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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為爐鼎 滄瀾二公子 2826 2025-07-30 11:44

  

  人吶。

  都是有好勝心,都是要臉面的。

  「我們不敢說半年後能夠趕上那些皇族天驕,但是至少我們能吃苦,能吃的下皇族不能吃的苦。」

  底下的散修對著林殊羽高呼道。

  至少在這一點上,他們不會輸給皇族。

  散修能夠到達開元境,那都是吃過了宗門和皇族弟子完全沒有吃過的苦。

  「那我不廢話了,就開始吧。」

  林殊羽一揮手,各種刑具被推了出來,那些人說林殊羽是刑部尚書,根本不是空穴來風。

  接下來的場面逃過血腥,便是那些站在屋檐上探查的皇族探子,都一個個緊皺眉頭,這要是落在他們身上,他們可扛不住。

  這樣的所謂的訓練經歷了整整五天。

  這些散修一個個渾身都是傷,但是硬是沒有一個人退出。

  「這幾天,那林四的確是用同樣方式對待那些散修的,整整五天了,沒有一個散修退場的。」各自的探子對著各自的萬象境大能彙報發現的情況。

  那三位萬象境臉色都不太好看。

  因為他們的皇族天驕,因為引以為傲的後輩,隻不過三天,便是沒有一個人能扛著去學院了。

  一個散修的意志力便是超越了他們皇族,他們的臉色能夠好到哪裡去。

  此時的訓練場上。

  林殊羽看著一個個傷殘的學生,淡漠的說了一句:「回去休息三天,三天之後訓練正式開始,好好養傷,醫療部會給你們治療。」

  「正式開始?你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沒正式開始?」此時季紅塵緩緩的走了過來,對著林殊羽問道。

  季紅塵都覺得林殊羽的訓練方式有些觸目驚心了。

  「你看不明白嗎?之前那些根本不是訓練啊,那些所謂的訓練,除了傷害身體對己身,沒有任何的幫助,說白了,那就是刑罰折磨。」

  林殊羽輕描淡寫的說道,沒有避諱現場的所有人。

  季紅塵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殊羽,她沒想到就當眾的這麼說了出來,這底下的學生可都還沒有走呢。

  果不然,那些學生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林殊羽,一副遭受到了背叛的感覺。

  他們是完全相信林殊羽的訓練,才咬著牙齒挺下來的,結果現在告訴他們,那根本就是沒有用的折磨。

  季紅塵給林殊羽使著眼神,示意學生還在下面。

  林殊羽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們證明了他們強於皇族不是嗎?你知道散修修行的最大的禁錮是什麼嗎?是骨子裡的自卑,他們打心底裡認為自己步比宗門,皇族天驕弱,遇見什麼都不敢爭,因為背後無人。」

  「但是從今日以後,他們不會認為自己不如皇族,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林殊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扣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弦。

  季紅塵看向林殊羽,眼中愈發的崇拜。

  從一開始的嫌棄到現在的崇拜,隻用了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眼前這個人行事看起來狂妄,而在這狂妄背後,隱藏著目的。

  竟然有這種方式破了散修修行的禁錮。

  「你們不僅僅證明了你們比皇族強,更是贏得了以後修鍊的資源,去治傷吧,所有治癒的丹藥,以及往修鍊所需要的靈石,丹藥,皇極書院都會一併給出。」

  林殊羽對著這些散修說道。

  那些散修沒有說話,隻是拖著重傷的身體,對著林殊羽的方向重重的跪了下去。

  「多謝恩師。」

  在這一刻,似乎所有人都認可林殊羽師者的身份,不是流於表面,而是從內心的認可。

  學生散盡以後,院落的房檐之上還有皇族的探子沒有離開。

  「你剛才的話語,那些人也聽見了。」

  季紅塵小聲的對著林殊羽說道。

  顯然,林殊羽之前就是刑罰的事情,從自己口中說出了,已經沒有了任何在辯駁的餘地。

  林殊羽隻是淡漠的一笑:「那又如何,一群散修全部扛過去了五天,皇族天驕三天已是無人,是刑罰還是訓練,還有什麼爭執的必要嗎?他們有臉來質問我嗎?」

  「況且誰說對肉體沒有作用,就不算是修行了,他們皇族天驕若是扛過去了,我一樣會教後面的,但是他們不爭氣啊,沒給我機會教後面的。」

  林殊羽甚至加大了音量,似乎就是說給那些探子聽的。

  「還有,接下來教學方式,是我獨門的,不接受窺視了,諸位明日就不要出現了,否則你們會很圓潤的離開。」

  林殊羽輕描淡寫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威脅。

  季紅塵看著林殊羽,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林殊羽的影響,她對皇族似乎沒有那麼敬畏了。

  不隻是季紅塵受到的影響,很多人對皇族沒有之前那麼敬畏了,這就是林殊羽一系列操作,將自己置於風口浪尖也想要達到的效果。

  門外,雨之櫻和雨之誠也偷偷的窺視著。

  「太像了,行事作風完全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雨之櫻眼神之中感情十分複雜。

  雨之誠長嘆了一口氣:「姐姐,就算是再像,他也不可能是那個人,我說個最簡單的,整個學院被施了陣法,任何偽裝在學院都會無處遁形,林殊羽即便是活著,也不可能偽裝成另外一副模樣進入皇極書院,因為外面的陣法會撕開一切偽裝。」

  雨之櫻的眼神之中萌生了一層絕望,其實她心中也知道不可能,但是她就是期望著那個男人還活著。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是謀逆之言啊,說的是王侯將相,但是他種種所為分明針對的是皇族,他在讓皇極書院的人對皇族失去敬畏之心,莫非,他真的想反?可是一人之力,怎麼可能?」

  「整個國內已經沒有足以反抗皇族的力量了。」

  雨之誠眸子在閃爍,他低聲的喃喃道,似乎在不斷的思考。

  「有。」

  雨之櫻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什麼?」雨之誠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我們的父親,羽王爺。」雨之櫻突然開口道。

  雨之誠一把就捂住了雨之櫻的嘴巴:「姐,你不要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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