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不放在心上,你這是沒被那些衛兵發現,那個女子是未來的城主夫人,這是李城主即將娶的幾任夫人,我都記不清了,但是我記得,他的歷任城主夫人都是天姿國色,曾經他身邊的心腹,因為城主夫人美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眼睛就被當場挖掉了,從此以後,所有人見到城主夫人,便是會下意識的扭過頭去,你大抵不是這城裡生活的人,所以不知道。」
旁邊的客人對著林殊羽解釋道。
「原來是這城主殘暴,我還是以為是那女子殘暴呢,還好,還好。」林殊羽飲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
「卧槽!」那旁邊的客人直接端起了茶桌上東西,換了一個距離林殊羽較遠的位置,「我的離你遠一點,你這般在通天城口無遮攔的說話,遲早要死,別把我波及到。」
林殊羽呵呵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看來這通天城的住民,都對那城主恐懼到骨子裡了。
便是一句惡語都不敢說。
「砰。」
後面傳來了一聲茶杯破碎的聲音。
一個小女孩一不小心打碎了茶杯,茶杯之中的水灑在了一位顧客的身上。
那女孩一副天塌了的模樣,瞬間就跪在了地上,一邊道歉一邊給那位顧客擦拭:「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那顧客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女孩的臉上:「你他媽的是廢物嗎?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有娘生沒娘教的。」
女孩在被這一巴掌打的在地上滾了一圈,馬上又爬了起來,跪在顧客的面前,極其卑微姿態:「對不起,我是廢物。」
那顧客沒有收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女孩的臉上,那女孩總是爬起來,擺出那標準的笑容,接受顧客繼續的辱罵。
很快,掌櫃跑了上來,亦是跪在顧客面前求饒,不管對方如何侮辱責罵,他們都是那個標準的笑容,埋低姿態求饒。
他們,早已經沒有了尊嚴。
「想要我饒過她是吧,等下跟我們哥幾個出去玩玩,伺候舒服了,這件事就算是了了。」那顧客居高臨下的說道。
掌櫃的跪在地上,一副哭腔:「求求你們放過小女,她今年才十六歲!」
那顧客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十六歲不是已經發育好了嗎?而且在這個地方,十六歲有孩子的都不少,怎麼,你還以為在這裡,你能夠保她一輩子清白?」
「求求你們了,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放過這個孩子吧。」掌櫃聲嘶力竭的哀求。
顧客卻是將刀往旁邊一插,給小女孩嚇的身體都在顫抖,儘管已經恐懼的在發抖了,她仍舊是保持著笑容跪在那裡。
「做什麼都行?你自己砍掉自己一隻手,這件事就算是了了,如何?你敢嗎?」顧客用著挑釁的話語對著掌櫃說道。
掌櫃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抓起旁邊的刀,對著自己的手臂就斬了過去。
隻是一根筷子飛了過去,打飛了掌櫃手中的刀。
「不過沾染了一點茶水,有必要相逼到這種程度?」林殊羽冷冷的說了一句,這筷子自然是林殊羽丟出去。
那個顧客那一桌的人,瞬間全部起身,惡狠狠的盯向了林殊羽。
這一層樓所有其他顧客,全部起身朝著樓下跑去。
在這通天城想要活下去,已經不是不要多管閑事,連熱鬧都不要看。
「你在通天城絕對活不過三天。」
之前那個提醒林殊羽的顧客,在經過林殊羽的時候,還支支吾吾了一句。
剛才還滿滿當當的樓層,隻是瞬間便隻剩下了林殊羽和那一波人。
「哎喲,這通天城還有正義之士呢?我是許久還沒來到了這地方了,這地方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大善人。」
那顧客也不為難女孩和掌櫃了,都朝著林殊羽走了過來,臉上都是譏諷之色。
「我倒也不是什麼好人,隻是有些事情,我看不過眼。」林殊羽冷漠的說了一句。
「哦?想管閑事你也要那個本事!」為首的那個顧客一拳破風對著林殊羽打了過來,還怒吼著:「但是你有那個本事嗎?小鬼!」
林殊羽甚至都沒有動,那個人隻是靠近林殊羽,就被巨大的反震力給震飛了出去。
「凝氣九重巔峰!」
那顧客口吐一口鮮血,身後的幾人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幾個壯漢,也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幾人完全是變了一副嘴臉。
「竟然是如此年紀就到達了凝氣九重,如此天賦,簡直是驚艷絕倫,散修之中莫不是以後又要出現一副擎天白玉柱了!」
「我們剛才得罪了,前輩莫要怪罪莫要怪罪!」
剛才面對掌櫃和小女孩一副窮兇極惡的模樣,現在面對林殊羽完全是哈巴狗的狀態了。
這通天城還真是把強弱之別演繹到淋漓盡緻了。
「滾。」林殊羽淡漠的說了一句。
「是,我們這就滾,我們馬上圓潤的滾下去。」
「多謝大佬不跟我們這群廢物計較。」
這幾個人真的是從地上滾下樓的。
幾人下樓以後,在下面傳來謾罵的聲音:「狗東西,你給我等著,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哥是誰嗎?我哥是木琅琊,你有本事在這裡等我,等我去叫人,你有種就別溜!」
這群人都給林殊羽整笑了。
「這南海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能屈能伸啊,還很聰明,知道不敵也不在我面前放狠話,快要溜了才放狠話。」林殊羽笑著言語了一句。
但是那掌櫃和小女孩的神色卻似乎不太好,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了,眼睛裡面已經沒有神采了,就感覺絕望了。
「完了,完了,死定了,我們死定了。」
掌櫃臉色慘白,嘴中一直念念有詞的說道。
「那個木琅琊就讓你們恐懼到這般地步?」林殊羽淡漠的說了一句。
掌櫃癡獃的點了點頭:「先生不是南海之人吧,所以不知道這木琅琊是什麼人,勸先生趕快離開吧,遲了,就怕是離開不了這裡了,我們反正是死定了,而且想必會死的很慘,先生走之後,我們父女兩就自裁在這,免得遭受那幫人的殘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