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老太監來說,命根子是他們最忌諱,也是最不願意提的話題。
“小人不敢,小人說錯了,王妃請帶着您的愛寵進去吧”惹不得,隻能躲了。
雖然心裡恨的牙癢癢,但表面上還得裝的恭恭敬敬。
反正皇後也撂下話了,對待這位襄王妃,能攔的就攔,不能攔的,就随她去吧
走上白玉石鋪成的小路,紅葉想想還覺着好笑,“這些個奴才,都是欺軟怕硬的,你不對他狠,他便當你好欺負,也就是你,敢跟他們硬碰硬,換了我,是萬萬不敢的”
“沒什麼敢不敢,我也就是狐假虎威,等咱們有了真本事,直接甩回她臉上去,”木香走在最前頭,面上是淡淡的笑,心裡卻在盤算着今日會發生什麼事。
剛剛嚴忠小聲對她說,殿下早已安排了五百精兵,就在離鳳臨台不遠處埋伏,若有需要,随時支援。
紅葉還是性子太弱,“你這脾氣,估計隻有襄王能壓得住,換了旁人,早被你氣壞了。
”
嚴忠的表情微有變化。
他太喜歡紅葉的這句話了,一物降一物,少了誰都不成。
,一定要好評
快要步入鳳臨台,路台的兩邊,每隔五步,便站着一名輕紗曼妙的美人,手裡捧着hua盤。
這情景要是擱在天氣暖和的時候看着,倒也賞心悅目,但是這天……
“喜鵲,你覺得今兒冷嗎?
”木香故意放慢步子,視線從這些婢女身上一一掃過。
個個美貌如hua,即便不是傾國傾城,那也是小家碧玉,各有一番風韻。
喜鵲雖然長相不及這些美人,可腦袋卻是很靈活的,“自然是冷的,這天就是老人們常說的,倒春寒,您瞧湖面上的冰,到現在還沒化開呢”
“呵呵……”紅葉用袖子掩着唇,走在最後面偷笑;。
木香若有所思的點頭,最終目光其中一個女子身上停住。
不是因為她長的最美,也不是因為她長的最特别,而是她的身份,如果她沒記錯,此人應該是窦皇後的侄女,上一次的宮宴,她用餘光瞄到了。
這回倒不是盯着赫連晟,但依舊用怨恨的目光死瞪她。
.。
木香在她面前站住,上下瞄了瞄,“喜鵲,最近宮裡财政吃緊嗎?
居然連大家小姐都出來站台了,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
這話,喜鵲可接不上來了。
倒是紅葉,把木香拉到一邊,低聲對她道:“你有所不知,窦郡主中意的人,是四皇子唐焱,聽說今兒他也會來,所以才站在這兒,你沒瞧見人家是盛裝打扮,穿的那麼少,站的又那麼直,還不是為了多看唐焱幾眼。
”
“看中他?
”木香真不是一般的驚訝。
想想唐焱那個病秧子,長的雖然還算過得去,但他的身子骨,娶妻不成問題,洞房恐怕就……
木香真心實意的提醒她,“姑娘,守寡可不好玩,憑你的長相,家世,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何必非要喜歡那個病秧子,萬一你前腳跨進門,後腳他便升天了,那你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襄王妃什麼時候也喜歡背後說人了”
唐焱頂着一張粉白的臉,無聲無息的站到他們五人身後。
嚴忠面色未動,但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一個震驚的眼神。
唐焱即便身子再弱,走路還是會有聲音的,而他居然絲毫動靜都沒有聽到。
如果不是他大意,那便是他深藏不漏。
幾人神色各異,紅葉微窘,窦小郡主一臉喜色,心hua怒放,都寫在臉上了。
木香更沒有背後說人,當場被抓包的歉意,反倒坦然的不能再坦然了,“還以為今兒來的都是女眷,真想不到四皇子也有此雅興,來湊這個熱鬧;”
言下之意就是:女人之間的聚會,你一個大老爺們,湊啥熱鬧?
唐焱笑顔不變,正要說話,旁邊那一位美人率先開口擁護了。
“王妃姐姐有所不知,皇後娘娘的原話是,已經娶了正妃的皇子和世家公子不必參加,沒說未娶親的也不能參加,今日四皇子跟五皇子,六皇子,都是要來的,朝中凡是三品大員家中未出閣的女兒也來了不少,夫人就不必操心了,您已經是襄王妃,這跟您也沒什麼關系”
就在衆人都以為木香會生氣,會暴怒,會一腳揣hua她的臉時,她不怒反笑,“嗯,郡主說的挺有道理,但願郡主也能心想事成,早日覓得良君,四皇子,我有事找你談,煩勞你跟過來”
唐焱輕笑着點頭,并未多說。
但是窦小郡主的臉色,卻已是欲哭無淚。
“四皇子請留步”她鼓足勇氣,叫住了唐焱。
“咳咳,郡主……找本王何事?
”唐焱用絲帕掩着唇,咳的昏天黑地,心肝脾肺都要咳出來了似的。
身子晃啊晃的,如果不是身邊的小厮護着,怕是連站都站不住。
她本來是有一肚子的話要說,一瞧見這副模樣,哪還說的下去,“沒事了,外面風大,殿下還是進去吧”
同時,她也恨極了木香。
早聽人說,她行為不檢點,跟很多男子都有牽扯,以前她還不信,現在嘛,由不得她不信。
窦郡主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木香的背景,一時沒察覺,另一個女子悄悄走近她的身後,冷不防說話了,“郡主也看見了吧,四皇子也受她擺布,這個女人實在可惡,縱然郡主再美貌,再聰慧,四皇子的目光還是不會放您的身上。
”
窦寒煙猛的回頭,盯着站在她身後,說着莫名其妙話的女子,語氣不善,“你是誰?
”她既不傻,也不魯莽,除了在唐焱面前,會偶爾丢掉理智以外,更多的時候,她是很聰明,否則也不會為窦皇後所用。
木月岚盈盈福身,笑的溫柔可人,“我是木家的二小姐,木月岚,因為長年不出府,所以郡主姐姐不認得,可我卻聽過姐姐的大名,京城第一美人,非姐姐莫屬”百度搜索--