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6 冷美人,家世肯定不錯。
獨一無二點頭,二人合作,把這些工兵鏟裝進口袋。
郁可安:“有時候,在安靜的環境裡執行任務,是不能說話的,但是,又需要交流或下達命令等等。
我教你們一套簡單的手語。
你們二人看好了。
”
黑十六也認真地盯着郁可安,一副極其好學的樣子。
郁可安一邊說一邊比劃着,都是很好記,很實用的。
“前進,後退,包抄,圍攻,抓捕……”
獨一無二他們,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溝通方式,但是,郁可安這套手語,那是經過無數前輩們的肯定和驗證,最後留下的精華,豈是獨一無二他們這些野路子可比的。
二人學得特别認真,就連黑十六,也跟着比劃得很起勁呢。
學會了這套手語,獨一無二高高興興地,一人提着個口袋走了。
一邊走,二人一邊複習剛剛學會的手語,防止忘記了。
本來二人聽說郁可安來了,就跟着黑十六一起過來,是想問問郁可安還有沒有什麼好的訓練方法的。
結果,拿着匕首和工兵鏟,他們樂得找不到北,把來這裡的目的給忘到腦後去了。
這邊黑十六也在比劃着。
不愧是黑劍的人,都很聰明。
奚彥晖笑着走過來,拉着郁可安的手:
“謝謝你。
”
郁可安瞪了他一眼:“你忙你的去吧,我帶着十六逛街去了。
”
奚彥晖笑着走了。
郁可安就和黑十六開始逛街。
因為要做好幾套衣服,還是定制的,又趕時間,郁可安想要找個大繡坊來做。
“嘉衣緣”。
郁可安看着面前二層的樓房,看上面的名字,應該是個繡坊。
道邊還停着幾乘小轎。
她就帶着黑十六,走了進去。
裡面已經有三四位女客人,帶着丫頭婆子,在看衣服,選布料。
一個小夥計跑了過來,笑着說道:
“不知道客人有什麼需要,我們店裡賣各種檔次的布料,包括粗細棉布和绫羅綢緞。
另外,本店還可以定制衣服,各種規格面料的衣服,都可以做。
我們還賣成衣,不過,都是些高檔的衣服,要買的話,請到二樓,可以試穿。
”
郁可安點頭:“我要定制衣服,我自帶布料。
而且,我趕時間。
”
小夥計笑了:“如果客人趕時間,可能需要加錢。
因為我們也要趕工。
”
“可以。
”
“還請客人上樓量量尺寸。
”
這時代,基本上所有的女人,大家小姐也好,村婦也好,都會做針線活兒。
能來這裡定制衣服的,可以肯定是有錢人,要麼自己不會做,要麼沒時間做,再就是嫌家裡的繡娘做得不好。
郁可安帶着黑十六上了二樓。
小夥計隐諱地看了黑十六一眼,人家小姐都帶着丫環婆子,這位客人雖然穿着男裝,但很明顯是個小姐。
她居然帶個小子在身邊。
二樓這裡和一樓待遇就不一樣了。
有供客人休息的坐椅,還有茶水。
郁可安坐了下來,很快就有一位婦人來打招呼。
“我叫荀娘。
小姐是要試衣服還是定制衣服?
”
郁可安看到這荀娘剛剛還在招呼一位小姐,那位小姐的身份應該不一般,這荀娘陪着笑臉,不住地點頭哈腰地。
這時候來招呼自己,應該也是怕自己覺得被冷落了,不得不過來。
郁可安已經看到,那小姐的丫環已經不樂意,拉起了臉子。
郁可安笑道:“我不着急,你先招呼别人吧,我喝杯茶。
”
說着,她端起了茶壺,準備倒茶。
那荀娘感激地點點頭:“那好,請你稍等,我馬上過來。
”
說完,快步走回去了。
那邊,一個夥計被那丫環訓斥了,站在一邊,有些委屈地看着走回來的荀娘。
荀娘擺擺手,叫他下樓去了。
郁可安放下了茶壺,并沒有倒茶。
她認真地觀察剛剛那荀娘正在招待的那位小姐。
是個美人,這是第一印象。
這美人面色凝重,臉上一絲笑模樣沒有,一直都是那丫環在那裡說,那小姐隻是偶爾指正一兩句,或點點頭。
郁可安等了好一會兒,那對主仆才完事。
這主仆二人下樓,經過郁可安身邊的時候,那小姐淡淡地掃了郁可安一眼,體态端莊,步履輕盈地下樓去了。
冷美人,家世肯定不錯。
那種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優雅高貴的氣質,不是一般小門小戶的,能學得出來的。
荀娘走了過來。
郁可安說明了自己的來意,然後說道:
“六七天時間,能做出來嗎?
太久的話,我等不了。
”
郁可安給自己和奚彥晖一人做了三套騎馬裝,紅,灰,墨綠三種顔色,二人同款。
又一人做了件大披風。
她自己做紅色的,奚彥晖是黑色的,用的材料是雪緞,加白色毛邊的。
前世她偶爾看古裝電視劇,裡面穿披風的俠客,騎馬馳騁的樣子,别提多好看了。
她特别羨慕,現在,自己終于有機會做一件,騎馬的時候穿。
那荀娘想了想,“我們抓緊時間趕一趕,應該來得及的。
隻是,怕到時候,章小姐又要挑剔我們做的衣服不好,要返工。
那樣的話,怕是時間要來不及。
”
郁可安說道:“她的生意不好做,你們可以拒絕啊。
”
荀娘歎了口氣:“倒也不是不好做,就是那個丫頭很挑剔的,那個章小姐,是咱們府城章知府的千金,我們得罪不起啊。
”
郁可安沉吟:“章知府?
”
郁可安總感覺自己漏掉什麼信息了,一遇到奚彥晖,就給混忘了,現在,她想起來了。
在奚彥晖來漠原府之前,這裡肯定是有官員管轄的啊,就是知府。
奚彥晖來了之後,也沒有罷免這個知府,那他就一直在的。
可是,沒聽奚彥晖說起過這個人,可想而知,這個人政績既不太突擊,也不太落後。
通常管人的人,關注的都是兩頭。
就像老師關注優等生和差生一樣。
在自己和奚彥晖講他封地這些官員的時候,隻注意下邊的那幾個縣令了,卻把這個知府給忘記了。
這人的存在感,應該很低吧,比較低調。
郁可安又說道:“這丫頭這麼挑,那小姐卻不說什麼,應該也是小姐默許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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