡水這種事情,隻需要錦衣衛送來放到門前,衛卿再自己提進去灌進浴桶裡即可。

  衛卿本來也可以遣兩個錦衣衛去靜懿那裡幹一下重活,但回頭一想,那些事錦衣衛幹了,靜懿還怎麼找繆謹幫忙?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蔡錚招待的酒局大概還在繼續,衛卿靠在床頭,一時沒有睡意。

  她不僅想起多年前在州城的時候,初初結識殷璄的日子。

  那時也是在蔡家,兩人偶爾會在花園裡遇見。而後他去外地視察完回到蔡家,蔡錚總要拉他一起喝酒聊天。

  眼下讓她有種重回當初的感覺。隻不過如今多晚她都會留燈等他回來。

  衛卿並不覺得等待的時間有多難熬。

  後她閉目養神之際,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衛家睜開眼,正好看見殷璄推門進來。

  他站在門框裡,身後是濃墨一樣的夜色,室內的燈火將他的身量淬得柔和。

  殷璄道:「怎麼還沒睡?」

  衛卿莞爾笑道:「我已經睡醒了一覺了。」

  殷璄解了衣袍,桶裡給他留的水還是溫溫熱的,他隨手拎了就去盥洗室沖洗。

  衛卿到門口叫了錦衣衛把給他溫著的醒酒湯送來。

  等殷璄一身清潤地回房時,桌上的醒酒湯也正冒著溫溫的熱氣。

  他一手端起一飲而盡,一手拂滅了燈火。而後將空碗放在桌上,便擡腳走向床榻。

  殷璄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衛卿道:「今晚義父可是灌了你很多?」

  殷璄道:「還好。」

  衛卿一時好奇,道:「這麼多年他有灌醉過你嗎?」

  聽殷璄的語聲,他還是清醒著的。

  殷璄:「沒有。」

  衛卿道:「再好的酒量,喝個半宿,也會醉吧。」

  殷璄沉默了一下,然後回她:「在你義父哈哈大笑的多數時候,我潑進花叢裡養花了。」

  衛卿:「……」

  不知為何,她腦海裡瞬時就鬼畜地浮現出了一幅蔡錚大笑、殷璄潑酒的畫面……

  衛卿啼笑皆非:「你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嗎,我義父竟然不知道?」

  殷璄道:「不知道。」頓了頓又低聲道,「你別告訴他。」

  也是,她義父神經粗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要一想到這麼多年,蔡錚每次跟殷璄喝酒,居然對此一無所知,還誇他酒量驚人,衛卿就滿臉抽搐,覺得好笑但又委實不該笑。

  衛卿又問:「那其他武將有把你灌醉過嗎?我記得武將們的酒量通常都很好。」

  殷璄道:「他們還沒有那個機會。」

  衛卿微微嘆口氣,隨口便道:「真不知殷都督醉酒過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殷璄側身面對她,氣息落在她耳畔,聲音低低磁磁軌:「你想見我醉酒後的樣子?」

  許是他氣息醉人,衛卿心頭端地一窒,笑笑道:「我隻是隨便一說。」

  話語一罷,炙熱的吻便落了下來,衛卿彷彿被他熱烈的氣息給燙到,片刻都招架不住。

  明明方才還在心平氣和地聊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衛卿含糊低喃道:「喂,好好聊天不行嗎……」

  殷璄咬著她的耳垂,嗓音低啞,勾得她耳朵發酥:「不太行。」

  殷璄在床上的時候十分強硬,他身形上佔據絕對的優勢,堅硬滾燙的身軀覆在她的柔軟上,幾乎讓她渾身發軟。

  衛卿氣喘籲籲地咬牙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什麼叫不太行……」

  殷璄便改口道:「不行。」

  衛卿:「……」

  床榻間窸窸窣窣,床帳輕晃搖曳。

  脖間和耳畔是灼熱的吻,衛卿微仰著下巴低喘,顫抖著抵著他的肩膀,手指忍不住撚著他肩背結實的肌理……口中破碎低吟道:「殷璄你慢點……」

  殷璄的唇貼著她的耳朵,說出的話語輕輕挑起,「要多慢?這樣麼。」

  他慢出快送,又極其沉著有力,刺激得衛卿眼眶熏熱。衛卿瞠著眼,眼裡一片濕潤迷離之色,「你……」

  殷璄吮咬著她的耳垂,道:「要不要我再輕點?」

  衛卿還來不及說話,便先極盡酥骨地「唔……」了一聲。

  他深深緩緩地把自己埋入,送到她花房深處,再細細碾磨。衛卿一下攀住他腰背,身子一邊劇烈縮絞,一邊咬著他肩頭。

  大抵是喝了酒的緣故,她這般反應讓殷璄彷彿恨不得打翻茫茫江海裡漂浮的這一片孤舟,將她狠狠征伐。

  ……

  早些時候,靜懿沐浴更衣完躺在床上,明明身體疲乏,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獃獃地望著頭頂的床帳,腦子裡浮現出的卻是今日在城中、在後花園裡見到繆謹的光景,還有麥芽說的有關他的那些話。

  大抵是太魔怔了,明明都已經來了彜州,和他住在同一座府邸裡,她卻感覺比遠在京城的時候更難熬。

  這會兒,他應該還在和蔡錚、殷璄一起喝酒吧。

  靜懿習慣性地抿著唇,也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突然就坐起來,掀了衾被下床,摸黑走到角落裡,從行囊中把白天的那個木偶找出來,抱在懷裡片刻,然後就似下定了決心,連件外衣都顧不得穿,轉身便開門朝院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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