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錦雲很慌:“陸長風,我什麼都沒幹,我來京市就是不想看你過的好,可是我也是因為莊靜跟我說,你現在過的多好多好,老婆孩子都很優秀,事業有那麼好。
我心裡不服氣,所以才來的,可是我真的沒有害人,更沒有做過錯事。
”
陸長風依舊不說話,任由柳錦雲念念叨叨說個不停,到最後甚至哭哭啼啼的。
開始哭訴她當年怎麼養大陸長風:“後來我是做了錯事,可是我也隻是不讓你跟朝陽結婚。
你現在恨我,一定要讓我去坐牢嗎?
”
陸長風這才淡淡的開口:“你上周五,是不是幫莊靜給一個叫賈森的外國人送過東西?
”
柳錦雲愣了一下,點點頭:“是啊,那是莊靜一個朋友,她不舒服,你也知道她腦子裡有個腫瘤,經常頭疼不舒服,我就幫她給送過去了。
就是一副齊白石的仿品。
”
陸長風搖頭:“可不僅僅是一副仿品,裡面夾着最新武器的部分數據。
”
柳錦雲驚叫一聲:“什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莊靜怎麼會幹這個?
我又不是老糊塗了,難道不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
陸長風笑笑:“賈森已經被抓,到時候你會看見你想要的證據。
”
柳錦雲愣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能相信:“難道,我被莊靜騙了?
可是怎麼可能呢?
我怎麼會被莊靜騙了?
她是我看着長大的,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對不對?
”
陸長風不再說話,讓人帶柳錦雲上車。
柳錦雲不在說話,腦子裡卻一直想着,莊靜竟然做這個?
為什麼還利用她?
越想越不服氣,又喊着副駕駛的陸長風:“我是被利用,你不能拉我去,我就幫她送了一次東西,你們不能就這麼認定我犯罪。
我也是被蒙蔽了。
”
陸長風冷漠的回了一句:“一會兒你就知道還有什麼事情了,這會兒你不如安靜一下,好好想想,都犯了什麼錯。
”
柳錦雲安靜下來,真的很用心的在想,她和莊靜還做了什麼事情?
……
周北傾面對周時勳的冷靜,先慌了陣腳,卻又一直在自我安慰,這麼短的時間,周時勳他們肯定調查不出來。
而且他們的關注點,應該是在盛安甯他們的實驗室被洩密的事情,是新樂藥廠,不應該是她這裡。
再說了,她手裡還有王牌,根本不怕。
想到這裡,周北傾冷靜下來,看着坐在對面的周時勳:“你帶我來這裡,想幹什麼?
”
周時勳将一張紙遞給周北傾:“你的義子,現名鐘錦森,在滇南工作。
”
上面有鐘錦森的詳細資料,還有一張照片!
周北傾愣了一下,快速拿過紙看了又看,有些不敢相信:“你們怎麼查到的?
”
說完又笑起來:“查到又怎樣?
他現在很優秀,你看看他工作單位,難道你還要懷疑他嗎?
”
周時勳收起紙張:“可是提到他,你緊張了,說明你還清楚什麼事情?
周北傾,你想毀掉我們家,憑着一個新樂藥廠是不可能的。
”
周北傾知道周時勳一定還知道什麼,而且能笃定抓她進來,那就是掌握了全部!
突然大笑起來:“周時勳,那又怎麼樣?
你說你是能救得了你的女兒,還是能救得了你的妻子?
你天大的本領,最後誰也救不了,你說會是什麼滋味?
”
“你确實夠厲害,可惜,你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們去死,我嘗過的痛苦,你也都會嘗,你說咱們誰更可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