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衆矚目的首屆全國武校争霸賽決賽,以一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
等現場觀衆都安全有序的退場後,張大川也跟丁芷宓一起離開了體育場,驅車回到了總商會滬城武事部的新辦公樓。
三年前,為了施展苦肉計誘騙從天靈界過來的那兩名妖族戰将,滬城武事部的辦公樓以及周邊不少建築都被張大川和尚書蘭等人打成了廢墟。
如今幾年過去,新的辦公樓在半年前,總算是通過驗收,正式投入使用了。
丁芷宓作為會長,她的新辦公室,自然也比原來要大上許多。
整體看起來寬敞明亮,非常大氣。
“這三年,我們一刻也沒放松過對那個烏古木司的追查,但不知道他躲到哪裡去了,愣是一點蹤迹都沒尋到。
”
丁芷宓從飲水機上接了杯水遞給張大川,挑着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跟他講了講。
當初那一戰,雖然成功搗毀了蟲洞隧道,但兩名妖族戰将卻隻有一個被殺,另一個逃之夭夭,至今都沒能将其滅殺。
那可是一名先天實丹境巅峰的化形大妖,若是跑出來為禍作亂的話,肯定會給華國造成極大的破壞。
好在當年那一戰,算是給了那個烏古木司很大的震懾,這三年裡,總商會的人縱然沒能尋到他的蹤迹,他也沒敢冒頭出來搞事。
“我跟其他人就此事讨論過,目前大家都比較認同那個烏古木司可能是躲在了米國。
”丁芷宓歎氣道。
不能除掉此妖,她心有遺憾。
畢竟前任會長就是死在這個烏古木司的手上。
張大川理解她的心思,當即寬慰道:
“沒關系,一條漏網之魚而已,要成氣候的話,早就成氣候了,否則也不至于活了兩千年才實丹境巅峰的修為。
”
“你都已經突破到虛丹境巅峰了,也許再過幾年,他連你打不過了,何必在意?
”
“隻要他還在地球上,那麼給老會長報仇就是遲早的事情。
”
這三年裡,丁芷宓的努力和辛苦,是肉眼可見的。
不僅僅在總商會會長一職上幹得有聲有色,自身的修為也沒落下,順利将先天虛丹境修到了圓滿。
“我知道的。
”丁芷宓彎腰坐到張大川身邊,輕聲說道,“其實我倒是不擔心烏古木司,畢竟有你,還有洪前輩在,他确實算不上威脅。
但天靈界那邊,那個妖王宏昇……”
女人欲言又止,眉宇間滿是愁容。
那妖王宏昇,可是金丹境的大能力者啊。
說不定哪天就會降臨地球了。
十幾億人的安危,全都壓在丁芷宓的肩膀上,沉甸甸的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滿眼都是疲憊。
她忍不住輕輕偏頭靠在了張大川的肩膀上,仿佛這樣就可以得到一個讓她心中安定下來的依靠。
張大川見狀,心中也充滿了疼惜。
他擡手攬住女人的香肩,讓她可以更好的倚靠在自己懷中,随後開口将自己打算前往天靈界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你要去天靈界?
!
”丁芷宓一驚,瞬間坐直了身體,扭頭看着他。
張大川輕輕颔首,道:
“寇可往,我亦可往,總不能老是坐在家裡等他們過來,咱們也要想辦法打出去。
”
丁芷宓沉默了。
打出去?
說得簡單,可這其中又代表着多少的危險?
但她也明白,張大川的選擇是對的。
丁芷宓抿着嘴唇,默然片刻後,輕點螓首:
“過去看看也好。
”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你親自過去的話,肯定能帶回來許多珍貴的情報資料,将來,咱們也能更加從容的應付那位妖王。
”
聞言,張大川不禁挑動眉梢,笑道:
“怎麼,你對我去天靈界的定位,就是去幹情報工作的啊?
”
丁芷宓輕蹙娥眉,不解道:
“那你還能做什麼?
”
“總可不能你過去能殺掉那個妖王吧?
”
她不是小看張大川,而是眼下就算張大川已經将先天實丹境修煉圓滿,與那位妖王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
而且一旦去到天靈界,那就是客場作戰,劣勢更大。
去人家老巢裡殺人家,難度堪比古代進皇宮刺王殺駕,何況實力還不如對方,那跟送死真的沒區别。
張大川沒料到丁芷宓是這麼想的,頓時有些沒好氣地說:
“要殺了那個妖王自然是很難,基本做不到,但我也不能就隻是一個情報員吧?
”
“你也太小瞧你男人了。
”
“我去天靈界的首要目的,是想要踏入金丹大道。
”
“如今的地球上,已經找不到合适的、能夠給我足夠壓力的對手了,繼續留在地球上,我短時間内難以突破。
”
“所以我才想去天靈界那邊,想看看能不能通過一兩次生死大戰,悟透我的‘道’,跨入金丹境。
”
“其次才是打探情報、攪亂天靈界妖族大本營這些任務。
”
丁芷宓聽完,當場愣了下。
緊跟着,那張英氣十足的臉蛋上,便流露出了一抹苦澀。
隻見她搖着頭,很無力地說:
“成就金丹大道,何其艱難?
”
“我在虛丹境巅峰都卡了整整一年多,至今也沒摸到實丹境的門檻,不知道該怎麼跨過這一步。
”
“你雖然比我天賦更好,但縱觀古今,實丹與金丹之間,同樣有着一道巨大的鴻溝,想要跨過去,真的需要機緣。
”
“僅僅依靠生死大戰,恐怕沒那麼容易。
”
張大川不由無語。
這女人是不是飄了?
竟然真的不相信他能順利突破到金丹期。
“成!
”
張大川一拍大腿,直接站起身來,揮手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将其反鎖後,轉頭惡狠狠地盯住了丁芷宓。
“看來三年不見,你對你老公我的認知,好像生疏了許多。
”
“既然這樣,那為了讓你能放心,我就隻能用行動說話了。
”
“來吧,趁着離開之前我還有時間,我先幫你突破!
”
說着,他一彎腰就将丁芷宓從沙發上抱了起來,不顧丁芷宓的驚呼和掙紮,抱着她直接走向了辦公桌。
下一秒,刺啦一聲。
丁芷宓身上的制服襯衣,直接被暴力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