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寒對咖啡沒興趣,隻是盯着她沾了咖啡的唇,還有舔着唇瓣的小舌頭,喉嚨緊了緊。
眼眸變得深邃。
連帶着,摟着她腰肢的手臂,也不斷的收緊。
他抱得太用力,年小慕不舒服的哼了一聲,仰起頭看他問。
“幹嘛?
要喝嗎?
”
餘越寒挑眉,聲音嘶啞暗沉,“不想喝,想吃。
”
“什麼?
”年小慕一臉的莫名其妙,嘟哝,“這裡隻有咖啡,沒有吃的。
”
餘越寒:“有你。
”
“……”
年小慕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踩了他一腳,“臭流氓!
”
年小慕的罵聲,并沒有阻止餘越寒的行動。
他一個轉身,将她按到牆上,低頭吻上她的唇。
親了一口,輕輕擡起頭,輕笑。
“你不是擔心你爺爺會逼我們離婚嗎,我覺得與其去拉攏墨家的恩人當我的說客,安全起見,我更相信自己的努力。
”
年小慕:“?
?
?
”
什麼意思,她沒聽懂。
餘越寒薄唇微啟,一字一頓,“談判成功的關鍵,是要在重要的位置,有自己人,比如……你的肚子。
”
年小慕:“……”!
!
!
出息了寒少!
人家的挾天子以令諸侯,你是挾孩子以令諸侯。
去你的自己人!
他們不熟!
年小慕被他的歪論氣得連踩了他兩腳,臉頰到耳根都不争氣的紅了。
這裡就是碼頭一個簡易的避雨處,雖然私人碼頭裡沒人,可未免也太……太……流氓!
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雨勢漸漸小了下來。
天空也仿佛被大雨清洗過,湛藍湛藍一片。
空氣中的灰塵都随着雨水消失,呼吸都變得舒暢。
“可以走了。
”
餘越寒看着淅瀝瀝的小雨,用自己的西裝外套撐在年小慕的頭頂上,帶着她往碼頭外走。
兩個人剛上車,年小慕就接到了墨永恒的電話。
是墨永恒提醒她,盡快到集團交接工作的電話。
年小慕開的擴音,餘越寒在聽見墨永恒的話時,已經調轉車頭,朝着墨氏集團的方向開。
到了墨氏集團大樓下。
他剛要推開車門,年小慕就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
“你的衣服都濕了,得趕緊換下來,不然容易着涼,而且如果你陪我上去,隻怕不管我多努力做出成績,墨坤都是将功勞推到你身上,順便再給你扣一頂‘觊觎墨家财産,居心叵測’的帽子,那不虧死!
”
年小慕頓了頓,小手拍了拍餘越寒的俊臉。
一臉的惋惜。
“所以,隻能心疼我好看又能幹的老公,要自己回家了。
”
餘越寒:“……”
沒看出她心疼,倒是看見她一臉興奮。
像隻馬上要飛出籠子的小鳥,已經着急的撲騰翅膀。
餘越寒雖然人在N市,可餘氏集團的工作還是要處理,在工作上,他對年小慕很放心。
讓楊特助将保護她的保镖都調過來,守在墨氏集團樓下。
确定她不會有事,他才開車返回别墅。
墨氏集團辦公區。
“大小姐——”
年小慕一走進來,周圍立時響起恭敬的問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