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兒童節,盛安甯還要上課,隻有中午時間去林宛音那邊看看,盛承安和裴糯,不過卻沒能見到裴糯和盛承安。
不知道盛承安帶着裴糯忙什麼,去了三次都沒見到人。
林宛音也不知道盛承安這兩天神神秘秘的在幹什麼:“一早就帶着裴糯出門,晚上我下班回來,他們有時還沒回來。
問也不說,看着好像是帶裴糯去附近玩了吧,每天回來裴糯都挺開心,還給多多帶糖人冰棍汽水。
”
盛安甯也沒多想:“我哥這次回來,沒說住多久啊?
他不是說要辦什麼東西,辦了沒有?
”
林宛音就更不知道了:“誰知道,你哥這次回來神神秘秘的,根本也沒見他要忙什麼手續,我看八成還是和裴糯有關。
不管裴糯還是朱珠,我就希望這孩子好好的,你哥可别再亂整了。
你哥這人,智商太高,情商就有些不足。
還有就是以前對感情不重視,活該現在吃點苦。
”
盛安甯心想,這個苦實在太大了。
一周後,周日休息時,盛安甯才見到盛承安和裴糯,不過是盛承安帶着裴糯來家裡找他們。
裴糯看見盛安甯,就一臉歡喜地過去,伸手握着盛安甯的手,小臉紅撲撲的帶着笑。
可以看出來,這些天盛承安帶着裴糯沒少出去,裴糯要還粉嫩的小臉蛋,這會兒也曬黑了不少,看着就很健康。
盛安甯笑看着裴糯:“這麼開心?
這些天去哪兒玩了?
”
裴糯彎着眼睛,笑成了月牙,她還表達不好,索性也不開口。
又想到了什麼,趕緊低頭,從身前的小挎包裡掏出三個紅色福袋,遞給盛安甯,又指了指安安他們,表示是給安安舟舟和墨墨的。
就是很普通的紅色布袋,上面用金色線繡着福字,裡面有些硬,裝着像銅錢一樣的東西。
也就這兩年又開始流行起來,不過也不敢大面積的信。
盛安甯好奇地看着三個福袋,扭頭去看盛承安:“你去寺廟了?
”
盛承安怎麼也沒想到裴糯堅持要三個福袋是給三個孩子的,當時見她堅持拿着三個不放,還以為是她喜歡呢。
這說明,裴糯的心智是不是有長大了一點,心中知道想着别人了。
聽到盛安甯聲音才回神,點點頭:“嗯,正好路過靈光寺,就去看了看。
”
盛安甯還挺驚訝:“你倒是挺有心情,還帶着裴糯去爬香山呢,太陽這麼曬,你看看給小姑娘曬的,黑了兩度。
”
盛承安笑了笑:“黑點也挺健康。
”
盛安甯白了他一眼,拉着裴糯去吃西瓜,現在市面上還沒有是賣西瓜的,西瓜現在剛熟,第一批都屬于特供,給一些單位機關。
今天給周雙祿送來了一箱,有十幾個。
三個小家夥已經開心地幹掉了一個,這會兒見媽媽又抱出個西瓜,又開心地圍過來。
在他們有限的認知裡,水果中最好吃的就是西瓜。
而且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吃過西瓜了。
安安開心地趴在桌邊:“媽媽,又吃瓜瓜嗎?
等爸爸回來吃啊。
”
小丫頭就覺得爸爸今天沒回來,明天肯定就回來了,就這麼一天又一天地哄着自己。
盛安甯笑着說:“不能等爸爸回來吃,西瓜會壞掉,而且不是有很多嗎?
”
安安有些開心,趁着盛安甯還在擦刀的功夫,伸着小手去拍西瓜,就是單純的想拍一拍,沒想到就聽到啪的一聲,西瓜炸開了。
小丫頭一臉無辜地看着裂成兩半的西瓜,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大眼睛裡滿是驚訝地看着媽媽:“安安沒有用力,西瓜開了。
”
盛安甯哭笑不得:“嗯,是安安太開心了,不過沒關系,這樣媽媽就可以少切一刀。
”
裴糯更是眼睛都睜圓,驚訝地看着兩半的西瓜,又看了看安安。
不由自主地過去蹲下,摸着安安的小手:“疼。
”
安安有些沒明白:“不疼,安安不疼。
”
裴糯就很堅持:“疼,疼的。
頭疼,這裡,一樣。
”
說着還指着自己的腦袋,這些詞語一個一個蹦出來,盛安甯他們卻都聽懂了,裴糯是想說安安的手肯定疼,和她頭疼時一樣。
安安還在堅持,很誠實地表達:“安安手不疼,安安很厲害。
”
不知道為什麼,裴糯眼底突然就閃現了淚花,很委屈的樣子。
盛安甯有些反應不過來,扭頭去看盛承安。
盛承安也是擰着眉,看着裴糯,過去在她旁邊蹲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安手不疼,糯糯最近頭疼了?
”
裴糯嘴唇有些顫抖,想說又說不出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眼角下折,有些委屈。
盛承安心底莫名抽搐了下,有一絲絲的疼。
手按在裴糯的手上:“沒事,以後不會疼了。
”
盛安甯就很奇怪地看着兩人,總覺得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慕小晚就很單純,見裴糯心情不好,趕緊說着:“趕緊切西瓜,看看我們安安的口水都要流到西瓜上了。
”
盛安甯低頭一看,安安的口水倒是沒流到西瓜上,反而是舟舟,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去低頭趴在西瓜上咬了一口。
小手還飛快地掏了一塊,正抓着往嘴裡塞。
盛安甯哭笑不得:“你手倒是快得很。
”
趕緊切西瓜,喊着裴糯過來吃。
剛才委屈要哭的裴糯,這會兒拿了一牙西瓜,立馬眉開眼笑起來,邊吃着邊看着安安,還學着安安的樣子吐西瓜子。
仿佛剛才那個小可憐不是她一樣。
盛安甯還注意到,盛承安再看裴糯時,眼底還多了點愧疚,和之前的寵溺不太一樣。
吃了西瓜,安安拉着裴糯去挖蚯蚓,還很驕傲地說自己非常厲害,一天能挖好多好多蚯蚓。
裴糯就很感興趣,和安安拎着小桶去花園挖蚯蚓。
盛承安就很奇怪:“安安怎麼會喜歡挖蚯蚓,這個愛好真是與衆不同。
”
盛安甯盯着盛承安:“先不管這個,你這兩天對裴糯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頭疼?
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