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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各顯神通 第1098章 黎明,黃昏

鎮龍棺,閻王命 匪夷 4946 2025-04-04 13:38

  也就是說,如今的梅城,跟梧州城的情況十分相似。

  如果從某種角度來說,甚至比梧州城還要糟糕。

  梧州城那扇門是在出現的途中被打斷,以至于哪怕用照心術看過去,都還若隐若現。

  簡單來說,就是沒能完全現身。

  可梅城這扇門卻不同,那是已經完全現身了,隻是在打開的途中被我們給強行合上了。

  梧州城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梅城之所以沒有,那主要是因為當晚整個梅城的人焚香誦咒,再加上原先我們在梅城各處布置下的陣法,以及包括第九局、梅城協會、黃河神道、天理教以及一些自發趕過來助陣的各路人士,通力合作,這才将局面暫時穩住。

  這時候就面臨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像梧州城那樣把城裡的所有居民給撤出去?

  可這麼多人,該往哪裡撤?

  要知道如今可不同往日,現在但凡是偏僻一些的地方,都是各種邪祟出沒,兇險無比,能安全住下來的地方本就不多。

  不過這個勉強還算有辦法能解決,可一旦把梅城裡的人都撤走,那被葛玉紅下了鬼術的那些人怎麼辦?

  雖然鬼門暫時被關閉了,可這些人身上的鬼術可沒散,他們依舊籠罩在鬼陣之下,無法離開梅城。

  而且一旦那麼多人都離開之後,原本鼎盛的陽氣一下子消散,那就根本壓制不住鬼門。

  所以哪怕是要撤離,也必須得将那十萬人身上的鬼術先解決。

  權衡利弊之後,藏經閣那邊提出了一個比較冒險的決定。

  也就是不撤人,在梅城中繼續布置陣法,使得整個梅城形成一個巨大的風水陣,再加上梅城中這麼多的人口,一起來作為鎖鍊,封鎮鬼門。

  如果成功,那麼就把梅城給保住了。

  可其中也有極大的風險,那就是萬一失敗,可能留在梅城中這些人會死傷無數。

  隻是如今的局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天底下幾乎沒有哪裡是絕對安全的。

  逃,能往哪裡逃?

  所以最終還是決定,采用這個方案。

  不過這一次,是破天荒地把事情向梅城所有人如實告知,而沒有再遮遮掩掩說什麼瘟疫啊,傳染病啊之類的東西,而且直接用的是第九局的名義!

  要知道在此之前,第九局一直是個沉在水面下的部門,甚至連一些風水界的人都未必知道。

  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各地發生了那麼多稀奇古怪、駭人聽聞的事情,大多數人心裡早就有數。

  就算聽到什麼“傳染病”、什麼“瘟疫”,大家也會自動翻譯。

  可這麼明白直接地發出通告,那可真是頭一回!

  我意外的同時,心中也是莫名有些發沉。

  這就意味着,局面越來越兇險了,幾乎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可能是黎明前的黑暗,等過了這段時間,就迎來了光明!

  可更大的可能是,如今才隻是黃昏,而過了黃昏,将會是真正漫長的黑夜!

  在第九局向整個梅城發布這個通告之後,的确是引起了震蕩,不過這個震蕩卻比想象得要小。

  這主要是因為鬼門出現那晚,梅城幾乎所有人都參與了其中,為守護梅城盡了一份自己的力量。

  有了這種經曆之後,似乎就沒有那麼害怕了。

  于是在得知情況後,梅城有一部分人選擇了離開,但絕大多數都選擇了留下來。

  畢竟梅城是他們的家,離開家之後,又能去哪裡?

  再說了,其他地方也未必安全,所以還不如留下來保家!

  所以在我昏迷的這些天裡,整個梅城都在轟隆烈烈地開始改造,布置陣法。

  鐘權和鳳九兩大讀經人更是親自坐鎮,需要什麼資源,就調什麼資源。

  既然鬼門已經現身,那也沒辦法把它塞回去,那就把整個梅城打造成一座封魔陣,把鬼門給鎮壓起來。

  鐘權和鳳九忙得很,過來坐着跟我聊一陣天,已經算是休息了。

  跟我說完這番話之後,就準備離開。

  “對了,有人想讓兩位給指導指導。”我忽然想起來,就把刑鋒他們的事情給說了說。

  “那就讓他們來吧。”鐘權笑道。

  鳳九雖然沒作聲,卻也沒反對。

  “那我去了。”我笑着跟二人告辭,就去對面風水樓,把事情跟刑鋒等人說了。

  “多謝了老弟!”刑鋒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雖然看起來頗為平靜。

  隻不過看他的腳步就知道,心裡激動得不行。

  王一俠和孫小何更是挺直了腰闆,趕緊對着窗玻璃照了照,整了整衣服。

  我心中暗笑,不過也是,流年堂裡現在坐着的這兩位,對于他們來說可不僅僅是領導那麼簡單。

  我在這邊坐了一會兒,過了大概小半刻鐘,就見刑鋒和王一俠、孫小何三人出來,之後是鐘權和鳳九。

  兩人上車離開之後,刑鋒三人也過來跟我打了個招呼,就跟着忙去了。

  我歇了陣,吃了兩個包子,又把剩下的一起打包打走,去了流年堂雜貨間的地下密室。

  這一進去,就見寶子坐在雙翅神像對面,腦門上蹲着吃貨貂。

  徐正勤就坐在邊上,同樣也坐着,呆呆地盯着對面。

  直到聽到聲音,這才驚了一下,猛地轉過身來,隻是眼神看起來有些呆滞。

  “餓了吧,來趁熱先吃點。”我把包子和一瓶水遞了過去。

  徐正勤有些麻木地接過,啃了幾口,又喝了一大口水,眼神這才稍稍有了點靈光,說道,“這陣法上的血又要補了。”

  “你又補過一次了?”我見他另一隻手腕上也有傷口,有些詫異地問。

  “這陣法不用了麼?”徐正勤問。

  “用,維持的不錯。”我贊道。

  其實我主要是沒想到,我會昏迷三天。

  “對了,我要是見到你姐,該怎麼說?”我問道。

  “什麼?”徐正勤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看來關了這麼幾天,再加上失血過多,腦子有點遲鈍了。

  “你姐應該會過來接你,到時候人挺多的,我該照實說,還是怎麼說?”我問道。

  “你……你……我姐要來接我了?”徐正勤喜道。

  我點頭,“那是。”

  “那……那照實說是怎麼說?”徐正勤連忙問。

  “這照實說麼,那肯定是按照事實來。”我說道,“就是我無意中救了你一命,但是因為你在流年堂偷了東西,所以在流年堂幹幾天活,算作是抵償。”

  “我……我沒有……”徐正勤急忙辯解。

  “這個時候辯解也沒什麼意義。”我說道。

  “那不照實說,是怎麼樣?”徐正勤猶豫了一下。

  “這個麼……就是你為了你三叔,不惜耗費鮮血,沒日沒夜地在這裡畫陣!”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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