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娘吓得不輕,站在原地不敢動。
兩位老嬷嬷很快就反應過來,互視一眼,大步往前走。
卻在她們即将碰到龍淺的時候,楚東陵低沉的嗓音響起。
“别碰她!
”
陵王的聲音其實很好聽,可惜他的氣場太強,讓人很有壓迫感。
兩位老嬷嬷聽聞,不敢再往前半步。
甯夏通過輕紗可以看到床上的情況。
她用力揪了奶娘一下,奶娘立即會意往前走。
“王爺,今晚是您和側福晉的洞房花燭夜,淺郡主她……必須得離開。
”
他們的計劃,是讓龍淺親眼看見王爺和王妃圓房,好氣死她。
但現在淺郡主喝醉了,還不如将她趕走。
“證婚人的任務還沒結束,淺郡主是不是不能離開?
”袁飛靜站在人群後,勾了勾唇。
她們想要龍淺的時候整得她體無完膚,現在龍淺醉了就想将人攆走,可沒那麼容易!
“是甯夏公主說的,證婚人必須所有事情親力親為,做不完連飯都不給吃。
”
“淺郡主金枝玉葉都毫無怨言伺候你們一整日,看得出她是衷心祝福王爺和側福晉。
”
“要不是你們不給吃不給喝,她也不會餓得連交杯酒都喝了。
”
袁飛靜來到楚東陵身旁,屈膝下跪。
“王爺,請不要怪罪淺郡主!
一個人餓到了極緻看見吃的肯定會忍不住,您說是吧?
”
“都出去。
”楚東陵擺擺手,在衆人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向婚床。
“給淺郡主準備衣裳,本王不想再看見她這身打扮。
”
“是。
”袁飛靜站起,視線落在奶娘身上,“淺郡主臉上的東西擦不掉,你們可有辦法?
”
“為了迎合王爺的喜好她一向注重皮膚保養,你們的胭脂最好沒有傷及她的皮膚才好。
”
“有,有辦法。
”一聽說是王爺的喜好,奶娘就不敢再造次了。
她還沒來得及和甯夏說上一個字,轉身朝門外跑去
袁飛靜挑眉,轉身看向兩位老嬷嬷。
“兩位嬷嬷辛苦了!
接下來的事情屬下會親自伺候,兩位嬷嬷請!
”
“請!
”聶無情也舉步走了過來。
“酒水我會另外給王爺和側福晉準備,這兒不需要你們了。
”
還沒看着兩位新人喝交杯酒,兩位嬷嬷并不想離開。
王爺是君,側福晉隻是妾,連拜天地都是側福晉一人進行。
要說兩人是不是真的成了夫妻,還得看這杯交杯酒。
“王爺。
”一位老嬷嬷小心翼翼擡頭,“太後娘娘有交代,讓老身務必親眼看着王爺和側福晉喝交杯酒。
”
楚東陵還沒碰到龍淺,龍淺卻轉身躲開了。
“滾!
”陵王大掌落空,氣息比剛還更冷。
“是。
”兩位嬷嬷同時傾了傾身,轉身跑了。
袁飛靜給龍淺準備衣裳去了,聶無情走出房間,為裡頭的人關上門。
甯夏站在原來的位置,眼睜睜看着床邊的高大身影。
“王爺,今日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您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做?
”
掀了頭蓋,喝過交杯酒,他們便是夫妻。
她是陵王妃,陵苑唯一的王妃,怎麼可能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