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夏晚一聽,給了我一個白眼說道:“你也太沒追求了,一個副部長就滿足了。
”
在夏晚說話的時候,淩果果偷偷的側過臉看了一眼夏晚,看着我無奈的聳了一下肩,好像是在告訴我:“你在家也太沒地位了。
”
看着淩果果的樣子,我也無奈的聳了聳肩,但是這個動作被夏晚看到了,夏晚順勢瞪了我一眼,眉頭皺在一起,說道:“你在幹嘛。
”
我隻好找借口說:“後背的枕頭不是很舒服,我就動了一下肩膀。
”
夏晚有些懷疑的看着我,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幫我弄了一下後背的枕頭。
然後我看着夏晚讨好地說:“老婆别擔心,我會努力工作賺錢養家的。
”
夏晚看都不看我一眼,隻是回了個哦,便沒有說話。
淩果果看我們兩個人有些尴尬,不好說什麼,隻好趕緊換了話題,說道:“鄭宇,你老婆很貼心呢,每天陪你那麼久,應該很辛苦吧。
”
淩果果這樣一說我馬上感激的看了一下夏晚說道:“對,我老婆每天都陪在我身邊,辛苦老婆了。
”
“那麼漂亮的老婆陪在身邊,感覺是不是很好呀。
”淩果果打趣地說道。
夏晚聽到淩果果說自己漂亮,心裡的防備也卸下來了些,謙虛的說道:“哪有哪有。
”
淩果果繼續說道:“夏晚姐别謙虛,真的,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鄭宇看起來那麼死腦筋是怎麼追上你的。
”
我趕緊接話說:“都是我運氣好,運氣好。
”
夏晚聽到淩果果這樣問,擡頭看着我眼神裡似乎有些悲傷,而夏晚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是突然夏晚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們不是不熟嗎?
”說完遲疑地看着淩果果。
淩果果突然被問得語塞,不過好在反應快說:“我們都知道鄭宇有個美女老婆,所以才知道你的名字的。
”
看到淩果果解釋完,我的心裡松了口氣。
接着我就把話題引到淩果果身上了,說道:“淩果果,你最近那個男朋友沒再騷擾你吧。
”這樣問,一方面我也是擔心那天讓淩果果帶我去見了馮一飛,馮一飛又怪罪到淩果果身上。
淩果果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說道:“我男朋友啊,馮一飛已經不騷擾我了,最近我過得還有點無聊呢。
”
淩果果說道馮一飛的時候,夏晚明顯有些緊張,感覺整個人都緊繃在一起。
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那還好,那還好。
”
不過淩果果故意看了我一眼,給我使了一個眼色,可是我不知道淩果果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我還沒想明白的時候,淩果果已經開始說話了:“夏晚姐,你怎麼有點緊張,你也認識馮一飛嗎。
”
夏晚尴尬的笑了笑,說:“啊……認識,見過幾面,在公司酒會上認識的。
“
淩果果看着夏晚這個樣子,隻是笑了笑說:“幸好你跟他不熟,這個人就是個老流氓,每次都纏着我。
“
夏晚聽到淩果果這樣說呆呆的說了個哦,就不再說話了。
之後淩果果和我寒暄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找借口就走了,剛走出去沒一會兒又折回來告訴我說:“早點回去公司哦,我聽你們部門裡的人說最近特别忙,你攢下的工作一定不少,到時候對身體不好可要注意啦。
“
我沖淩果果擺了擺手說:“知道了,沒幾天就回去了。
“
走之後夏晚一直很低落的樣子,不像前幾天那樣溫柔,而是不怎麼多言。
除了淩果果來的這一個下午,夏晚的情緒一直很好,持續到我出院。
我出院那天正好是個周末,夏晚和高雯都來幫我收拾東西。
我在床上幫她們把衣服疊起來,因為在家裡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是我來幹的,從來不讓夏晚做,所以疊衣服這件事情,夏晚不會。
夏晚一邊把我疊好的衣服往包裡裝,一邊說:“今天是周末,不如我們叫上劉嘉楊一起吃個飯吧。
“
高雯正在旁邊坐着沒事幹,聽到夏晚這樣一說,就高興的站了起來,主動提議說:“你們先收拾着,我去找一下劉嘉楊!
問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
夏晚看着高雯說:“你這也太着急了吧。
“
夏晚話音還沒落,高雯就跑出去找劉嘉楊了,夏晚看着病房的門無奈地搖搖頭,繼續把我疊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包裡,說:“雯雯也太着急了吧,我話還沒說完。
“
可是等病房裡的門打開的時候,隻看見高雯一個人有些失落的走進來了。
夏晚這個時候已經把包裝好了,我們兩個人就坐在床上等高雯和劉嘉楊。
夏晚看到高雯,問道:“怎麼樣,怎麼沒跟你來,劉嘉楊什麼時候有時間。
“
高雯看着夏晚,撅起嘴巴來說:“今天太不湊巧了,劉嘉楊今天值班,不能和我們一起吃飯了,晚兒我們今天吃什麼,去哪吃。
“
夏晚一聽劉嘉楊沒時間,背起包說:“鄭宇今天剛出院,不出去吃了吧,随便吃點吧。
“
高雯一聽,馬上說:“晚兒你也太偏心了吧,劉嘉楊不在,咱們就随便吃,好委屈。
“
夏晚用手拍了一下高雯的頭說:“你這個人,我哪有,你看鄭宇不是狀态不好了。
“
高雯自知說不過夏晚,乖乖的跟在夏晚後面就出了病房。
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查房的劉嘉楊,高雯本來還走在夏晚後面,馬上沖了出去拽住了劉嘉楊,然後回頭向我們擺手,讓我們走快些。
剛走過去就聽到高雯問劉嘉楊:“今天鄭宇出院,不過你沒時間,我們都不準備出去吃了!
”
劉嘉楊聽完笑了笑,看向夏晚說:“今天正好值班,不過等改天有時間,我給你們發消息,我們再一起吃。
”
夏晚看着劉嘉楊說:“好的,沒事,随時聯系。
”
之後劉嘉楊看着我叮囑了我一些平時的注意事項,說道:“你恢複的差不多的了,多注意休息。
”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我們兩個人就沒有再多言,曾經最好的兄弟現在已經無話可說了,真是一種諷刺。
高雯因為不能和劉嘉楊一起吃飯,拉着劉嘉楊在醫院走廊說了好多話,夏晚雖然背着很重的包也并不着急,知道有病人叫劉嘉楊地時候,我們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