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擁有跟蕭琰一樣的實力,然後改變他們想要改變的一切。
也知道,僅僅是跟之前一樣肯定是不行,現在他需要繼續修煉自己之前秘籍。
“我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但是這一次是戰神的安排,隻要是戰神的吩咐,我就必須要用最嚴格的要求來要求你們,你若是現在覺得這很苛刻,我也可以給你一次離開隊伍的機會!
”
好在是之前也碰到過這種情況,已經是多多少少有些經驗的雷隊長當即就是開口說道。
聞言,張耀文立刻就改口說道。
“雷隊長,我錯了,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就繼續去煉丹!
”
張耀文可不想自己等到了快功成名就這一天就要這麼離開了,他能到達現在的高度,全部都是因為得到了蕭琰給的恩惠。
如果沒有蕭琰,現在他最多隻能算是一個天才,雖然他這樣的很少。
可是隻要是蕭琰和雷隊長想換人,随時都能找一個更聰明的過來将他給取而代之。
“下不為例,繼續吧,如果沒有什麼特别的情況接下來幾天你們都自己琢磨吧,我不會再過來盯着你們!
”
說完,雷隊長就選擇了離開,不過他并不是去偷懶,現在除了煉丹要教給這幾個頂尖精英戰士之外,他還要教給一群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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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前蕭琰就已經是說的很明白,他們真正未來是新一代,如果這些人都沒了。
那麼以後他們就相當于是沒有了希望,他們從以前到現在堅持,就算是被逼到了隻能垂死掙紮也還是堅持,為的就是能看到有一天希望再次冉冉升起。
沒了希望,就等同于是宣判了他們的未來,這樣的事情是他們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所以,他們特别清楚,知道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
在這個時候,雷隊長隻想繼續培養這些小孩,讓他們也成為下一代這些最年輕天驕的接班人。
隻要這些小孩都成長起來,那麼東方避難所就能跟以前一樣屹立不倒。
他們從之前到現在還沒滅亡,就是因為還有新一代,所以,他們很清楚,現在做的是什麼。
跟之前一樣是絕對不行的,這時候,雷隊長知道,隻能做足夠的準備才行。
若是這些都做不到,那麼以後當發生類似的那些事,隻怕他們後悔也來不及了。
“雷叔叔,你可算是來了!
”
雷隊長來到了避難所最後面的營地,這裡是專門指導一些小孩的學堂,這裡容納的是來自于整個東方各個國家滅亡之後流離失所的那些小孩。
隻要是想學的,都能進來。
“這一次你們運氣好,戰神現在肯把煉丹交給我,現在您們都有機會成為尊貴的煉丹師!
”
雷隊長此話一出,這些學生都是愣住了,不敢相信。
難怪現在他們會是這個反應,蕭琰對他們來說就是偶像,而且還是那種存在于傳說之中的。
哪怕是在之前,雷隊長也隻是偶爾會說幾次,他們想要接觸到,根本就不可能。
雖然現在也沒有直接接觸到,但是,現在能拉近距離,對他們來說這就已經算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如今,終于等到了這一刻,他們都是很激動。
看着他們激動的樣子,雷隊長也很是滿意,隻要肯學,那麼看到的效果就會越好。
隻要他們肯學,那麼之後,就不用擔心會出現什麼亂子。
這跟教那幾個天驕不一樣,還要為考慮其它問題的時候頭疼。
“你們好好學,我現在可以跟你們保證,隻要你們都能成為一品煉丹師,到時候,我會給你們與戰神見面的一次機會!
”
雷隊長很清楚,知道這些學徒都是很想跟蕭琰見面,畢竟這不隻是他們的偶像,還是他們的信仰。
現在這也算是給他們打了一支興奮劑。
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現在,就算是雷隊長不要求他們之後任務怎麼做,現在他們也會要求自己。
對他們來說,等到這麼一天實在是太難得了。
按照之前的進展發展下去,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行。
現在終于等到了,他們很是激動,他們接着往後開始了最認真的學習。
蕭琰不知道,自己影響了最新一代。
此時的蕭琰,已經到達了C國,這個世界上最小的國家。
到了這裡,蕭琰打車就直接趕往了這國家的首都,也就是這裡的教堂總部。
在這裡,是所有天使教堂的發源地,也是在這裡,有着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知道秘密,結果想知道的都在這裡憑空蒸發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隻知道,那些人曾經來到這個國家,可是他們都消失了。
賽斯跟着來到了這裡,剛接近教堂,他眉頭一挑,隻感覺到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僅僅隻是靠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賽斯頓時就确定了,如果現在進去,很可能他們會立刻置身于危險的境地之中。
“少主,我覺得現在我們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這裡面說不定現在正有什麼埋伏正在等着我們!
”
賽斯是血族,現在他能嗅到裡面還有一種血腥氣,在神聖的教堂出現這種濃郁的血腥味這很反常。
天使教别說是總教堂,就是分部,也不允許有這種血的出現。
可是現在這個地方初選,事出反常必有妖,頓時賽斯就笃定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可能這裡并不是如之前他們猜測之中一樣有人在這裡早就鎮守。
“埋伏,你覺得我是會怕埋伏那種人!
”
蕭琰對此面無表情,他什麼地方沒去過,什麼危險沒遇到過,這些對他來說這些經曆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賽斯想到這個少主不是尋常人,隻能選擇了閉嘴,現在他身為老仆人,現在他能做的隻有跟狼老祖一樣老老實實的跟随。
除此之外,現在做别的更多的,也是毫無意義的。
現在隻能怎麼做,這時候,他比任何一個時候都清楚。
蕭琰走了進去,剛走進去,就發現穿着白袍的幾個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