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的武者是沒有極限的!
”
“二十六歲!
他親身前往江湖第一鑄劍家族,拜劍山莊,打造神器!
”
“拜劍山莊莊主西門吹雪親自出關,傾盡全族之力,耗時兩年乃成,劍成之時需以血為引,莊主西門吹雪投身熔爐,含笑而終!
故此神器得名,灰燼使者!
!
”
主持人拿着望遠鏡,不停的喘着粗氣。
鬼神之事從來都是聽說,今天會發光的寶劍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在眼中啊!
這稿子上的事竟然是他媽真的!
可真是見了活神仙了!
“此劍,劍身之上刻着一個仁字!
可見這是一把仁者之劍!
代表我大景...”
群臣百官心裡一陣欣慰。
張彪不但出場拉風,而且這把劍的寓意也十分美好。
仁者之劍!
一個仁字,不正象征着我大景讀書人的風骨嗎?
方正一聽不下去了,一腳悶在了主持人屁股上,怒道:“還他娘的沒到你自由發揮的時候,照稿子念!
”
主持人瞬間冷靜下來,趕忙低頭瞄了一眼稿子。
“所謂仁!
就是指把人分成兩半的技術!
灰燼使者一出!
那就是一劍兩段,再用烈焰将敵人化為灰燼!
”
景帝跟文武百官的臉立刻黑成一片!
狗改不了吃屎!
這說的是人話嗎?
仁字是把人分成兩半?
那義字是不是把人頭砍下來了!
?
“最強武者加上絕世神兵!
他就是大景第一奇俠!
東方不敗!
喪~!
彪~!
”
念到喪彪兩個字的時候,主持人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嘶吼!
吼完,他仰着頭,閉着眼,
仿佛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
刺激!
太刺激了,世界上有這麼厲害的人還是我親自介紹出場。
這回...就算不拿錢也值了!
方正一默默上前又給他塞了張銀票。
觀衆席上的帕巴跟他的使團已經全部身心俱創,如喪考妣,臉色煞白!
張彪....到底是什麼來頭?
俠客島,拜劍山莊這樣厲害的江湖組織怎麼自己從未聽說過?
編的嗎?
不可能吧!
皇帝在這還有人敢這麼撒謊嗎?
火焰,黑煙,音樂,發光這都看得懂。
可是那劍會發紅光啊!
這也能造假的嗎?
赤烈...這要怎麼打,待會兒那家夥不會祭出飛劍吧......
想着想着,帕巴渾身不可抑制的抖了起來,
此刻,一切都如同排練時的節奏,一分一毫都沒有差!
兩強終于相對!
張彪站在赤烈面前,擡起頭目光淡然的看着他。
赤烈俯視張彪的臉,看看張彪的劍,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兩下,又悄悄咽了口唾沫...
張彪見狀淡淡一笑,擡起手中闊劍!
赤烈連忙舉槍要打!
本以為張彪會擋。
誰知道闊劍轉頭就被張彪深深插進土裡。
見他沒有要打的架勢,赤烈又連忙收回槍,心裡一陣窩火,怒吼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還打不打!
”
從開始到現在,兩個人毛都沒接觸到,光看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了!
你到底是來打架的還是來表演的!
奈何張彪根本聽不懂他說什麼。
表演還沒完事呢!
你叫啥?
下一秒張彪直接原地凹了個造型。
第一式,猴子撓頭!
球場四周的反光鏡再次彙聚到張彪身上。
男兒當自強的伴奏突然音量又高了幾分,樂師連彈帶唱,竟然齊刷刷的開始唱起歌!
“豪氣~面對萬重浪~,熱血像...”
伴随着歌聲,張彪接連不斷的更換健美動作。
螳式,真空腹,惡魔之角,戰争踐踏.....
一套風騷連招把赤烈原本就黑的臉秀成了鍋底。
桃源縣拉拉隊拍着腰鼓瘋狂叫喊起來!
彩帶,鮮花不要錢一樣往天上撒。
人群中的春姐已經興奮到暈了過去,洛凝心也沒功夫再看比賽了,隻能無奈的不停幫她掐着人中。
所有觀衆都燃了起來!
原本張彪第一波登場,衆人激動到已經燃成了灰!
沒想到最後還有秀身材的表演,直接原地死灰複燃!
漫天的呼喊聲直接沖破天空,甚至隐隐傳到了京城之内!
球場已然變成了張彪個人演唱會。
什麼理智,禮法,斯文此刻全都不存在!
所有人都被狂熱的氛圍裹挾其中。
無論是百官還是百姓俱都陷入狂歡,瘋狂的嗷嗷叫着!
好在景帝跟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還能保持冷靜。
隻不過快速起伏的胸膛已經出賣了他的心境。
李元照最為興奮!
此刻他恨不得沖下去把張彪換成自己!
太他媽潇灑了!太出風頭了!
哪天高低讓老方幫自己也整一場!
還有那把神劍也要耍一耍!
!
演播室,方正一、魯法等一些參加過排練的内部人員頭都笑飛了。
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完全超出了預期。
赤烈的士氣已經被打壓到了地底深處!
兩相對照,赤烈的簡陋出場根本就是為了專門陪襯張彪而準備。
一群人的精心策劃跟配合取到了史無前例的效果!
周鐵看着滿心羨慕....要不是這家夥運氣好跟在老爺身邊,說不定站在那的應該是我了....
連續近五分鐘狂歡,不少人嗓子喊啞了。
更有壓抑已久的婦女暈了過去。
直到張彪緩緩拔出闊劍,場上的歡呼聲才慢慢停止。
隻不過鐵劍雖然餘溫猶在,隻是此時外表已經恢複成了常态。
相當一部分人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景帝不免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還以為世上真有什麼神器.....可惜了!
赤烈顯然也看出了端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沒想到竟然隻是燒紅的鐵劍!
自己竟然被這種小把戲糊弄住了!
羞怒之下,他猛然擡起長槍,直接頂在了張彪額頭上!
張彪不閃不避,擡頭看向赤烈。
“今天...你不會活着走出這裡!
”赤烈的聲音露出透骨的寒意。
“吃了嗎?
”一口地道的北戎語從張彪口中冒出。
赤烈的表情再次開始不斷變換起來...
吃了麼?
什麼意思?
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演播室内,幾個人拿着望遠鏡觀察着賽場。
方正一小聲嘀咕道:“他倆說什麼呢?
”
“赤烈說要弄死張彪,張彪問他吃了嗎。
”魯法道
"嘶~這你也能聽見?
!
”衆人驚詫的看向魯法。
“是唇語。
”
“.........”
方正一滿臉糾結的看了魯法一眼:“為什麼要問吃了嗎。
”
“張彪問我怎麼北戎怎麼問候,我就是這麼教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