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太太話落,秦琛這邊低頭點了根煙。
随着打火機‘啪’的一聲響起,這通電話陷入了沉默。
見秦琛不作聲,蔣老太太那頭深吸一口氣。
就在蔣老太太黯然神傷想要挂斷電話時,秦琛這邊吐一口煙卷啞聲說,“嗯,不過我還會帶一個人回去,邱正,也是打小跟在我身邊長大的一個小孩兒。
”
聽到秦琛答應回來,蔣老太太喜極而泣,“好,好,一起回來。
”
秦琛,“小綠膽子小,您多擔待。
”
蔣老太太,“好,我也一定叮囑好你大伯母一家和傭人。
”
秦琛,“嗯。
”
祖孫倆沒那麼多話聊,這就已經是極限了。
又挑着話題尬聊了幾句,挂了電話。
秦琛掐滅煙轉身,視線恰好落在沙發裡的蘇沫身上。
蘇沫跟秦綠擠在一處,兩人身上披着一塊薄毯,家裡溫度壓根不冷,她晶瑩剔透的腳尖在外面露着,偶爾翹一下,看起來調皮又可愛。
秦琛正看着出神,蘇沫那邊忽然擡眼。
兩人視線相撞,蘇沫紅唇彎起一抹勾人的笑。
秦琛眸色暗了暗,雙手抄兜盯着她看。
兩人就這麼隔着落地窗對視,誰都沒躲沒閃。
半晌,蘇沫唇角笑意加深,頭一偏,歪在了秦綠肩膀上。
秦琛回到客廳後,徑直回來卧室。
蘇沫和秦綠在客廳看綜藝差不多到淩晨,還是秦綠熬不住了,打着哈欠率先回了卧室,蘇沫這才伸了個懶腰緊随其後起身。
關了電視,回到主卧,蘇沫發現卧室裡昏黃一片,秦琛已經睡了,給她留了一盞床頭燈。
蘇沫站在門口雙手抱胸站了會兒,邁步進了浴室。
剛進去,想到了什麼,人又折身走了出來,走到床頭櫃前,拎起秦綠給她買的睡裙看了兩眼,重新進了浴室。
一個小時後,蘇沫洗白白,本就光滑細膩的肌膚在護膚水和乳液的養護下觸手猶如綢緞。
她自己照了照鏡子,相當滿意,蹬掉腳下拖鞋,光腳走出浴室。
走到床頭,蘇沫站了會兒,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她全身濕漉漉,身上是水汽,頭發也沒擦幹,這種觸感,幾乎是一瞬間,就讓秦琛睜開了眼。
不過不等秦琛有所反應,她直接傾身壓下,把人抵在了床上。
秦琛眯起眼,喉結滾動。
蘇沫嬌笑,眉目含情,在他深邃的眸光裡低頭吻上他薄唇。
蘇沫吻得虔誠又認真,秦琛眸色越來越暗,最後大手掐在她腰間,啞聲開口,“你想做什麼?
”
她想做什麼?
蘇沫不回答。
用行動表示。
在蘇沫俯身而下時,秦琛落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另一隻手落在她手臂上将人提起。
兩人四目相對,看出秦琛眼底怒火和浴火相交,蘇沫眨眨眼,适時服軟,“老公,你不想嗎?
”
一句‘老公’,把秦琛刺痛的同時也點燃。
下一秒,兩人位置對調。
秦琛眸色冷厲,低頭懲罰似的吻上蘇沫的唇。
窗外月光不明,被雲遮了去,窗内人影綽約,跌宕起伏……
次日。
蘇沫正睡得迷迷糊糊,被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吵醒。
她出于本能伸手摸手機,指尖劃過屏幕按下接聽,“喂。
”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聽到她的聲音,電話那頭的任和平愣了下,“感冒了?
”
蘇沫睜眼,腦子裡昨晚的放縱荒唐在腦子裡上演,臉頰泛紅,硬着頭皮開口,“有點受涼。
”
任和平責怪她,“現在天氣這麼冷,平時也不知道多穿點。
”
蘇沫應笑,沒心沒肺的模樣,“任叔,我保證以後吃一塹長一智。
”
聽着蘇沫歡快又讨好的語氣,任和平拿她沒辦法,歎了口氣說,“你讓我查的人查到了。
”
蘇沫,“這麼快?
”
任和平,“嗯,我把調查到的資料發到了你郵箱,你先看看,如果有什麼問題,随時聯系我。
”
蘇沫乖巧承應,“謝謝任叔。
”
任和平,“你那位繼母,嗯,不是個省油的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