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實在沒想到渡邊由衣子都認輸了,居然還敢玩突襲,更沒想到的是她那寬大的和服裡面竟然穿得如此性感火辣。
黑色蕾絲內衣,黑色三角內褲,下面是弔帶黑絲襪,這一番黑色裝束更顯得她胴體雪白,白得晃人雙眼。
不僅秦凡愣了,就連賓客們也都是目瞪口呆。
沒想到外表如此保守拘謹的北山夫人,裡面卻另有乾坤。
總有人說北山夫人身材如何如何好,大家也隻是一笑而過。
但今天可真是大飽眼福了。
那胸……
大!
那腿……
長!
那屁股……
翹!
那皮膚……
白!
難怪北山幌把這個女人當成心肝寶貝愛到不行,確實是個絕色尤物,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啊——」
渡邊由衣子羞憤交加,滿臉通紅,揚起玉手給了秦凡一耳光。
啪!
「渾蛋!」
之後,她雙手抱著胸口,小跑著上了樓。
隻有噠噠的木屐聲回蕩在大廳中。
秦凡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暗暗皺眉,這女人什麼毛病,是你自己非要出醜,怪我咯?
再說了,我隻是打爛你的和服而已,要是稍微再用點力,怕是連內衣內褲都要爆掉。
「由衣子,由衣子!」
北山幌對著樓道接連喊道,卻沒有任何回應。
「還愣著幹嘛,快去照顧夫人!」
北山幌怒斥道。
幾個女僕慌慌張張跑上樓。
北山幌對著秦凡怒目而視,他雙眼冒火,恨不得殺了秦凡。
如果秦凡隻是打敗渡邊由衣子也就算了,可他居然讓北山幌心愛的女人以幾乎赤裸的方式當眾出醜。
這不僅羞辱了渡邊由衣子,更是狠狠打了北山幌的臉。
在東瀛,妻子向來被丈夫視為個人物品,就像一把刀,一隻雞,一輛車那樣。
現在,秦凡不僅私自開車,甚至還把這輛車的外殼扒了,讓路過的行人圍觀目睹,把裡面的零件看得一清二楚。
是可忍,孰不可忍!
「渾蛋,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北山幌咬牙切齒罵道。
秦凡淡然如水:「北山幌,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能不能稍微淡定點,別總喊打喊殺的,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影響多不好?」
北山幌更氣憤了。
這小子光羞辱他們夫妻不夠,還要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他們。
可惡,豈有此理!
北山幌氣歸氣,但也無可奈何。
北山家精銳盡出,結果還是不敵竹內家,最後更是被秦海生凡的男人擺了一道,簡直丟盡顏面。
事到如今,又能如何?
這時,竹內康帶著眾人快步來到秦凡面前,先是沖他點點頭,然後看向北山幌:「北山家主,第五局比賽已經結束,秦海君大獲全勝,竹內家五局三勝,我們才是最後的勝者!」
看著張揚肆意的竹內康,北山幌心有不忿卻又無話可說。
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北山家跟竹內家爭鬥了這麼多年,最後居然被一個不知底細的傢夥終結了。
這叫什麼事啊?
「竹內康,今晚算你走運,讓你僥倖勝了,但這件事沒完!」
北山幌怒道。
竹內康皺眉說道:「北山家主,開戰之前咱們可是定好的,敗者從今以後要唯勝者馬首是瞻,絕不能再跟對方作對,你難道要食言?」
北山幌冷冷說道:「我說的不是這事!」
北山幌眼神如刀,死死盯著秦凡,「你當眾羞辱我妻子,日後我一定會跟你討個說法!」
秦凡聳聳肩:「不會日後,你有什麼話現在就可以說。」
北山幌又氣又惱,恨不得上前跟秦凡拼個你死我活。
可連渡邊由衣子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更別說他了。
「今天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不方便,改天我一定跟你算賬!」
北山幌給自己找了個台階,說完還給羽田興平使眼色。
羽田興平起身說道:「北山家主言之有理,今晚大家已經看過五場比賽都累了,還是早點回家休息吧,你們雙方有什麼話私底下再商量著辦。」
之後,羽田興平還對秦凡說道,「年輕人,我比你年長些,這件事就聽我的吧,就當給我個面子。」
秦凡雙眼微眯:「給你個面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也配?」
區區一個京都忍者協會的會長,居然敢給他要面子?
這多少是有點不知死活了。
羽田興平一張老臉都黑了。
竹內康嚇得一激靈,秦海君這話說得太直接了,羽田興平好歹也是會長,而且又一大把年紀了,多少也得給點面子。
「秦海君,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來著,說身體又不太舒服了,既然咱們已經贏了,那就趕緊回家吧,萬一我媽出事可就糟了。」
竹內康趕緊勸道。
秦凡看了他一眼:「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能用這種事騙你?」
「行吧,那就先回去。」
秦凡看了眼北山幌,冷道,「我就住在竹內家,有事隨時去找我。」
說完,秦凡帶著眾人離開酒店。
啪!
北山幌氣得一腳踹飯桌椅,嚇得眾人連連躲閃。
自從他接手北山家以來,還從沒栽過這麼大跟頭。
不僅輸了比賽,妻子還被羞辱,而且還當著滿堂賓客的面。
這要是不把那個叫秦海生凡的傢夥碎屍萬段,今後他北山幌還怎麼在京都混?
「北山家主,時間不早了,我們告辭了。」
「來人,送羽田會長!」
忍界協會的人走了,其他賓客也都陸陸續續告辭,熙熙攘攘的大廳很快就隻剩北山家的人。
北山幌讓下人把大廳收拾乾淨,他轉身上樓。
見女僕全都守在門口,北山幌皺眉問道:「你們在外面幹嘛,怎麼不進去照顧夫人?」
其中一個女僕小聲說道:「家主,夫人不讓我們進去。」
北山幌伸手敲敲門:「由衣子,是我,把門打開。」
然而,房間內沒有任何回應。
「由衣子,聽話,快開門。」
依舊沒有動靜。
北山幌急了,以為妻子在羞憤之下做了傻事,一腳將門踹開。
房間內,渡邊由衣子用被子裹著嬌軀,正滿臉淚痕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